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一路飞奔要去找那下药的老龟公算账,皆因从万国楼出来后,半辈子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安魔女也是吃了不少暗亏,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正好收到爱徒仙儿的求救暗号,心急如焚的安碧如很快就找到了身在秘密藏身处的爱徒。作为用毒的宗师,安碧如一眼就看穿了仙儿竟是身中不知名的淫毒,然而那毒竟是连她都束手无策,并非不可解,只是解那淫药还得用最原始的方法-与男人交合,用那阳精缓解冲散那淫药的阴毒。
最是疼爱仙儿的安碧如自然不会随便找个男人来玷污爱徒的身子,而且这药就算是一般男子若是没个十个八个,还真抗不住,但是安碧如却是不肯这样委屈仙儿。冷静下来的安碧如最后还是选择兵行险著,要解淫毒,也得考虑仙儿的感受,思前想后的还就真是这李大根最为适合,基于一些往事,这李大根也算是与仙儿有些缘分,而且这大根那恐怖的性能力也必然比普通男子更有把握。所以安碧如背起了仙儿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一直用自身的内力帮其压制,只是越是压制那淫毒仿佛越是根深蹄固,别无它法的安碧如唯有不惜耗费自身元力不停灌入仙儿体内,那是不可逆转的消耗她生命力的法子。
一边赶路还从仙儿口中探寻这段日子内的蛛丝马迹,一定要找出这下药之人。心事重重的安碧如怀疑这根本就是那塔沃尼幕后之人的手笔。但是就算让他知道,也阻止不了安的杀心,这些下作手段,用在我安碧如身上,就算中了也认栽,但是对仙儿出手,哼,那可就别怪我发疯,我就不信,我要杀了这人,你这藏头露尾的家伙还真舍得撕破脸皮鱼死网破。
在听闻仙儿最近的行踪,安碧如惊心之余也锁定了最可疑的人——自家妙玉坊的老龟公。在安魔女的眼中,甚至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只要怀疑到谁的身上,那就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这就是魔女的行事准则。
不用多时,安碧如就赶到了妙玉坊中,只是她没有立即现身,先摸清了情况,得知这老龟公竟是胆大包天地把那萧玉若也弄上手了,愤恨之余也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看著这对狗男女的淫靡交合,安碧如心若止水。在那万国楼,自己可是玩得更大,与之相比,这种单打独斗可谓小巫见大巫。
只是不耐烦那老龟公的得意骄态,安碧如命人传口信过去,果然心虚的老龟公赶紧把那萧妹子打发走。正要兴师问罪的安碧如发现,那小妹子居然被人盯上了,好之下,安碧如暂时放过那龟公,反正他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多留片刻狗命,再摸清一下萧妹子那边是何情况也不迟。
安碧如没想到自己的好心竟是顺藤摸瓜地发现了又一个秘密。就在白马寺中,她目睹了萧家母女了一切经历,整整看了一晚,魔女欣赏著淫戏之余,心中一个疯狂的计画也跃然而出。待确认萧家那母女也性命无虞后,安魔女才施施然地离开。心中已有计较:「先把那狗日的老龟公收拾了,过两天再来解救这对母女便是了,让她们多玩两天,也受些罪吧,这样救过来也将更加感激老娘,以后想不听话都难了。白马寺这老淫窟,都多少年了,狗改不了吃屎,哼,当年师傅她老人家懒得出手,这次就由弟子代劳吧。唉……师傅,要是你还在多好,多少年了,小狐狸真的累了……」
想起了往事,忆记起恩师,便是性情凉薄的安魔女也不免有些伤怀。
妙玉坊中,自从收到那位妖女主人的口信后,老宣童便心绪不宁,焦虑,恐惧的无力感挥之不去。心虚的他正不断的思量著为何那位终日不见踪影的妖女竟会特意命人交代自己不准离开妙玉坊呢?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老龟公一咬牙唤来一位心腹小厮,秘密交代一番。待那小厮离去后,又让人准备了最上乘的美酒佳肴,备好热水。准备妥当后,吩咐任何人都要远离厢房。把这院子清空,没有他的传唤,都不要靠近。老龟公心急如焚地等到那小厮的折回后,鬼鬼祟祟地从小厮手中接过一个小包后,赶紧把他打发走。
