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高老爷正值壮年,而且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眉宇间还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走在路上能那宵小鼠辈避之则吉的那类人,而他本身的官职也是十分重要,乃是皇城的禁军统领,他叫高首,有一个胞弟叫高酋,那可是和林三出生入死多年的过命兄弟。只是在那高酋跟了林三之后,原本同为禁军的兄弟俩却是各有际遇,而他也是在前两年被擢升为大统领,扶著皇城的安危。
安碧如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到来,她就是为了来此笼络此人的,据她推算,现在这人应该还是清白的棋子,不然那帮人不会要她冒险都要对长居宫中的太后青旋师侄下手。而她现在的计画就是要先稳住这个人,把她收入自己囊中作为裙下之臣,以备后手,而对于这种有权有势并且身负要职的军人,除了荣华富贵之外,美色自然少不了,所以她要亲自去勾引他。
安碧如轻掩玉唇轻笑道:「高统领贵人事忙,不记得奴家自然是很正常的。」高首这时表面谈笑风生,可心中却是起了警惕,平时由于需要负责值守宫中守备,极少时间会在家的,偏偏是今日休假闲赋在家,这个美丽过头的女子自动上门拜访,自然让他心怀警觉。
安狐狸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表面了身份:「高统领,真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姓安,可是我家小弟弟林三的红颜知己好姐姐啊。」高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弟妹,林大人平时叫老夫一声大哥,那老夫就厚著面皮叫他一声林兄弟了,安弟妹,不知今日到来所谓何事?」安碧如笑道:「高统领,既然小弟弟喊你一声大哥,那奴家便也跟著喊可好?高哥哥。」
高首表面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可内心和那门房一般也是春心荡然,心情激荡。若是安狐狸施展媚术有心引诱,世上还真没几人能扛得住,高首能保持著君子做派,也算他定力好了。
安碧如见自己都开始在说话眼间施展了媚术,媚态毕露,可这高首还能镇静自若,有些佩服,果然能坐上那禁军高位,还真不是三两下就能搞定,看来还是真的得出卖一下色相,便宜这厮了。
二人谈天说地聊著无关紧要的话题,距离却是越发靠近,最后更是肩靠肩挨著坐到一起。话题也是越发敏感露骨,在安的引导下,刻意营造出干柴烈火的气氛,安碧如把那深闺怨妇寂寞难耐的幽怨妇人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安弟妹,你这皮肤真够滑的,平时可是如何保养的啊?说与哥哥听听,让哥哥也好好保养一下皮肤呗。」「讨厌,妹妹这皮肤哪里滑了?唉,现在人老珠黄,比起以前可差远了,最近晚上都睡不好,吃不下,奴家都清减不少了。」
「不是吧?怎的睡不好吃不下了,可我见弟妹你这身材还是丰润有余啊,啧啧,这奶,哦,这大白馒头都藏在衣服里了,是准备什么时候偷吃吧?」「臭哥哥,在笑话奴家了,这可不是什么馒头呐,那可是以后奴家生了孩子要喂奶用的呢,真材实料,以后孩子奶水管饱呐。」
高首听著这里简直快忍不住就要扑向那骚狐狸,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诫他要保持克制,这个看似可口的甜点稍不留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因为她的男人可是那位林大人,是真正惹不起的大人,要是换成其他皇公大臣他都不怕,可那林大人还是太后的男人,更是皇上的生父啊。
安碧如见高首还在克制忍耐,心中好笑,男人嘛,就得这样吊著玩才有情趣,呵呵。骚狐狸憋见这高统领坐姿别扭,再看一眼他那下身,哟,身体都是挺诚实的嘛,这帐篷蹭得老高呢,便假意惊讶道:「高统领,是奴家做错什么事了吗?」
