安圣母伺候男人的功夫别说是济南,就是整个大华也是罕逢敌手,卢护法活了几十年,才算读懂那演义小说里说的那些所谓祸国殃民的绝色尤物是怎么使得王侯将相舍得不爱江山只爱美人,安狐狸这种绝色妖姬刻意讨好卖弄风骚,试问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拿什么来抵抗?
丰满浑圆的肉臀压在胯间肆意研磨,有如磨盘般把卢护法那本就不多的意思都磨光,纵是要沦为花下死的惨局也宁做风流鬼,也亏得是服下了那原本只是有备无患的壮阳药物,不然即便有那色心也无精力能继续享受圣母娘娘的骚浪。「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既然圣母娘娘都说了不会让自己出事,卢护法也有信心自己对娘娘有用,绝不会是被榨成人干导致大脱阳暴毙的下场。
安碧如的欲望似乎更像一个无底洞,从她骑上卢护法的身上后便没有停止过索取,鸡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夹套到喷精,却有壮阳药的加持而保持勃起,让她可以尽情施展媚功。也却如她所言灌入些许功力到对方体内护住身体,只需享受性欲的释放,不必担心会伤及本元而留下隐疾。
有美人在怀予索予求,卢护法过起了酒池肉林的淫靡生活,整整两天都没出过房门半步,若不是一日三餐正常,府上的人还以为老爷得了病。只是后来下人们也察觉到端倪,老爷这两天顿顿都是大鱼大肉不说,还专门吩咐做菜的食材清一色都是那补肾壮阳的,而且房里不时传来的娇喘声显然是老爷在房中有那女人享乐,但却不准任何人进去,就连夫人和小妾轮番过去劝说,都被通通轰走,夫人那脸色难看的咒骂着,不知是哪来的狐狸精,把老爷迷得如此魂颠倒,怕是过不了多久又要有人进门了。
安碧如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宝库前,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本书来翻看,里面是卢护法这些年来做买卖的心得和记录,却并不是记账的账薄,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记录,安碧如也不仅佩服,这厮做的买卖花样多到不得不专门有一个本子来记下,而且细水长流的也有,风险高回报高的也不少,同时他的眼光也却是毒辣,更加胆大心细,简直就像天赋一般,安碧如心中算了一下,若是按照这记上的数来看,这位赚钱低调的卢员外,却是手握庞大的资产,就连自己也不得不倚重他了。
睡醒过来的他坐起身来看到安碧如,说道:“娘娘,我醒来了。”安碧如把手上的本子放回宝库后,走到床边坐下道:“醒来正好,本座也是时候要走了,三天后你带我去那共乐教的总坛,你既然现在也是那共乐教管钱袋子的护法,想必那教主来了,你也能见上一面吧?”
卢护法说道:“娘娘,实不相瞒,其实我加入那共乐教以来,也没见过教主,平日里能接触到的就是洪副教主,不过我平时给那曾副教主孝敬也不少,应该带个人去不成问题。”安碧如笑道:“那不就得了,本座也想会一会这共乐教主,看看到底是何方圣,在这总坛里的四位护法就有两位是我的人,正好看看他识不识相,藏头露尾这么久,到底有何能耐?”
卢护法从安碧如的话里感受到一股萧杀,眼前的圣母娘娘和前不久还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的骚货判若两人。安碧如并没有继续逗留在此,穿回衣服后在卢护法那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翩然离去。卢护法等安碧如离去后,便躺回床上闭目养休息,一直过了几个时辰后,才悠悠醒来,披上一件袍子后,从床里钻了进去,消失在房里。
在一间柴房里一块地砖被拱起,换了装束易容的卢护法从地道里出来后,又换到隔壁的一间杂物房里再次消失了踪影,当他再次从地道里出来时,已经身处于城外。走了几里山路后,在一个不起眼的破败的墓碑后,钻进了杂草丛生的密林中,在一个树墩后,他掀开了铺满枯叶掩人耳目的一块木板,赫然出现一条密道,走进去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火把前行,沿路有不少岔口,但他依旧娴熟地分辨正确的方向,这些岔口若是走错了,就会有各种陷阱危险在等着,直到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停下,眼前廓然开朗,入目是三道一模一样的铁门,他却没有选择任何一道,而是借着墙壁上突起的石块攀爬到一处洞口后进入一条通道中去。
通道出来后才是他的目的地,下面那三道铁门也是障眼法,无论选择开那一扇门,都会触发机关陷阱。卢护法把手中的火把插到墙壁上的一处凹槽里,那是一个约三丈见方的密室,里面堆满了一个个木箱,他打开了一个没有完全合上的木箱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一颗颗分量十足的银锭,只是看了一眼后他就合上,从另外一个木箱里拿出一件价值连城的金丝蚕甲,自嘲道:“花了那么多银子得来的,应该能保住我这老命吧。”
