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带有隐秘标识的秘马车缓缓靠近京城大门,此时正是夜色迷蒙的子夜时分,城门紧闭,一个值夜的卫士见状层层上报,最终惊动了此地守军统领陈卫,陈卫虽然识得那车上的标识乃是兵部专属,可是生性耿直谨慎的他并没有吩咐开门,只是从城门中拉开一道木格栅,对那个孤身下车走来的男子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男子回道:「我是贺兰关徐军师近伺云生,车里的正是徐军师,开门吧。01bz.cc」
云生本来以为以徐军师的名望,命令区区一个城门统领开门是芝麻小事,没想到陈卫并不买账,只是再问道:「可有紧急军情?有开门的手逾吗?」
云生也是狐假虎威,气笑道:「大胆,你敢拦徐军师?」
陈卫不为所动,只是严肃道:「既无紧急军情,又没有通行手逾,那就恕卑职不能破例,无法放行,若要进城,待明日城门开禁后再来吧,职责所在,若是军师怪罪下来,卑职愿意认罚。」
只是车里传来女子嗓音道:「陈统领所言甚是,本该如此,云生,走吧,不能为难陈统领。」
云生闻言再上马车掉头,只是嘀咕著问车里的徐军师道:「军师,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我们就两人一车,都不能通融。」车里的徐芷晴笑道:「云生你这就说错了,陈统领做得很好,守卫城门责任重大,定是最为小心谨慎,换作是我也会如此。不偏不倚,不畏权势,你才是应该向陈统领学习学习。」
云生皱著眉说道:「我就是气他连军师您都不放在眼里。」徐芷晴道:「这不是放不放眼里的问题,军令如山,他只是做他该做的,若不是把随从军士们每隔两里地就原地驻扎百人,怕是在十里外就已经被拦下捉拿,要被治罪了。」云生还想再说点什么,徐芷晴却是道:「好了,这次回京不宜太过显眼,走吧,去我东郊的院子休整片刻吧,这些日子大家奔波劳累,辛苦了。明日你我再进京便是。」
一辆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当云生驾著马车把徐芷晴送到城郊别院后,除了身后跟著的五十个脱下兵甲的军士,还在别院周围布满明岗暗哨。
徐芷晴让云生安顿好跟著进府的军士后,便是唤来云生。
看著眼前这个年纪如弟弟,处事略显不够圆滑的云生,徐芷晴道:「云生,以后处事要沉稳一些,莫要冲动,要是刚才你和陈统领再说些气话,只会让人笑话了。」
云生一脸内疚道:「云生知道了,军师,你早点休息吧,云生就在门外守著,定会让军师睡个安稳觉。」
自从发生了那档子祸事后,徐芷晴这些时日来每晚都是辗转难眠,作为近侍,云生一清二楚。
徐芷晴道:「无妨,我已放下心扉,影响不了我的,现在我是在想明日如何面对太后,又要如何说服她。」
云生哦了一声后,便是候在一旁,悄悄地打量著这位叱测两国的女子,还是那般动人,成熟的身子散发著醉人的风韵,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我见尤怜,想起了在那山坳魔窟中被胡人轮奸虐玩的画面,云生胯下的帐篷撑起,压也压不住。
徐芷晴在思虑著自己计画的细节,没有在意周遭的动静,当回过来后,憋见了云生那小子站姿怪异,双手交叉捂在裆部,徐芷晴细想后便是了然,脸泛红霞,轻啐一口道:「臭小子。」
还在联想翩翩的云生闻言一愣,随后明白自己的囧态被军师发现了,尴尬地把身子弓得更深。
徐芷晴语气暧昧道:「小家伙开始不安生了?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不觉得累吗?怎么还能胡思乱想?」
云生委屈道:「军师莫要生气,云生也不知怎的,见著了军师,就……就想起了,呸呸……云生不会说话,军师莫要生气。」
徐芷晴没好气道:「不会说话就不说吗?想什么就说什么便是,你跟在我身边这段日子里,难道还摸不清我的性子吗?你的小心思我怎会不知,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才是应该的,嗯,一路上都是人多眼杂,我也不便和你说这些。」
云生问道:「军师,你真的不介意云生乱想吗?」徐芷晴微笑道:「要是介意还会留你在我身边吗?」云生憨笑著挠了挠头道:「云生愿意一辈子在军师左右做牛做马。」
徐芷晴晒然一笑道:「做什么牛马?难道我还会亏待你吗?对了,有心上人没有?」
云生急忙道:「没有没有,云生只想守在军师左右,不想娶媳妇。」
「看把你急得,我不过就是问问,那平时你要是像现在这般,都是如何解决?」徐芷晴好道。
「还能怎么解决,平时都是在军中,一帮子大老爷们难道还有那心思吗?那个……军师,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很多兄弟们都是每天晚上想著军师你的,嘻嘻,当然我也不例外。01bz.cc」
徐芷晴意味深长道「想著我?怕是想著我的身子吧?」云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论说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对,只好打著哈哈。徐芷晴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们,毕竟都是我们大华的大好儿郎,保家卫国,便是想想也无妨,但若是长久以往的话,不怕憋坏身子吗?」
徐芷晴说得自然,云生听到后窃笑一声道:「军师你多虑了,军中有轮值休息时,那些弟兄谁不会到处找乐子呢。」
