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看着这刚才放肆得很的淫贼,如今也不知是担心自己的小命还是顾及他那大哥的性命,一副温顺模样,也是好笑,但是正事要紧,赶紧收拾心,运起那双修之法,从体内有股醇厚温热的暖流自二人交合处缓缓而出,进入到何贵的体内。
感受到在那温软的蜜穴中那股暖流自马眼处钻入自己身子后,这外来的内力却没有横冲直撞地冲击府穴,反倒是在不断温养滋润着那破败不堪的经脉,如涓涓细泉般润物细无声,暖流延绵不绝地流入他体内,让何贵明白这夫人定是位绝世高手,之前那些送来的所谓女侠,内功平平无,而且对这双修之术也是一知半解,往往成功渡入内力后,却是不懂得控制,所以这逼出淫毒的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不过是被白干一场而已。
但是这夫人的内力不但醇厚雄浑,更是收放自如,甚至这双修的功法也是极为罕见,是正宗的双赢局面,便是等会她收功之后,说不定那雄厚的内力能因此再精纯些许,道理就如练兵一般。
肖青璇运起那双修之法后,将内力渡入何贵的体内后,经过一番摸索与试探,终究是用内力将他身体里的经脉都完全附着上,但是却要小心控制,不能让内力过于狂暴地冲击经脉,不然要是他经受不住,一步错步步错,就会全身经脉被直接冲爆,当场暴毙。
肖青璇久未经人事,而且这双修之法更是难得使用,要是像那次林三那般胡闹,不懂节制,直接就强取了她一半的功力,以肖青璇的当年的修为,却是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的。不过好在有了经验,而且这何贵也是知分寸,若是他敢乱来,敢贪心地截留内力,肖青璇只需把心一横,一股脑地灌入全部内力,他是必然承受不住的。
当一切都就绪后,肖青璇轻咳一声,但是那何贵半点反应没有,肖青璇也不知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又是一声明显的轻咳,示意提醒何贵,何贵却是问道:「夫人,你嗓子不舒服吗?」肖青璇气笑道:「本宫是在提醒你,难道还要本宫明说吗?」
何贵无辜道:「夫人提醒小人什么啊?」肖青璇玉手打在他的胸膛上说道:「双修你还不会吗?你这登徒子。」何贵哭丧着道:「夫人冤枉啊,你刚才不是不准小人乱动吗?小人这听你的又哪里错了。」肖青璇瞪了他一眼,却是看到这厮还被蒙着脸,那是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了,只好无奈道:「本宫已是把你的经脉护住,接下来就是把淫毒逼出经脉泄去了,明白吗?」何贵点头道:「好的,谢夫人费心了,然后是怎么个逼毒法啊?」
肖青璇嗔怒道:「你这猪脑子,刚才不是一直在胡闹吗?你身子不动,经脉里的淫毒就会潜伏起来蚕食你的经脉,要是全身经脉都被侵染然后深入骨髓,那就是片刻间就要丧命了。」何贵枉然大悟道:「哦,夫人这是让小人可以开始操你嘛,早说嘛,小人都快要等不及了,辛苦夫人你了,小人这就大力操你吧。」那何贵早在说话时已是开始抽插起来,一上来便是不惜体力大开大合的抽插,肉棍在那蜜穴腔道中急速地前后进退,龟头抽退出子宫环口后,便是被那软柔嫩肉紧裹缠上,如同有股吸力一般试图阻挠肉棍的退出蜜穴,当龟头退至穴口后,却是原路折返,来一个回马枪,以势不可挡的冲刺一路直捣黄龙,那峰峦叠嶂的缠绵嫩肉皱褶就是反过来变成试图阻挡肉棍长驱直入的烽燧,每突入一分都有极大的阻力,那种紧致的缠绵包裹肉棍的体感,与之前的交合爽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那是一种与对方水乳交融的玄妙状态,便是肖青璇作为主导也罢。这极乐肉欲不亚于之前高潮来临的酥麻感,浑身娇躯如被电触般,通体舒泰,让人如坠云端。原本白皙无暇美玉般的娇肤呈现出一片通体的潮红,那俏脸之上的红晕更甚,肖青璇媚眼如丝,明眸中都是那情欲的饥渴,贪婪地享受着这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爽快,唯有颤声娇喘,甚至还难以组织言语说话。
何贵更是快活赛仙,这才是真正的双修啊,难怪这双修之法哪怕在江湖上被灌以淫乱的标签,提起双修总是让那些所谓的明门大派嗤之以鼻,只认为那是淫乱男女的借口,实在是经历享受过此中玄妙极乐后,谁还有心去苦学各家功法秘籍啊,既能操穴享欲,又能借此洗练打熬,这明明就是条捷径,只不过难在像肖青璇这般功力高深之人愿意舍得如此行事,不然便是普通人有幸能享受一回,都能借此祛除体内的杂质,最少也能强身体魄,延年益寿了。
