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刚才那两人的尺寸,这淫贼的尺寸才是巨无霸一般。只是现在萧玉若的心思都是满脑子想著眼前那妇人到底是不是她那最敬爱,以贞洁闻名的娘亲,她转头望向那淫贼,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惠济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答案,你自己过去看吧。」
其实细想之下,这淫贼能说出这话,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萧玉若不死心,她一定要看看眼前这位骚浪到连妓女都不如的妇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娘亲萧夫人了。
于是萧玉若点了点头,就被惠济反抱著一边抽插蜜穴,一边踱步向前。
短短几步距离仿佛如天地间的距离,一来是这次抽插,惠济的那恐怖鸡巴就没有留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地全力冲顶,本来就在被突破边缘的子宫穴口现在已是形同虚设,鸡巴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比原来更深,龟头突破子宫颈顶得更开。
随时都会被直冲到底。二来是听著那越来越清晰的浪声淫叫,看著那逐渐清晰的娇躯媚肉越来越像是自己那敬爱的娘亲大人,萧玉若只想把时间就停留在此,不要再过去了,不要再看了,她不再想要什么真相,也许永远不知道才好。
惠济从把萧玉若劫走后,一路上没少操这大小姐的骚穴。一路下来早已摸透了这骚货身体的敏感处,正计算著节奏,每走一步都快速操插十来下,当短短几步抱著萧玉若走到她母亲的面前时,刚好重插了上百下,现在的萧玉若已是浑身湿透,被香汗复满整个娇躯。
虽然心思不在这情欲之上,但是身体是实实在在的挨著操,也正处于高潮崩溃的边缘。惠济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只是想要让这萧玉若在自己骚浪发情被操翻的母亲面前也来次高潮喷发,当他抱著萧玉若走到萧夫人的面前,示意那玩小嘴的僧人赶紧完事走开,那僧人也是听话,直接就放弃了萧夫人的骚嘴,让出位置,就在一旁看著这出好戏套弄著鸡巴。
惠济一边抽插著萧玉若一边对萧夫人说道:「骚货,够不够爽啊?憋了这么多年了,这两天玩个痛快了吧?」
萧夫人没有了鸡巴侵犯玉口,咳嗽了两下后,志清醒了几分,回道:「爽,爽死了,哦,年轻的肉棍插得好爽,爽死了我,哦,再来,哦,再来插深一点,插大力一点,把君怡插死吧,插死我这骚货吧。」
萧玉若听闻后,失魂落魄,眼空洞失去光彩。这声音,这闺名,这身材,世间再无这般巧合之事吧,萧玉若甚至都不用解开那蒙眼的黑布条,因为看到这妇人嘴边那几乎微不可见的一颗小美人痣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这答案绝不是她想要的。下面这个骚淫浪态的妇人,竟然是自己那端庄贤淑,温柔得体,一生以贞洁闻名大华的娘亲?萧夫人?郭君怡?
惠济继续道:「骚货,再说说你以前的骚浪艳事助助兴,我保证他们必定会更加兴奋,只管往死里操翻你这贱骚母猪。」
萧夫人也没拒绝,一边呻吟一边娓娓道来年轻时的淫靡艳事。这可是萧玉若从不知道的秘事。然后就是娘亲在被双插爆操骚屄屁眼,亲口说出自己的淫靡经历,女儿在那粗长鸡巴捅翻了蜜穴的快感中听著娘亲的艳事,不由得淫水直流,不少骚液被粗壮鸡巴抽刮带出蜜穴后,顺著鸡巴卵蛋流到了娘亲的面上,甚至流入檀口中,把她呛了几次。
当萧玉若听完娘亲的艳事,也终于明白为何今夜的娘亲是如此骚浪,明白为了萧家,为了自己和妹妹,娘亲放弃了什么,这么多年忍隐深埋那自身情欲,为的就是保护萧家,保护自己和妹妹,就连当年有机会入宫做宾妃,得到老皇帝的万千宠爱也毅然放弃,为的就是不把她们和姐妹牵扯入那深宫争斗的万劫不复。
萧玉若已是泪流满脸,只是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现在她只想唤上一句娘亲而已。
惠济再一次听完这艳事后,贱笑著道:「你们赶紧使劲,就是把鸡巴操断了也给我把这骚货往死里操,不把她骚屄屁眼操翻出来明天就赶紧滚蛋。」
二人领命后,也是忠实地执行命令,那在萧夫人媚肉娇躯之上的小僧人甚至都跳起来操了。这可把萧夫人操了个半死,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呻吟浪叫。
