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心中好笑:「这死鬼,原来之前给师傅伺候著就是如此,难怪难怪。本宫倒要看看吃了这东西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当秦仙儿退回屋子片刻后,李大根像是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浑身湿透。那是刚才吞下那怪花蕊后痛得满地打滚而渗出的汗液。
本想让那李大根先去洗漱一番,那浑身臭汗的样子太恶心了。可当秦仙儿看著那如同李大根那一身黝黑而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除了脸容丑陋了些,也算是很有男子气概了,那汗液除了淡淡的汗味外,也没有令人作呕的恶臭。
整个人散发著强烈的雄性气息,不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倒是从心底间有些渴望更多地吸入那难以言喻的体味。顺带著,看那李大根的眼也消除不少嫌弃,那本是丑陋的样子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了。「哼,这淫贼,似乎也不是那般一无是处,算是本宫看走眼了,怪不得师傅也对这死鬼另眼相看了。哦,才短短一盏茶时间,刚才那垂头丧气的玩意好像又有精了?怎么看起来似乎更大了些,不行,这尺寸,太吓人了。」秦仙儿的注意力被大根胯下那再次晓首的巨大肉棍吸引了,正是踌躇之时。
李大根此刻的状态也是出的好,那花蕊怪是怪了些,原来是他上山砍柴时在一刻从未见过的怪树上发现的,本想砍了拉倒,却不料那怪树的树干极为坚韧,一把斧子下去,竟是把那斧子都砍翻了,却不见树干有多少损伤,自己的手臂倒是麻地要死。
不过树砍不倒,可从那树上却是掉下三朵让他惊艳绝伦的艳红大花,那是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花,不过整个怪树就三朵。李大根见斧子都废了,唯有下山,鬼使差地就把那三朵花收入身上带了回来。回到屋里后发现那花已经凋零,只剩花蕊还完好,花瓣竟然都萎缩了。
李大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也就丢到一旁没管。没过两天就忘记了此时。后来不知是否老天爷开玩笑,连续下了好长时间的大雨,害他都不能上山砍树劈柴去卖,本就艰难的生计更加雪上加霜,没过多久就揭不开锅了,有一天饿的两眼昏花,憋见那被丢在一旁的几朵花蕊,像是看了到珍馐美味似的,大根也不管那玩意吃下去什么后果,总比活活饿死好。
第一次吃下一颗后,那花蕊没有任何味道,如同嚼蜡,都还没吃第二颗,就浑身剧痛地倒下打滚,然后昏死过去,再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死,而且整个人身子充满力气。肚子也不饿了,可大根却是死活不想再吃第二遍了,皆因那玩意邪门得很,吃一回好像要痛死一次那样,不到万不得已,可别再碰那玩意了。
当雨过天晴后,再次上山打柴,大根发现那怪树竟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他只当是下大雨把那片山体都冲滑走了。就是在那天打柴进城去卖,再回来时就有了那骚狐狸的尾随,也才有了后面与妖精的艳情。
那一次和骚货狐狸精的艳遇让他狠下心又吃了一回那可以让人很快恢复精力满满的怪花蕊,为了那骚狐狸说了那句承诺,李大根算是把小命也阔出去,赌上暴毙的可能。赢来的就是骚狐狸不时主动上门偷欢的结果。
李大根知道这般美艳绝伦的大美人肯定是名花有主的,不过他却是只在乎能否多干几次这人间尤物罢了。所以从不多废话打听骚货的其他资讯,只有她过来了,立马抓紧时间脱下裤子就开干。而她也是心有灵犀一般尽心配合,也不多说什么,就像是只享受一夕欢愉。
二人都是纯粹为了享受肉欲交配的快感。李大根没有其他杂念,即便是有点小心思也会被生活的现实打败,除了操穴干屄,还得吃饭。这般人间绝色要是放家里不干那叫一个浪费,而他不会狂妄到自己可以凭著一条鸡巴就让她甘心从了自己。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干别人的女人才是最爽的。