高首一脸不解地问道:「安妹妹可出此言?」安碧如眼狭促:「不然高统领为何把兵器都藏在裤裆里了?可是要把奴家擒下来个兴师问罪吗?」高首恍然大悟,尴尬道:「妹妹误会了,这可不是武器,呃,这是,嘻嘻,还不是妹妹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让哥哥都抗不住,妹妹莫怪,是老高我过分了。」
安狐狸乘胜追击:「不是武器?哥哥可莫要讹我,这明明就是武器嘛,哎呦,你看,都戳得人家小手生疼了。」让高首始料不及的是那骚狐狸白藕般的玉手竟是伸手探出复在那帐篷之上,当玉手触摸到那裤裆后,柔夷轻捏一下,让高首舒爽了一下。
「哎呦,好妹妹,老高这可是哥哥的鸡巴,不可乱摸。」话虽如此,可高首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只是把那暧昧的遮羞布揭穿而已。
其实都不是那青涩冲动的后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高首知道这是那寂寞美妇的挑逗之言,进可供退可守。而他偏偏是要说白了,就是要把话挑明了,若是继续下去,可就别怪老高我不客气了。
安碧如今天都此就是要挑逗勾引这人,自然也不会退缩,媚眼如丝,檀口在高首耳边吹著气道:「骗人,这分明就是高统领的武器,男人的鸡巴可没这般粗长的,妹妹我也不是什么雏了,还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自夸嘛。」
高首这可就不再客气了,大手摁住骚狐狸的玉手笑道:「嘻嘻,妹妹不信尽管尽情摸玩,老高我这本钱还是足够雄厚的,这可不是自夸,这鸡巴征服过无数女人,每次上窑子,一般的柔弱大家还真吃不消,每次操穴不干个一两个时辰都不带交货的。」
安碧如果真隔著裤子就揉玩起他那胯间的肉棍来,娇羞道:「哟,高大哥这般厉害嘛?唉,要是我家男人有高大哥这般雄壮也就好了,哦,这鸡巴怎的又大了,又硬又烫的,弄得人家心如鹿撞了,真是羡煞奴家了。」
高首看著安碧如那起伏不定的汹涌波涛,咽了咽口水道:「妹妹何必只能羡慕呢,以妹妹的魅力,什么男人得不到呢。」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讨厌,奴家又不是那随便就能任人玩弄青楼婊子,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不能做那有违纲常的不道之事的。」
高首调笑道:「那妹妹现在不是对老高这鸡巴爱不释手嘛。」安碧如炽热的眼逐渐冰冷,突然一把起身离去,把高首晾在原地,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既然高统领视奴家是那般女子,奴家还懂得自重,告辞。」
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高首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懵圈了,甚是懊恼自己的口沫遮拦,赶紧起身去追回这吃到嘴边的肥肉,可是追出门却已失去了她的踪影,高首如失心疯似的不顾仪态追赶,只是已难寻其踪影。追到门前,看见那门房献媚道:「老爷,那骚娘们可是够劲不?」高首此时已是怒火攻心,这货偏偏在伤口上撒盐,一脚踹飞后愤愤道:「怎么不拦住她?」门房被踹了个狗吃屎,扒在地上喊冤道:「老爷饶命,可那骚娘们走得挺急的,小的想拦也拦不住啊。」于是高首就把怨气都发泄在那倒楣鬼身上。
回说安碧如的离开就是预料之中,她只不过是先把高首的兴致和欲望勾起而已,来一招欲擒故纵。先让那高首心痒难耐,回头再给地甜头给他,以后就会听话多了。
回了宅子的安狐狸再来看仙儿的情况,爱徒居然还在暴虐著那厮,她只好出言劝道:「好了仙儿,今日到此为止吧,别让他一次享受够本嘛,慢慢来,细水长流。」
在师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秦仙儿就一直在对他施以极刑,甚至都没有停过手,倒也算发泄了心中不少怨气,既然师傅已出言劝说,权且当作休息便是。那具血迹斑驳的虫茧就直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