徐芷晴秘一笑道:「嗯?找乐子?是逛窑子吧?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那些烟花之地?」
云生斩钉截铁道:「没有,军师,云生绝对没有去过,就是有两次被他们拉去了,我就喝了点酒,都不舍得找姑娘伺候,我攒下的军饷还要寄回家中,给弟弟读书,给妹妹攒嫁妆,这是我爹临死前给我的讬付。」
徐芷晴看著云生的严肃情,算是相信了他,道:「嗯,不管以前去没去过,但是以后都不准有那心思,若是被我发现了,就留你不得。」
云生决然地点头应是。只是挺直了身子后,那鼓涨的胯间越发变得滑稽。
徐芷晴有些羞意道:「臭小子,憋了很久了吧?」
云生坦白道:「军师大人,我这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我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说毕就要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徐芷晴叫住了他道:「喂,大晚上的,洗什么冷水澡,关上门吧。」
云生回头,见著徐军师脸上满布红晕,如女儿家一样娇羞。不对,军师本来就是女人啊,还是那么好看的女人。云生心中兴奋万分,莫非军师……
徐芷晴媚眼一瞪道:「还愣著干什么,先关门啊,呆子。」一声呆子叫得云生浑身酥麻,利索地关起了门,来到徐芷晴面前,等候发落。
「憋著对身体不好,今晚就给你放肆一次吧。」徐芷晴声若细蚊道。云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徐芷晴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抬头一看,却是见这呆子真的在发呆,不由得踢了他一脚道:「还不抱我上床。」
云生闻言赶紧抱起,双手从后背穿过腋下和腿弯处,再一次接触这成熟丰满的诱人肉体,云生觉得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徐芷晴体态丰腴却不显肥腻,云生把她整个人抱起却是毫不费力,除了从军连就的体力过人之外,更是她体重实在不重。当云生把她放平在床上后,徐芷晴躺下转身,玉体横陈,那起伏的腰身形成一幅美人横卧图。
徐芷晴道:「先把灯熄了,太刺眼。」云生三步并两步就吹灭了灯火,摸黑著爬到床上,问道:「军师,虽然现在不适合,但是我还想问问,为何今晚……」徐芷晴淡然道:「我已经是个肮脏的女人了,既然清白已毁,但我还不能为此自了,我对不起林三,我不想还对不起自己的身子,我是想要了,而你也已是碰过我身子的人,但我不恨你,所以我愿意和你做这事,你会嫌我的身子脏吗?」
云生深情道:「军师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日若是我能发现敌人,断不至于让军师和洛夫人陷于绝地,更不会让那么多弟兄们惨死丧命,救出军师后,我不止一次要一死谢罪,但是军师提拔我,把我留在身边后,我觉得军师大人也许需要有个人去说说话,所以我的命是军师的,只要军师一句话,就是让云生赴汤蹈火,绝不废话一句。」
徐芷晴说道:「我确实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前发生的事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等我完成了心愿后我自会一死以明志,至于死后是否被世人唾骂,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听不到了。」
云生一把抱住徐芷晴道:「军师莫要想著轻生,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要死也是我死,这件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否则我定会亲手取他性命。」
徐芷晴呢喃道:「你没机会的。」云生听不真切,正要追问,徐芷晴语气一变,妩媚道:「你不是说你的命是我的吗?那今晚就先把一切都忘记了,要我!」
云生如获敕令,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过精光后,压在了徐芷晴的身上。双手紧拽她的衣领就要撕开,却被徐芷晴按住双手道:「不要,不要像那些胡人般粗暴,我……不喜欢。」
云生闻言有些懊恼,头脑一热,就要像在那淫窟时行事。紧拽衣领的双手放松,动作轻柔地把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地慢慢解开,每当一粒扣子松开,徐芷晴便是大口喘息著,虽是在房中熄灭的灯火黑暗,接著外面的月色,还是能看得模糊。
一阵斯斯索索的解衣声后,二人赤裸相对,云生摩挲著手中的丝滑衣绸道:「军师大人,你的衣服好滑好香啊。」
徐芷晴轻声道:「喜欢吗?」
云生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这衣服能送我吗?」
「呆子,衣服有什么好送的,不给,都已经把你留在身边了,还不知足吗?」
「军师大人别生气,是云生贪心了。」
「生什么气了,你啊,就不会听懂人家的话吗?」
「徐军师,你智计过人,就不要戏弄我了。」
「我戏弄你什么了,听不懂就算了,怎么还怪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