怀揣著那救命小包,老龟公仍是坐立不安,也不知道这包里的东西能不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若是真的奏效的话,那可就不是保住小命了,连这妖女也能彻底拿下,到时候,不光是这妙玉坊等于是他的囊中之物,就连萧家也可能被他掌握了,胆子再大一点,我老宣童能走到哪一步也尚未可知。幻想著日后的飞黄腾达,甚至封侯拜相的仙日子,一向信奉富贵险中求的老宣童也忍不住激动得颤抖起来。
顺手拿起一杯醇酒一饮而尽,美酒入喉一路下肚的刺激感才让他稍微冷静两分。
「还挺会享受的嘛?几百两才一小埕的贡酒,一杯就够普通人家吃饱几个月的顶级陈酿一口闷,我真是找了个会享受的好管家啊,呵呵。」
老宣童听到这突然冒出的言语,吓得浑身起满起皮疙瘩。回头一看,那位让他又爱又怕的妖女就双手环胸缠著双腿坐在一处窗台上。老龟公也很久没见到这位主子了,虽说那难以捉摸的性情和手段总是叫人防不胜防,被玩弄于鼓掌间,但每当回忆过后还是香艳有余。老龟公有此错觉只是他还未有幸能领教一下安大魔女的雷霆手段,要是尝过了,能不后悔才是怪事。
看著那垂坐在窗台上的绝色妖姬,即便是终日被身边的莺莺燕燕所环绕的他也要强咽一口。她奶奶的这妖精怎么感觉那对骚奶子好像更大了,那鼓涨饱满的胸口快要撑爆衣服了吧,明明是那姓秦的师傅了,年纪也应该不少了,怎么那身肌肤滑嫩得如二八少女那般啊,都快滴出水来了,偏偏这妖精看著却是没有一丝徐娘半老的那种岁月的痕迹,但是那销魂的风情却是成熟如熟透的蜜桃,让人心动不已。
老龟公再狠狠地看了几眼这主子那诱人的身子后,搓著手点头哈腰地献媚道:「老板,来啦?小的收到老板的口信后,特意命人准备了这些给老板接风洗尘呐,您看是先沐浴泡个澡解解乏呢,还是饿了想吃点东西先呢,刚刚小的嘴馋尝了尝这酒,嘻嘻,还请老板莫怪。」
来者正是安碧如,不见脸上有丝毫杀意或是不满,一双秋水明眸总是有意无意地透出春意,老龟公都怀疑这妖女到底是不是想要来找姘头的还是来找茬的了。安碧如玉手揉了揉香肩懒洋洋道:「你这死鬼没什么本事,就是伺候人的功夫还挺会准备的嘛,跑了几天,身子都快累散了,可是肚子也饿了,死鬼,你说,姐姐我该是先沐浴更衣呐,还是先填饱肚子呐。」说毕还顺手轻轻抚摸那丰腴却不显臃肿油腻的小腹。
老龟公虽然大胆,但是却不敢造次,皆因这妖女主子的话可不能尽信,也不敢替她那主意,不然要是被随便找个藉口就埋了。只是他想得太多,要是安碧如要整人或是出手的话,需要藉口或是理由吗?老龟公小心翼翼道:「小的不敢自作聪明,老板说啥小的就照办,任凭老板吩咐!」
「真的任凭我吩咐吗?那你去死好了。」老龟公诧异道:「啊?!老板,这,这……」安碧如这吩咐让老龟公不知所措,真是来找茬算账的吗?正当老龟公眼珠急转,想要狡辩开脱时,安碧如却是噗呲一笑,然后轻轻一跃下窗台。胸前那对雄伟的乳峰上下起伏如惊涛骇浪,晃得老龟公头晕目眩,都记不得快要想好的说辞了。
安碧如风姿绰约地走著猫步来到那菜桌前端坐下去,媚笑道:「死鬼,既然姐姐要先吃饭了,那你就准备好浴桶啊,姐姐可是累死了,但是也快饿扁了,还是得先吃两口,不然姐姐这对馒头可都要焉了下去了。像要再涨回来可就难了。唉。」老龟公心中大骂道:「你她娘的这大奶子我就没见过比它大的,我两只手都快包不住的,若是这都叫扁的话她娘的天下多少女人要羞愧自尽啊。」
「老板您慢用,我这就去准备好沐浴的事。」老龟公恭敬退下,走到那房间侧边的屏风后,看著早已准备好的洗澡浴桶冒出的腾腾热气,一咬牙,从怀中掏出那刚刚才命心腹秘密送来小包,里面只有两个精致的黑白小瓷瓶,一个写著『一滴仙』三个字,老龟公没有犹豫,把整瓶都倒空在那洗澡水,只是看著那滴落在浴桶中无色无味的药,老龟公的心头在滴血,事急从权,这可花了他将近一半积蓄的药都打算用来招呼自己的主子了。
之前就是滴了几滴在萧玉若的洗脚水中都能让那高傲的大小姐乖乖撅起屁股如母狗般听话挨操,这次他赌的就是命,若是能顺利让那妖女著了道拿下了,不但以后这妙玉坊就等于是自己的了,就连她的徒弟那个目中无人想必也不在话下了,而且还有萧家那边,若是运作得好,自己就是要钱有钱,要美女更是不在话下,到时候随便花钱买个官位来做做也是易如反掌,要是钱到位了,关系也能打通的话,那升官不用说,光宗耀祖吐气扬眉都是迟早的事。
老龟公再次幻想自己后面的大好前程,直到那瓷瓶已经清空后,才抖了抖手,把残液都倒进去。再收好瓶子。再看看另外一瓶写住『一柱天』的春药,也不怕猝死,一口灌入口中。那药是平时他用来助阳的,一次就喝一小口就能金枪不倒一夜,这次整瓶灌下,就是试图今夜要把那妖女干翻,让她对自己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