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何富翌日再醒来时,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快十个时辰,感觉整个人恢复了不少,但肚子却在咕咕叫。何富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秦仙儿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身。就连腿上包扎处也是变了样,显然是经过精心的包扎。
何富大为不解,同时也惊疑是否是昨天那大夫给他重新包扎的?那岂不是自己假太监的身份被发现了?这时秦仙儿推门进来,一手上拿着水囊和干粮,另一手捧了一碗已经让东家煎好的药汤。她见何富已经醒来,淡然道:“终于睡够了?你是猪啊,都睡了快一天了。”随后把水囊和干粮抛给了何富,药汤放在床边。
何富接过后,先猛灌了一大口水,再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干粮,止住了抗议的肚子,才对秦仙儿问道:“公主,我怎么睡到床上了?还换了身衣服和药包,可是那老大夫所为啊?那岂不是.……??”秦仙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觉得那老大夫能扛得动你这身子?你说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发起烧了,还出了一身臭汗,都快要熏死本宫了,还有你不会包扎怎么不说,还要害本宫来伺候你,到底你是主子还是奴才。”
一切不言而喻都是秦仙儿所做的,不但把他搬到床上,还帮他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和重新包扎伤口,但自己睡得太死一点都没察觉到。秦仙儿这番体贴的作为让何富很不适应,他囵囤喝下药汤后道了声谢,然后转移话题问道:“公主,什么时候动身?”
秦仙儿说道:“昨晚巡夜值守的人发现镇上有些匪军竟敢折返回来,试图再劫掠,留了一队人在镇上,其他人去清剿附近那些死心不息的歹人了,暂时先在这里,等彻底把那些流窜的匪军赶远了再说。”
何富听闻不用赶路,也放心了些,现在别说骑马,连下床都成问题,真要动身就得找人抬着他走了。秦仙儿突然脸色一红,对他斥道:“你说你这伤都还没好,还有脸想那种事?”何富低头一看,原来胯下撑起一个帐篷,小兄弟一柱擎天硬得不像话,何富急道:“公主可别误会,这是晨勃啊,是憋尿憋硬的。”
秦仙儿恍然大悟,轻啐一口,脸色绯红,她指了指床底道:“自己解决,可别打本宫主意。”说毕便摔门而出。何富心想我的姑奶奶祖宗,我可一句话都没说啊。何富好不容易将床底的尿壶拿出后,对准壶口畅快地撒了憋了一夜的尿,可还是有些溅落到地上。他可不敢让秦仙儿发现,只能唤来东家处理。
过了个把时辰,秦仙儿折返回来,手上拿着药包,显然是要换药。何富说道:“公主大人,让我自己来吧。”秦仙儿白了他一眼道:“罢了,你早日能下地别当累赘让全部人等你就行。”随后便抢过了何富要换的药包和纱布,纾尊降贵为他亲自换药。何富躺下来,不敢表现出得意的情绪。
秦仙儿只是强装镇定,玉手攀上何富的裤头解开后,慢慢地将那裤子褪至膝盖后再脱掉。秦仙儿手法温柔地把昨天上的药包解开,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伤口,眉头轻皱,伤口还有丝丝血水渗出,恢复的速度不算快。
秦仙儿这举止过于亲昵,不清楚内情的看来像是她把头埋别人胯下吞吐鸡巴口舌侍奉一般。身上的那股幽香若有若无钻进何富的鼻间,更要命的事她俯身在包扎时,衣襟的胸口春光乍泄,饱满的丰乳如吊钟般悬垂,两颗肉球被一件紫色的诱人胸罩包住下半,反显得乳肉越发饱满硕大。这春色恰好让何富大饱眼福,胯间饥渴已久的兄弟瞬间起了反应。
正专心包扎的秦仙儿闻到一股雄性气息,原来那假太监的肉棍已是一柱擎天,狰狞如恶龙抬头。那股凶暴的气势怪吓人的,秦仙儿用指甲掐了一下何富另外一条大腿肉,瞪了他一眼斥道:“死太监,别给本宫得寸进尺。”何富有口难言,自出宫以来一直没开过荤,看到那对大奶子怎能忍得住没有反应,不是怕被当场打死,他都想把秦仙儿扑倒在地上好好爽上一番了。
秦仙儿低头发现自己胸襟暴露走了光,她鄙夷那好色太监之余内心也有点小得意。包扎完之后骂了何富两句,便离开了房间,不知所踪。何富悲叹一声这如苦行憎一般强行禁欲的日子何时是个头。想当初在宫中,假扮太监,却是可以在太后的寝宫中夜夜笙歌,虽然不是独占太后的身子,但终归可以日日泻火啊。
何富回想起之前的仙日子,手中套弄起一柱擎天的鸡巴来,撸着鸡巴快一炷香的时间,有了射意,草草地射了一发浓精泻火后,才拉回裤子昏昏沉沉地又睡去。殊不知他撸鸡巴发泄的过程,都被离开后其实躲在房外悄悄偷看的秦仙儿看的一清二楚,脸上泛起复杂的色。
何富因伤住在了这厢房里,秦仙儿当然不会与他同床共寝,大被同眠。夜深人静时分,秦仙儿走路无声如猫,悄悄得来到床边,此时的何富浑身通红,又发起了高烧,辗转反侧眉头深锁。秦仙儿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当真烫手的很。
秦仙儿回想起昨天那老大夫送药时的嘱咐,她一脸的无奈,那大夫给何富开的药方子里,有一味药可是固本培元极好的药材,但是非常燥热,要是正常男人服用就会像现在何富胯下那般精力充沛,老大夫还得意解释公公这种特殊体质没事,不会有这副作用。秦仙儿很想让他换个方子,却又担心引起怀疑。再说总不能因为这种原因把他灭口吧。
瞧见何富的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秦仙儿轻叹了一声,坐到床边动作轻柔地把他裤子褪至膝盖。看着那铁铸般硬挺的肉棍,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手握住轻轻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