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的是肖青璇,看着两个美人已是情况不对,似乎已是濒临崩溃的边缘,肖青璇不愿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于是借着身法暴起,瞬间点了两兄弟的睡穴。
看着四人都倒地不起,肖青璇凤眼轻眯,呆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何贵毕竟有武功在身,还是要比何富提前醒来,只是睁大眼睛后,发现眼前一片漆黑,目不能视,身体也是不听使唤地动弹不得,让他以为这是已经一命呜呼,正在那地府中,他自言自语道:「我死了吗?真的死了?」
此时却是听到那熟悉的女声道:「你没死,算你们命大,我已是找到一位内功深厚的前辈愿意与你们双修解毒,但是她不愿被你们看见,所以我封了你们兄弟的穴道,暂时不能看见。」
何贵感激道:「夫人,此话当真?刚才那几位女侠们,其实武功平常得很,比我还要不如,和她们做,除了一时的爽快之外,还真不怎么能顶事,想要祛除毒性,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黑影中听到那绝色夫人道:「你们这对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哼,若是抱住你们的性命之后,敢吸弄于本夫人,你们绝对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贵还想说话,却是发现依旧硬挺的肉棍突然被一只纤细柔软的嫩滑玉手握住,那玉手初初握住肉棍之时锁了一下,随后又握紧了些许,玉手之娇滑让何贵(一尺枪)这花丛老手也是惊叹道:「好软的手,这位前辈定是平时极为注重保养,这肌肤的嫩滑就像那剥壳的鸡蛋一般,好爽。」
握住肉棍的玉手轻轻一捏,随后听到那绝色夫人道:「少聒噪,不然惹怒了我……的这位前辈,你们怕是仙难救!」何贵保命要紧,便听话的闭口不言。
那玉手就是这般温柔地套弄着肉棍,手法却是始终如一,时间一久便是显得生硬了。在黑暗中听觉尤为敏感,何贵由此至终都只听到一人那细若蚊蝇的呼吸声,如果那位愿意帮他解毒的高人真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何贵细声道:「这位前辈,若是一直就用手的话,怕是没什么用的,不如……」
前辈高人继续不言不语,倒是肖青璇呻道:「你……急什么,前辈自有主意,不要催。」
何贵吃了憋也不敢多言,唯有继续享受着柔软玉手温柔地套弄自己鸡巴。又是套弄了几盏茶的光景,才听到一声幽幽地轻叹,随后那握住套弄鸡巴的玉手便是松开手,何贵听着嘶嘶索索地衣服摩挲的声音,意想着定然是那前辈正在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他感觉到有人跨过自己坐在上面,随后那滑嫩无毛的酮体就在大腿上开始前移,当那女性的下半身划过毛绒的大腿时,那种滑嫩的娇肤触感让他兴奋不已,相比之下,之前那几个女子虽然也是娇嫩,可是因为行走江湖免不了经常骑马,那大腿内侧会经常与马鞍摩擦,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层稍微粗糙的肉茧,与此一对比便是高下立判。
女人一路把胯下前移,当蜜穴从那肉棍根部划过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蜜穴前的肉芽似乎在肉棍的摩擦下快速充血,极为嫣红,蜜穴口划过肉棍时,何贵惊讶地发现竟然能感受那湿润的感觉。看来这位前辈刚才只是玉手套弄肉棍便已经湿了。
何贵心中暗笑:「原来也是骚货,才摸几下鸡巴就湿成这样了,嘻嘻,那得有多想让老子的鸡巴操穴啊。」只是他可不敢说出来调戏,现在还没得手啊,等她被鸡巴干爽之后,也许就不会介意了。
蜜穴一路滑过那粗长的巨根,蜜穴口的淫水就像是涂油一般把肉棍蹭了个遍。当蜜穴外那如蝴蝶翅膀般的嫩肉压附在刮过时,女人不时地闷哼着,终于在那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时,何贵那心中不断呢喃道:「套进去,用这骚穴把鸡巴套进去,保证爽死你这骚货。」
只是事与愿违,女人好像不急着插进去,反而一路开始回退,那蜜穴又一次刮过粗长的肉棍直到底部,如此反复几次,女子也从闷哼着渐渐换作细细的娇喘:「嗯……嗯……」
这胃口吊得何贵心思难痒,但也有种别样的风情。他知道心急不得,现在这状况就如同男女之间在拔河,只不过他动弹不得,就是要急也急不来。
用那蜜穴来回刮蹭着肉棍,蜜穴里的淫水早已把肉棍沾满,淫光粼粼。硕大粗长的肉棍被女子压着贴在男人的肚皮上,由于摩擦刺激,马眼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当蜜穴口又一次抵住龟头时,两者亲密无间的接触如同热吻一般,女人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把身子前倾,目不能视的何贵发现有丝丝的乳香扑鼻,定然是这骚货的奶子悬在自己的面门上了,一直求而不得的他已经忍不住,张嘴伸出舌头,试图舔上那乳香扑鼻的奶子,可惜徒劳无功。
上面进攻无果,反而是下半身终于突破的界线,他清晰地感受到,贴着吻在自己龟头上的骚穴想在呼吸般一张一翕,当那女人原本压紧在胯间的双腿轻轻抬起时,原本压着在肚皮上的肉棍得到释放,挺起些许,调整了角度,正好是龟头前段抵住蜜穴洞口。
只听女人再深吸一口大气后,开始缓缓后退。蜜穴被龟头抵住后,这般后退便是即将要顶进蜜穴之中。何贵又惊又喜,龟头顶进半颗便发现,这淫液满布的肉洞居然异常的紧致,光是顶入龟头便有极大的阻力,一来是他那肉棍的非人尺寸,之前操那几个女侠时就算不像这位那般紧致,可依旧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她们呼爹喊娘,不断求饶。二来是这肉穴紧致如雏,莫非真是个雏?这可就真是从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了。
