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贵子闻言便又趴在肖青璇身上继续刚才的姿势吸奶,没有了亵裤的阻挡,火烫的肉棍实实在在地在那湿润的蜜穴口磨蹭,肖青璇娇喘声越发清晰,直到小贵子感觉鸡巴都沾满了从蜜穴处分泌流出了淫水后,大胆地拱起腰,龟头研磨著泥泞的蜜穴,不打招呼便压了下去。
龟头轻而易举地借著淫水的润滑撑开了蜜穴口的阴唇,大摇大摆地闯入了太后的蜜穴之中,顺著幽深的肉道一路直捣黄龙。肖青璇一声悠长的娇喘,道:「大胆……哦……本宫都没允许你进来……啊……你竟敢擅自插进来……啊……等等……慢点……太长了……哦……每次都那么涨……哦……顶到了……」
小贵子得意道:「太后的蜜穴太舒服了……奴才一时忍不住……这就拔出去……」说毕便将蜜穴中的肉棍抽出,那抽离肉棍的空虚感让肖青璇不禁深吸一口气,当肉棍抽离到只剩龟头卡住蜜穴口后,那厮又深深地插入其中,肖青璇闭著眼享受那蜜穴被热烫肉棍占满的极度充实感,随著肉棍的深入长舒一口气。
「哦……罢了……都进来了……就尽管让本宫舒爽一回……哦……先轻点……你这奴才的那里太粗太长了……每次都顶到本宫的花心……本宫得适应一下……」
小贵子道:「谨遵太后吩咐……太后说快就快,说慢就慢。」
肉棍在蜜穴中抽插发出的啵唧啵唧摩擦声,小贵子还没有真正发力抽插,那粗长的鸡巴远远没有尽根没入,龟头已经顶到了肖青璇的子宫口。女子的阴道在交配过程中会不经意地拉长,以适应雄根的进入。随著抽插肖青璇已经适应了那根巨硕肉棍的尺寸,缓缓道:「可以了……」
小贵子如闻天籁般道:「遵命,奴才这就让太后爽上天。」说毕肉棍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力道不断加大,直到龟头顶著子宫口把肖青璇那幽深的阴道顶得更长更深,肉棍还有半指长留在穴外,似乎把肉穴顶到最长后,想要把剩下的肉棍都插进穴里,就要顶开子宫插入最敏感的子宫内壁。
小贵子并不打算征求太后的同意,能将鸡巴整根深插到这天底下权力最大的美人太后那尊贵的蜜穴中,在那子宫花房内驰骋喷精的诱惑,没有男人会拒绝。即便小贵子已经享受了不知多少次这般待遇,依旧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稍稍遗憾的是,这美人太后似乎不喜欢用嘴舔舐鸡巴,就连菊穴被插也不是轻易会答应。除了那天在密室之中的放浪,她在这寝宫中还是放不开。
肖青璇享受著肉欲快感娇喘呻吟,在小贵子那肉棍的冲刺下一连高潮了三次后,还没有把烫人心扉的热精喷洒在蜜穴中,肖青璇喘息道:「嗯……本宫今晚够了……你快些射出来……别忍著……」
小贵子继续快速冲刺著道:「太后……今晚才爽了几次……就够了吗?这可是平时的零头次数而已……奴才还想再干久一点啊……太后的这美穴实在是销魂无比……」
肖青璇轻轻皱眉道:「放肆……本宫主意……啊……何时轮到你这奴才来决定了……嗯……本宫知你勇猛……要是由著你来……本宫明天都下不了床……不过你要记住……本宫……说的话……啊……你只要照做便是……哦……本宫今日心烦……别得意忘形……啊……忘了自己的身份……再不射进来……哦……就休怪本宫不客气……哦……」
小贵子感受到胯下正挨著自己的巨根鸡巴狠干的美人太后,娇喘声中的确夹杂些愠怒,便是在黑暗中都感受到那股冷意,他还真不敢造次。转念一想,顿时有了主意道:「太后息怒……太后你也知道……奴才这才干了不久……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不如太后转过身来,奴才从后面来干的话……说不定会快些射进去……」