萧玉若心疼娘亲的惨状,可惜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惠济也不甘示弱,整条粗长的鸡巴全进全出,只是在即将整个龟头都突进到子宫秘处时再稍微收力,可是仍是把萧玉若那蜜穴操得酥麻连连,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颤抖著。
惠济示意那在一帮套弄鸡巴弟子把萧夫人的眼布掀开,让这对骚货母女相认。
萧玉若看到那人想揭开娘亲的眼布,正要阻止,却被惠济拉著双手动弹不得,就在娘亲被揭开眼布那一刻,惠济也是全力一顶,龟头一鼓作气地冲入顶开子宫颈口,全根鸡巴尽然深插到底,萧玉若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蜜穴中的粗大鸡巴不仅填满了肉穴腔道,龟头都抵住子宫壁上,在外面都能看到那粗暴的鸡巴到底插到多深。萧玉若被这一下突袭顶得美首后仰,玉唇都张成圈形。
口不能言,只能在心中呻吟呐喊:「哦,穿了,顶穿了,玉若,居然在娘亲面前,被顶穿了,喔喔喔!」
被鸡巴填满撑开的骚穴就在萧夫人的头上悬著,无数的淫液骚水从穴中强行冲开些许缝隙喷发而出,淋在萧夫人的面上。
原本已经睁开双眼慢慢适应久违的光线,却是被那股落下的淫液骚水淋了个满脸,唯有闭上了明眸。口中抗议道:「啊啊,姚妹妹这次怎么喷那么多啊,哈,哦,这骚水,啊,还有点甜呐,不过也更骚了啊啊啊啊。」
就在她调侃以为的姚夫人发骚时,那两个发了狠死命狂操肉穴和屁眼的年轻人也终于忍不住,把浓稠的烫精灌满这骚货的美穴和屁眼深处。又一次被滚烫浓精烫得失的萧夫人心满意足,双眼溃散。
直到休息了许久,才缓缓回过来,定睛一看,原本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小伙子居然都改为围到那姚夫人那边去了,萧夫人正怪,刚才好像听到方丈不是让人把她带走了吗?结果这么快又回来了?刚才还那么骚。
被围在中间的「姚夫人」发出了骚浪的淫叫声,萧夫人正好听著,暗自窃笑,可是听著听著,那淫叫声怎么听著不像是她啊,是个年轻女子的叫声,而且耳熟得很,越是仔细倾听萧夫人发现越是耳熟,直至那人的身形出现在脑海中,突然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萧夫人不敢置信,全身突然爆发一股力气,起身扑向人群,一个光头被扑开,映入眼帘那一幕让她浑身冒出冷汗,颤抖不已。
她的好女儿萧玉若,竟是被多人围攻,蜜穴和后庭都被那鸡巴,嘴口也被迫塞入鸡巴,胸前肉乳间一人正在亵玩双峰,双手也把握住那些和尚的肉棍在套弄,就连腿弯处也不放过,被夹住那些肉棍在抽送。
爱女双眼无,对这些只管在身上发泄兽欲的禽兽浑然不顾,只是如痴呆般从喉间发出呻吟之声。
萧夫人正要大声呼叫唤醒爱女,却被一只大手捂住檀口,原来是那渡厄方丈出手,一点萧夫人的麻穴,她就浑身软棉无力,就连呼叫都困难,心急如焚的萧夫人就要举手反抗,却被渡厄一把抓住后劲,如小鸡般提起,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萧夫人被渡厄方丈提起后,淩空悬著身子,就这般让他从后面挺著那弯月般的肉棍,缓缓插入这魔障般的女人骚穴之中。
渡厄无比享受这一刻,一手搂住萧夫人的柳腰,一手不停捏玩刺激她的裸露在外的阴蒂,他要好好地在这骚货面前把她操翻。
萧夫人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就这样在女儿面前被人亵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如今浑身无力,就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偏偏这该死的身子还一如既往的敏感,不消半刻就被操到意乱情迷,媚眼如丝。
惠济对于这种群交乱玩没多大兴趣,反正这母女都全身上下都操了个遍,就让师兄慢慢玩好了。也没有和众人打招呼,就退出房间,回自己的屋里去休息。
是夜的白马寺呻吟浪叫声彻夜未停。众人都在淫欲取乐,直至破晓。当天边第一缕晨光照出,众人都累摊在地休息睡觉后,一抹墨衣才掠出,飘然离开白马寺。
诺大的白马寺几十号人都没有发现或者预想过他们的淫行都被一对狡黠的眼睛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也不知他们这个淫寺离复灭已然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