在蜜穴艰难地吞入整颗硕大的龟头之后,那位前辈已是气喘吁吁,娇躯微颤,隐约能听到从喉间发出沉重的低吼,让人联想翩翩。如果不是身体动弹不得,何贵可是会趁此机会,好好亵玩挑逗一番。
于是他开口提议道:「前辈辛苦了,我有个提议,不如前辈解了我的穴道,让我来动,前辈大可以不必如此棘手,晚辈保证,必然不会让前辈辛苦的,这双修之术,要是男女双方无法得到快乐,必然是会是经脉不通畅,很容易会得不偿失的。」
那位前辈高人停止的动作,似乎是在考虑衡量,何贵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龟头被那蜜穴紧紧包裹着的软糯温暖。突然肋下一痛,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能活动起来,只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显然那前辈虽是认可的他的建议,但是仍不打算让自己得幸欣赏那必是如仙姿般的绝色酮体。
何贵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从肌肉的僵硬程度发现,自己这被点穴封住的时间肯定已经很长了,就是血气也有些凝滞。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凭着推测袭向那应该是奶子的方向,却是被一双玉手制住手腕,然后引导着放在那纤细的柳腰之上,显然是那前辈依旧有些芥蒂,还没完全放开。何贵讪讪一笑,无妨,那就慢慢品尝着娇嫩仙体好了,双手扶在纤细的柳腰之上,何贵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女子的轻微抖缩,逐渐地开始放松身体,何贵能从龟头上感受到那肉穴中的嫩肉松紧程度,扶着纤腰开始把女子推后,蜜穴被粗硕的肉棍点点侵入。
一声娇媚中带着痛苦的呻吟,是那美人的蜜穴被肉棍挺进后痛并酥爽的表现。
「嗯……」媚声入耳,如春药般刺激着何贵的经,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潮,就连肉棍也是粗涨了两分,娇喘呻吟越发妩媚,肉棍每进分寸便是越发感觉到更深处的紧窄,唯有先行退出再蓄力挺进,蜜穴中的嫩肉皱褶如层峦叠嶂,每过一处都是不同的风光美景,让那何贵不得不感叹,之前那些所谓的女侠和现在这位秘的高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那几个女侠的淫穴虽然也不算松垮,但是内里那如同坦道一般,和那青楼妓女又有何区别,最多只能算是发泄。
现在这蜜穴才是真正的肉欲极乐,何贵不由得在心里比较起来,发现生平操玩过的女子中,这女子的淫穴当属前甲,就连那对母女花也要比之略胜一筹。
随着肉棍坚持不懈的进攻挺进,那紧致的蜜穴已经被挺进到深处,女子的娇喘声越发清晰可闻,但是除了从鼻间发出的慵懒媚声,并无再说一字。
何贵感觉这肉穴大概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抽插程度,双手往她身后探去,终于还是复在那翘挺滑嫩的美臀之上,女子轻扭了几下美臀作那无力的抵抗,见无济于事后,便是听之任之。
何贵用他的大手摩挲着女人美臀的嫩肤,可能男人大手上的老茧有些刮人,女子娇喘地轻声道:「不要」只是这语气听着丝毫没有拒绝地意思,何贵试探道:「前辈,既然肯纾尊降贵与晚辈双修,何必拘谨这些呢?反正我有看不到你是谁?不如放松一点,晚辈虽然没什么用,不过这床第间的伎俩还是算拿得出手的,定会让前辈感到舒服,与其扭扭捏捏不爽利,不若任由晚辈使出些本事,好让前辈也有段不闹心的经历?就当是一场露水姻缘便是。」
那前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罢了。」
何贵以为她是答应了,就要施为,却是双手被那前辈又是握住提起,何贵当是这闷骚的女人又要装模作样,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玉手牵引着他的手按在两团软肉之上,何贵才刚按在肉上就是惊喜不断,原来自己是被她牵引着抓在那对乳香四溢的奶子上,惊喜不断的是,那对奶子便是自己的大手都不能一手掌握,女人胸前的软肉竟能让他的大手深陷其中,只听那前辈娇呻道:「本……我的敏感处是在这里,啊……涨得难受……」
何贵还没来得及赞叹这对大奶的惊艳程度,就发现更为让人疯狂的喜事,本就雄伟的乳峰如个灌满的水囊一般,光是搓揉便让他爱不释手,而大手揉捏着丰乳时,竟会从乳中射出水箭,奶香醉人之极,何贵一闻便知道,这不是什么水箭,分明就是乳汁奶水,每一次的猛揉大奶都会喷发出道道乳箭,何贵惊疑不定道:「这是?前辈的奶汁?」
那位秘的前辈轻轻一拧他的耳朵呻道:「莫要大惊小怪,使出你的本事来,嗯……下面好涨,我有点累了,你来动,轻点,你那玩意太大,我得适应一下……哦……轻点……」
何贵得令,手上不客气,既然这骚货说奶子是她的敏感点,那就尽情进攻,下身也是配合着缓缓地顶起肉棍,在那湿暖的美穴中开疆扩土,不断深入。
他似乎忘记了,那位夫人一直没有再言语,莫非是已经离开了?非也,本应该袖手旁观的她如今却是已成了在那何贵身上被揉玩着不断喷出奶水,全身赤裸,绝美的酮体娇躯泛着潮红,金枝玉叶的美穴正被那粗硕的肉棍一寸寸开发着抽插起来,凤眼满布情欲,乍看之下还以为身中淫毒的是她——大华太后肖青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