往事揭过,李大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眼前那骚货送来了小骚货也操翻便是,不得不说这美人儿有股其他富家小姐身上难见的上位者的气息,大根估计这美人的身份不得了,不过既然是她送来的,不操白不操,这水嫩美人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就是最好的春药,让男人为之疯狂,恨不得每晚压在身上肆意征服。
胯下的鸡巴早已怒挺待战,想起那骚狐狸的小嘴穴那不得了的口舌伺候功夫,大根就要试试看著小美人是否也是那般了得。龟头靠近了秦仙儿失的香唇,当那散发著雄性骚味的龟头触碰到香唇的刹那,回过来的秦仙儿急忙后仰怒斥道:「放肆,你想干什么?」
李大根被那怒气冲冲的秦仙儿吓到了,难为地迟疑道:「这?俺只是想让美人你吃吃鸡巴,干干你的小嘴,那?美人你不喜欢舔鸡巴的?我以为你和我那仙子姐姐一样都喜欢得紧啊。」
秦仙儿训到:「好大的胆子,本宫,本姑娘都已经给你占够便宜了,还想得寸进尺,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阉了你,让你进宫当个太监!?」
大根委屈道:「美人儿,这不都已经干上好几次了嘛?仙子姐姐可是最喜欢吃俺的鸡巴了,说那叫一个管饱,吃著吸著就不愿松口了,不会是美人你还没吃过不懂怎么吸吧?」
秦仙儿娇呵道:「胡说八道,师傅是师傅,我是我,让你爽两回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师傅只不过是把你当个泄欲工具罢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惹急我了,便是随手把你杀了也就一掌的事。」说毕伸出玉掌作击杀状,吓得大根缩了缩脖子,不敢抗议,只是低咕著不知说些什么混账话。
「嗯?!仙子姐姐?你叫我师傅做仙子姐姐?」秦仙儿意味深长地问道。
李大根腼腆回道:「呃……那是俺乱叫的,她说她不是仙子,让我叫她骚狐狸也没什么,还说只要我听话,就是找来真正的仙子让我见识一下也无不可,不过在我心中她既是那骚狐狸精,也是我的仙子姐姐,没有她的话,俺可就是打著一辈子光棍也尝不到女人的身子了。」
秦仙儿忍俊不禁道:「那你可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不但是师傅她,就连仙子都能帮你找来,还贴上了徒弟我来,你这艳福可算是天下第二了。」
「俺不知道啥艳福第一第二,就是能得到仙子姐姐看上眼了,还能和你这仙子的徒弟也好上,这辈子就已经值了啊。」李大根知足道。
「那你还想著让我给你吹箫舔棍?!」秦仙儿狭促道。李大根有些尴尬回道:「这不没试过美人你的小嘴嘛。」
秦仙儿不可置否道:「没试过就要试了吗?那你试过死吗?要不要也让你试试,你放心,本姑娘我出手很慢,可以让你慢慢试个够。」
李大根嘴笨,不知如何反驳,想要化解这尴尬的处境,突然灵光一闪道:「那个,美人儿你刚才不是让俺赶紧恢复嘛?俺好了,现在精力旺盛得很,要不我们继续干?」
那是刚才秦仙儿情动之下的挑逗之言,如今的志清醒,只是被说破后,体内那淫药发作又开始蠢蠢欲动。万事起头难,既然木已成舟,身子出轨于这李大根的已成事实,秦仙儿的心里负担已然减少很多。
再者身体里的淫药发作让她娇躯又开始瘙痒难耐,而李大根身上散发的那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就像是无时无刻在勾引著她一般,回想起刚才那几次交合,寂寞的身子变得火热起来。
秦仙儿眼中的媚意渐浓,只是性格使然嘴上依旧毒辣道:「你想干就干?本姑娘是那般随便的人吗?你听清楚了,如今我的身子中了毒,不过是需要通过交合才能解毒,既然师傅她带我到这里,就算便宜你了,但是你不要以为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如何?哼,不过是替我解毒罢了,大不了事后赏你一份富贵便是,若是敢碎嘴嚼舌头,我会让你只恨为什么会投胎做人。」
李大根无奈道:「美人啊,俺也不要什么富贵,我就一山野樵夫,吃饱了能有个女人干干也就知足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乱说什么,我也没什么朋友亲戚的,不然也不会独自住在这荒郊野岭了。那还干不干了啊?我这鸡巴可硬著难受啊。」
「是解毒!」秦仙儿纠正道。「是是是,就解毒嘛,美人你中了毒,那得快快解毒,不然对身子不好。」大根一手缓缓撸动著硬挺的鸡巴道。
秦仙儿憋见李大根那动作,凤眼满含春情的瞪了他一下,媚声道:「嗯,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