「夫人,太爽了,哦,这骚穴真的太爽了,夹着鸡巴不愿松口,那穴里的肉都缠在鸡巴上裹住,这紧致的骚穴,操一辈子都不会腻,从来没操过这么骚的小穴,用来套鸡巴真是一绝,夫人这骚穴肯定很久没被大鸡巴操了吧,淫水这么多,用鸡巴怎么堵都堵不住,不行,这骚水流得太多了,我怕对夫人你的身体不好,我这就给你补充水分,把我鸡巴里的灌进去。」「登徒子,莫要胡说,本宫,才没你说的那般不堪,这是把你体内的淫毒逼出来后,本宫借此排出来的,总不能为了救你,让本宫把这些害人玩意留在体内作恶,嗯啊,好深,你把玩意,插得太深了,比之前还要狠,哦啊,就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你怎么越说越拼命?太深了,啊哦……那玩意太深了……你这忘恩负义的淫贼,快要插死本宫了……哦啊……」
「夫人,哦,好紧,何必如此拘谨,小人这根玩意,世间男女都叫鸡巴,要是从夫人那高贵的口中说出那床笫间增加情趣的骚言浪语,肯定更爽的,夫人不妨说说看?」「说什么?本宫不会说那些粗鄙之言,啊……怎么说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哦……好狠……」何贵见被压在身下挨操还故作矜持的肖青璇拿定主意得要让她忘情浪叫,好好看看她脱下面具后到底是个怎么风骚淫浪的姿态,不等她说完便是卯足了劲便是一顿不讲道理的狂抽猛插,仿佛不管双修被打断,冒着暴毙的性命之虞都要叫这位放不开的美人领教自己鸡巴的厉害。
肖青璇这是自己做善事还得受罪,那淫贼越是兴奋,下身冲刺的越厉害,体内的淫毒虽然也加快了逼出经脉的势头,可自己也是难受,不是被干得不舒服,反而是太爽了,那维持内力平稳护住对方经脉的难度徒然加大,要是一时控制不住,把握不好内力的护体,让这淫贼最后爆体而亡,岂不是功亏一篑,自己反倒是白白便宜了对方,在临死前还爽上一把,到头来还没弄清林郎的下落,那又何苦?虽说旁边还有他那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大哥,但是肖青璇却不愿意冒险,赌他会乖乖说出实情,要是真肯说,仙儿何至于束手无策多时?
肖青璇幽怨而妩媚道:「慢点……嗯啊……你动得太狠了……那玩意插得太深……本宫快要坚持不住了……别胡闹……哦啊……太深了……登徒子……淫贼……放肆……怎么越干越狠……啊哦……被顶穿了……太深了……到底了……」何贵却是不管不顾,丝毫没有停下或是减缓的势头,那肉棍在蜜穴中狂插中,更是爆涨了两分,那粗硕的肉棍,把肖青璇那蜜穴撑涨到一个十分夸张地地步,甚至让肖青璇想起了当时分泌时候的涨痛。
肖青璇哀怨道:「罢了罢了,算是本宫怕了你这不要命的登徒子,你要听本宫说那下贱淫秽的浪语,本宫说就是了,但是你先慢点,本宫有些撑不住了,再这般疯狂,本宫真的一个失手,便是毁掉你全身经脉了。」
何贵这才甘心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是那力度却不见减弱几分,一下紧接一下地猛顶着蜜穴,把肖青璇顶得娇喘不止,何贵趁机得寸进尺道:「夫人,小人到现在还看不得夫人这身子,就请夫人准许,让小人饱饱眼福吧?」
肖青璇娇嗔道:「本宫都被你那……那鸡巴插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准不准的……嗯……再慢点……本宫不想那么快又来……又被你那鸡巴……操爽了……先缓缓……你自己有手不会揭开眼布吗?……啊……就会用来摸本宫的……奶子了……」
何贵嬉笑着一把扯开眼前的黑布,因为被蒙上许久,虽然这密室幽暗,但还是需要时间适应,等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后,看着那在自己保持着狠顶蜜穴的抽插动作下,一副绝美的胴体在眼中逐渐变得真实,比之前不久相见时,眼前的这绝色妇人,青丝披散,白皙的娇躯在这暗室中仍是炫眼夺目,那对前后晃动的大白奶子更是摄人心魄,那大奶上的乳头尖上有那乳白的晶莹。而那副香汗淋漓更显肉媚的身子玲珑浮凸,豪乳宽臀丰臀之间,是那丝毫不见赘肉的紧致平坦小腹。
身子被暴露在前,肖青璇脸上红晕更甚,娇羞地撇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
何贵看着这副媚肉娇躯,不禁有些呆住,他虽然不是第一看到,但是这般近距离地欣赏这绝美胴体,还是正被自己的肉棍干着,那是天壤之别。何贵眼眶通红,又准备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想要一举把眼中充满情欲的肖青璇操到高潮,与她共赴巫山。
突然身后一把清冷的女声响起:「亏我姐姐一直在保护你,你还不知好歹,就那么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