把金丝蚕甲揣入怀中,他环顾了一下这里,笑说道:“大半辈子赚来的这些银子,要没咯!!何苦呢?!罢了,罢了,反正也没个儿子能留给他,就让那骚货拿去挥霍吧,谁让她这么骚,老子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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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乐教在济南设立的总坛中,一位国字脸的中年汉子正坐在法坛前,对眼前的女子说道:“凌圣女,闻名不如见面。”宁雨昔色平静回道:“曾副教主,久仰。”洪副教主笑道:“凌圣女入教时日不长,却是成绩斐然,后来居上,实乃我教之幸。”宁雨昔面对副教主的恭维,她不卑不亢说道:“曾副教主言重了,我一日尚未由教主加冕,还算不得圣女。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曾副教主笑道:“那也就这两天的事了,教主也快要到济南了,而且经你之手入教的人数,比其余分坛推举的圣女加起来还多,这加冕之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会有意外的,所以圣女之位非你莫属,凌圣女莫要过谦。”
宁雨昔莞尔一笑道:“曾副教主,不知教主性情如何,可否与我细说一番,免得到时候不懂避忌,坏了规矩。”曾副教主笑容玩味道:“凌圣女莫急,教主亲临还有些时间,不如今晚你留下,我且慢慢说给你听,正好我们也可以相互探讨一下教义,虽知你举荐入教的人数不少,但毕竟入教时间尚短,很多我教中事,还是要与你细说。”
看着曾副教主那昭然若揭的嘴脸,宁雨昔不动声色,只是淡然道:“那就要劳烦曾副教主你劳心了。”曾副教主对宁雨昔的上道十分满意,而且她那一身妖娆的动人曲线,体态丰腴却不失魅人的弧度,双峰饱满高耸,身段修长柔美,浑身散发出媚熟的风韵,气质清冷与狐媚兼并,便是容颜也是倾国倾城的绝色艳资,这样完美的条件,简直不要太对他的胃口,若不是稍后还得见客无法推辞,曾卓还真没定力忍住不对宁雨昔出手。
在曾副教主要与人会面时,宁雨昔被安排到一处厢房中暂作休息。一个年轻的后生端着茶水进来,双手奉茶道:“圣女大人请用茶,副教主大人有吩咐,圣女大人若是无聊,可随意走动,但请不要离开总坛。”宁雨昔接过茶后点头道:“好。”
那年轻后生偷瞄宁雨昔的目光当然瞒不过她,只是宁雨昔不甚在意这点小事,等后生退下后,她找了一张纸写下一些信息后,走出房间嘟嘴轻哨,便有一只信鸽安然落在她手上,宁雨昔把那纸卷好塞入信鸽爪子的小圆筒里,放出消息去。
宁雨昔所在的这总坛,其实就是济南城的县衙,不过共乐教在朝廷中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让她并不惊讶,只不过这总坛也却是有些过于明目张胆。这接任而来无为而治的知县,就是曾副教主,这绝非巧合可以解释,宁雨昔猜想的是能左右到朝廷官员的任命的朝廷大员并不多,所以这条脉络线索也得好好调查一番,便送信出去让高酋安排人去好生查探。
虽说是总坛,但其实在这县衙里,明面上这里还是朝廷的地方,宁雨昔到处‘闲逛’了一番后,并没有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曾卓貌似要见一个十分重要的客人,直到黄昏仍不见再露面,宁雨昔就在县衙里用了晚膳,安心等待。
直到亥时将近,宁雨昔才等来之前送茶那位后生过来传话道:“圣女大人,曾副教主请你过去一叙。”宁雨昔平静道:“带路吧。”
跟着年轻后生一路前往,宁雨昔发现这县衙里的特别之处,本应该是值守衙门的衙差不见,倒是在夜色遮掩下,这县衙里暗里有不少暗岗,整个县衙显得阴森恐怖。宁雨昔暗道:“白天是县衙,晚上才显出真身是吧。”
宁雨昔被带到曾副教主也就是曾知县的房前,那后生敲门说道:“禀副教主,圣女大人已到。”里面传来回答道:“让凌圣女进来吧。”后生让开了身位,宁雨昔推开了房门步入,随后后生便知趣的把房门关得严实离去。
曾卓一身官服还未脱下,他正坐在案后看着一份卷宗,待宁雨昔进来后才放下手中的卷宗说道:“本座今日要事缠身,让凌圣女久等了。”宁雨昔说道:“曾副教主既任教主,又兼知县,确实够忙的。”曾卓摆了摆手道:“让凌圣女见笑了,其实我这知县就是挂了个虚名,不过教中的事务却是多,加上教主亲临,接待更是不容有失,幸好都已经安排妥当。”宁雨昔问道:“曾副教,不如和我说说,教主到底是何方枭雄,性情喜好如何,免得我冲撞了教主岂是不美。”
曾副教笑容玩味道:“凌圣女放心,教主大人就喜欢你这种熟透的美妇,他与你虽不曾见面,不过你的事迹和家世都已了解,他可是对你刮目相看啊,但在你见教主前,我还需请教一个问题。”宁雨昔疑惑道:“嗯?教主竟然对我了如指掌吗?不过这也不难查,不知曾副教要想问什么?”
男人邪魅笑道:“虽然从黄护法他们几位分坛的护教使中听过凌圣女你的体质特殊,纵然经历过分坛的无遮大会洗礼,可下面却是罕见不受影响,反而是越发的销魂,是天生最适合用肉身布施的圣女人选,但毕竟耳听为虚,本座也得亲自试试才行,不然若是被夸大其次,名过其实,不但到时候教主加冕时才发现不妥难办,圣女乃是我教的门面,到时被人诟病只是个被玩松玩坏的烂货,更是对我圣教不利,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