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可是好久没试过这般痛快了,而且有这种能让少主如此享受的婊子,不用过多久就会让他们也玩个够本的。
此时的萨尔木却是心中忐忑,因为在身上不停套坐鸡巴的安碧如实在是太销魂了,那肉穴就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肉套一般,在吞吐中把肉棍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肉壁如同有意识地缠吸在肉棍上,都快要把他魂都吸出来。
在那安狐狸疾速狠坐猛套了两百下左右,萨尔木已经要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濒临崩溃的射意,可那安碧如却是不见停止的势头,萨尔木不得不求饶道:「姐姐你这套鸡巴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再来我就要射了,哎呦,骚穴别夹那么紧,真要射了。」
安碧如正是套得兴起,本身也是情欲上头,可是听到身下男人居然在求饶,扫兴之馀,也不免感慨,自己这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男子能满足得了,安碧如眼略带幽怨,但口中却是安慰道:「小老弟你已经算不错了,都能坚持到现在,嗯……姐姐也不为难你,放心……这身子虚了些没事,有的是办法帮你调理。」
安碧如这一番话,总算没把萨尔木的面子全拉下,只见她缓缓起身,蜜穴口突然憋出一股清泉,打在那肉棍龟头之上,能把女子操到潮吹,总能满足男人的自豪感。安碧如将萨尔木那屁股顶起后,檀口又是吸吮起肉棍来,可与之前相比已算是十分温柔。
而更让萨尔木惊喜的是,安碧如伸出一根玉指,从他那肛门处侵入,经过初始的不适后,那玉指竟按压在一处不知什么穴外,顿时让他来了精,原本已经即将要喷涌的射意慢慢褪去,肉棍却是来了精。
当萨尔木发现这一惊喜后,难以置信地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手法,哎呦,轻点,好酸啊,你这法子让我真是又爱又恨啊,哎呦……」
安碧如解释道:「这可是姐姐的抓龙根秘法,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在短时间内便重振雄风的。」
萨尔木表情酸爽道:「这滋味当真是说不明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哈哈哈……哎呦……酸……」
安碧如继续用那抓龙根之法刺激着他的会阴深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这萨尔木也当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被人故意用酒色侵蚀身子到了这种药石难救的地步,除非是我和师姐这种能每日用内力帮他保命的,不然不用一年,就得一命呜呼了,罢了,这未来的可汗小老弟,死了可不值钱。」
安碧如用小嘴吞吐着萨尔木的肉棍,一股暖流从那马眼处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
萨尔木不知其中的缘由,只感觉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不吐不快,一手拽着安狐狸的发髻扯开,让她那销魂的嘴穴不得不停止口交套弄肉棍,粗喘着气,将这妖媚女子推到在床上,那胯下的肉棍已是暴涨到青筋暴现,在那狐媚子挑衅的眼中,满含欲火和怨气巨龙肉根怒捅进那能吸魂般爽快的水穴之中,浑身干劲的萨尔木,现在满脑子就是要用自己那鸡巴,狠操这女人的骚穴,势要把它操翻。
肉棍在蜜穴中凶狠抽插,龟头肉伞不断刮过那骚嫩肉壁,安碧如不仅毫无惧色,淫声浪叫更是不绝:「嗯噢……小老弟……鸡巴很有精嘛……哦啊……啊……刮得姐姐的骚穴好痒……你可得卖力些……啊 哦……帮姐姐止痒……啊哈……要负责到底……噢啊……嗯啊……要到底……哦……对……就是这样……到底了……啊哈……鸡巴顶到底了……嗯……继续……不准停……姐姐我爽到了……还得继续……啊……姐姐这身子就随你玩……有本事……啊……就把我干到下不来床……哦啊……继续……好爽……」
萨尔木把安狐狸的一条紧实肉腿抗在肩上,让她侧着身子躺着,肉棍便是以侧插角度在蜜穴中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因为那硬挺到暴起青筋的肉棍形状偏弯,如同一根巨大的香蕉,每一次抽插,龟头刮过肉穴腔道的轨迹就是一道弧线,刮出的淫靡弧线在肉穴中形成多次分布的刺激肉壁,当龟头底沟结束穴口时,不时把些许嫩肉带出后,再猛顶会原位。