肖青璇深知在他肚皮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说话不假,若是不变换几个姿势玩些花样来,怕是得再干上个把时辰了。她无奈轻叹一声道:「到底是你来伺候本宫……哦……还是本宫来伺候你啊,罢了,起来……赶紧完事……」
小贵子这才起身,肖青璇则转身跪伏在床上,把那浑圆的翘臀撅起。小贵子如愿地以后入狗交式趴在肖青璇的背臀上开始射精前的冲刺。肖青璇蜜穴分泌出来的骚水已经把她秘三角地带的阴毛都沾湿,可谓完全进入状态了,但心烦意乱的她始终集中不了注意力,所以进退两难,干脆打算赶紧了事。小贵子仗著太后贪婪他那雄根,一路后入狠插快一盏茶时间,把肖青璇撞得娇喘不已,却也被呵斥了两回赶紧完事,再不射出来以后就不用射了,这舍得抱著翘臀狠狠地用龟头戳进子宫中猛喷阳精。
肖青璇高潮的余韵褪去后,见那奴才依旧不死心,头疼道:「还不拔出去?」
小贵子解释道:「太后,现在拔出去,精水都流到床上了,睡觉也不舒服,不如就这般睡觉吧?」
肖青璇无奈道:「就你鬼主意多,可本宫警告你,不拔出来的话,在里面不准乱动。」
小贵子应声答应,二人保持著紧合的姿势侧躺睡下。可不吃鱼的猫还没出生,小贵子安生了半夜,等太后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后,又开始蠢蠢欲动,寝宫中不时传来太后的轻呵和娇喘。
同人不同命,何富何贵这对『兄弟』的境况却是天壤之别,一个在太后寝宫享受著美人媚肉温柔乡,另一个却是做牛做马叫苦连天,同样变为太监的何富则被青旋派去跟著妹妹秦仙儿一起抓反贼,反贼是那大华硕果仅存的国公爷,何富被太后派去支援秦仙儿。只是秦仙儿见到来者是最近宫中的大红人,太后的贴身太监富公公后,却是没有一点好脸色,秦仙儿深知这位被宫里人称为富公公的何富当然不是太监,但碍于又是师傅她老人家的安排,不好揭穿。
话说那国公爷谋反本事稀拉,苦心经营拉拢起来的人马战力如渣,可那逃命本事却是罕见,只因那群烧坏脑子跟著那赵德徽起事谋反的人马毫无底线,往往一触即溃,四处逃散,秦仙儿的带领的人马却是不够,难以形成包围之势,于是便形成了拉锯战,在各地辗转。
秦仙儿虽然不能明著杀那富公公,但戏弄坑骗他却是毫不留手,赶著那富公公带人去追杀反贼,说好的左右包抄互为照应,实则用他当诱饵,要知道富公公懂个屁的带兵砍人,干太后他倒是拿手,和贵公公一起合力能把太后干得人仰马翻,可面对的是那晃亮亮的刀光箭影,血肉翻飞的血腥场面却是双脚打颤,坐在马上也要被摔下来。
造反的反贼面对那秦仙儿的雄兵打不过,却发现那死太监带兵毫无章法,一打起来发现自家这边似乎也不是没有一站之力。有两次把那太监的人马围困住差点就要一锅端时,秦仙儿那边又会冲出来捡漏,上演一出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三方人马纠缠著辗转到了大华边境,这时秦仙儿发现不对劲,若是被那老贼出了关,逃亡到草原去就后患无穷,可是气煞的是死太监这时又来拖后腿,满是伤残追击又不行,分出人手去保护他们又令她那边本就捉襟见肘的人手更显不足,她还没自负到想要以一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