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龟公发泄过后,志开始恢复,但却像是如梦初醒,不知所措。
「主人,睡醒了嘛?」
老龟公不耐烦道:「闭嘴,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开口了,你那骚嘴不给老子含住鸡巴接晨尿,闲著干嘛……咦……这?……这?」越说越是疑惑,自己不是已经贵为大公在那府上了吗?每天莺燕环绕,众美伺候吗?怎么?怎么回到这里了?
回头一看,安碧如正衣冠整齐,翘著二郎腿,一手拿著一个瓷瓶端详。老龟公口齿打颤,如见鬼一般目瞪口呆。安碧如嫣然一笑道:「主人啊,这药就是你用在仙儿身上的那种?倒是没见过,从哪里入手的啊?」
老龟公渐渐认清事实,一切都是在做梦?那锦衣玉食,奢靡娇横,意义风发的下半辈子都只是一场幻梦?不,不,不,不可能!?无论如何他都想不通到底为何原此。
一介普通人怎可能想像得到魔女的手段,就在他看了一眼安碧如的明眸后,就已经被她那举世无双的媚术所魅惑,也不知该说他是天幸或是不幸,能让安狐狸舍得施用此秘法的人屈指可数,皆因此法会让她耗费巨大心,还要付出不少的代价,所以他一个普通人『有幸』能领教也算是他的福气了。从未拥有过的也就谈不上失去,但拥有了再失去才是最让他绝望的。老龟公面目狰狞,整个人如癫狂发作,摇头晃脑,手舞足蹈的滑稽模样。
安碧如刹那间杀气爆涨,凤目一瞪,直接把他盯得如坠地狱,一手轻弹。老龟公凄厉一声捂住双眼道:「啊……我的眼……啊……」猩红的血液从手指间渗出,整个人满脸血污,披头散发,恍如厉鬼。
犹不解恨,安魔女又是虚指一弹,老龟公凄厉的惨叫声抑然而止,像是有东西被堵住喉咙一般,双手顾不得捂住眼睛,不停从口中扣挖,不得其果后在那颈喉间手指死命挠痒,那颈部血痕满布,不多时口吐鲜血不止。安碧如对著惨状却是兴致莹然,媚笑道:「主人啊,你最爱的宝贝就让母狗帮你先保管好吧。」
老龟公浑身剧痛,却也不如现在心凉,哆嗦著双手摸向胯下,却发现空空如也,「没了?没了?我的宝贝,我的鸡巴呢?去哪里了,为什么?!不,不,啊!!!!!!!!」他现在就连质问和求饶都做不到,眼睛也看不到了,整个人更加疯狂。如盲头苍蝇般乱撞,安碧如就像看猴戏一般看著这人上跳下窜。
待那老龟公把房间弄得一片狼藉后,才继续用刑,拿起一根筷子砸飞在那老龟公身上,顿时浑身僵硬,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老龟公设想过不少应对之法,就连说辞也准备了几套,就是想要让安妖女无论是兴师问罪或是威逼利诱,也能有法子糊弄,但是他算错了,妖女的心思他把握不住,皆因对于安魔女来说,不需要讲什么证据或者事实,也不讲人情世故,慈悲之心。只要怀疑到他了,那就是在劫难逃,就算是误会了,那又如何?怜悯世人的事,还是留给她的师姐,宁仙子来吧,她是魔女,是妖精嘛,当然就是要为非作歹咯。
安碧如闲庭信步地走向他,一脚踩在他面门上,嘟了嘟嘴道:「现在后悔了,求饶了?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嗯,老娘就让你连听都听不到,让你在那无尽的寂暗中慢慢收折磨死去吧,放心吧主人,母狗啊,一定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你得慢慢受著呐,呵呵。」
死不是最可怕,孤独才是,当听到最后一声嘲笑后,老龟公就陷入了无边的寂静当中,脑海识却是异常清晰,耳边回响的是那妖女漠然的冷笑。
看著如死人般一动不动的老龟公,唯有如龟息般的呼吸证明此人还有生机。安碧如寒面如霜,丝毫不见怜悯,只是一脚一脚地踩在他身上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慢慢碾碎。老龟公很快变如一团无骨软肉一般,身子不能动,但是感受却是无碍,每被妖女一脚踩碎身上的骨头,就如同在鬼门关徘徊一次。痛彻心扉的感觉无止境地折磨著他。待安碧如把他身上除了头颅之外的骨头都踩碎后,才泄了心头之恨。自顾自地说道:「死鬼,骨头还挺硬嘛,磕得人家腿都酸了,哼,今天就当收些利息吧。」
安魔女把他丢下不管,离去半个时辰后又返回,然后一条丝帛缠住那老龟公的一条腿,像拖尸一般拖了出去,也不管他磕碰到哪里,可却是让老龟公雪上加霜。安魔女拽著他消失不见。
一盏茶后,两个男子进来收拾,一个眼珠子乱转的机灵小伙万分献媚地对身边那人道:「恭喜汪管事高升,以后还请汪管事多多关注兄弟啊,嘻嘻。」面容木讷的那个人也是如坠梦中,就在不久前那秘的女主子竟是随手指了指他们两个,吩咐过来收拾,然后稍微打量一下自己后,竟是让他从一个杂役高升到管事位置,原本他还以为是开玩笑,其实他也不认得安碧如,不知道她就是这妙玉坊的幕后大老板,被一些老人提醒才知道自己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
幸福来得太突然,还没反应过来,却是不见那美艳得过分的绝色老板娘的踪影了。姓汪的男子被兄弟拉著来到这原本只交代贵客的院子里打扫收拾,因为这是老板娘亲自吩咐的,当看到那满地狼藉后,不免产生些疑虑,再想起她的话:「以后就不用再提起那老龟公了,就当他消失没了这号人便是。」汪管事惊出一声冷汗,心中猜想道:「老管事他……不会是被她灭口了吧?若是这样,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我了?这狗屁管事做不好会丢了小命的?」
这可把他吓得忍不住双腿哆嗦。另一人看他站著不动,心中骂了两句,却是献媚地说道:「汪管事,这里交给我来收拾吧,管事也累了,来,坐下休息一会,给小的忙活就好。」很是狗腿的搬来张完好的凳子。那汪管事仍在消化权衡利弊。然而看似随手把他捧上天的那位美人老板,却是在暗中观察一番后,才真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