安碧如媚眼如丝,眼迷离。萨尔木那奋勇驰骋挺腰狠顶,为她带来不少快感,下身的蜜穴炽热,淫水横流,那鸡巴规模不俗,而且在自己把些许内力渡入之后,硬度和持久度更是不赖,抽插在蜜穴中十分充实,都不需要自己刻意装模作样,这肉欲交配的酥麻爽快,从下身蔓延开来。
肉棍抽插时龟头在那淫水灌满的肉穴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肉袋打在布满淫水的大腿上,啪叽啪叽的响个不停,萨尔木单扛着肉腿插了几百下,安狐狸柳眉轻皱,双手搂在萨尔木的后颈,浪叫道:「啊……来了……要来了……大力点……再大力点……把鸡巴都捅进来……捅死姐姐啊……操死姐姐吧……啊哦……继续……要高潮了……给我……都射给我……都射进来……哦啊……来了……哦……」
迎来高潮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萨尔木搂紧自己,骚穴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紧夹肉棍,那紧致程度更甚,萨尔木即便是现在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但在那紧绝的骚穴夹吸之下,硬生生被夹到精关失守,射意飙发。
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他要将那子孙种都灌满射进这骚狐狸的肉穴之中,射到她怀上自己的种,射爆她,射穿她。
萨尔木被安碧如搂住压到她的豪乳巨奶之上,那就一口狠叼住一大片乳肉,但那骚奶实在过于雄伟,都快将他整个脸掩埋住。萨尔木深埋在乳肉间发出闷哼,胯下挺动的腰身不停,尽管那骚穴夹紧后抽插的阻力剧增,每一下挺入和结束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可他依旧咬着牙继续抽动,鸡巴在那肉壶蜜穴骚咬浪吸之下马眼怒张,无数精浆争先恐后地激射在那肉壁之上,前面喷出的精液马上在继续抽插中被顶进去的龟头推挤到肉穴的更深处。
安碧如被那汹涌喷发的热精射到肉壶壁上,娇躯颤抖着浪叫道:「哦啊……烫死姐姐了……怎么射那么多……嗯哦……都把姐姐的肉壶灌满了……哦……还在射?……啊哈……射吧……都射出来……想射多少都可以……啊哦……」
萨尔木仿佛回到当初童子初失那一晚,无尽的欲火等待着发泄,精液喷发在抽插中持续着,用突厥语怒吼着边喊边射,射了将近十来股浓精在那销魂肉壶之中,才打着哆嗦颤抖身子慢慢停止了拱动腰身。当阳精射尽后,他躬着身子趴在安狐狸那身娇媚浪肉之上,喘息着享受那从尾脊处传遍周身的酥麻快感。
安狐狸把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年轻萨尔木搂紧道:「呵呵,小老弟,你这发情的样子,就像条小狼狗一样,都快吓着姐姐了。」
萨尔木闭着眼睛一脸惬意道:「安姐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玩女人也不算少了,你刚才算是爽了,但肯定还没爽够,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不过也得谢你给我体会到原来玩女人还能这么爽。」
萨尔木这话却是出乎安碧如的意料,也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也是个懂得藏拙的主。安碧如妩媚道:「嗯?你当真对自己的身体清楚?」
萨尔木还想说话,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我这?!」
原来他那本应该在射出精液后便萎靡不振的鸡巴依旧坚挺如铁,塞满安狐狸的蜜穴,当他回过来后,那肉棍似乎在耀武扬威般挺了挺。
安狐狸白了萨尔木一眼,娇媚道:「如果对手是姐姐我都只能射一次就要投降的人,那可不算是真男人,那可是要坏了姐姐的名声呐。说吧,今晚想要射多少次给姐姐我,都满足你,以后只要见着了我,随你怎么玩。」
萨尔木明知道眼前的这绝色女子定是那殃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应该和她纠缠过深,可是二人的交易已成,以后要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况且,他本来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妖姬刻意勾引,兽欲战胜理性才是正理。
萨尔木就是那扑火的飞蛾,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那销魂蚀骨的媚穴中去。房中的二人此夜只想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中不再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