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唯有捏著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让小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算账那天,我能把那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话,怎么算都不亏,哈哈哈。」
一尺枪富有深意的看了萧玉若一眼,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当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了,而且萧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才干一两次怎么可能会够呢,你身体里的淫药也是霸道,没得法子,老子我帮人帮到底,唯有多干你几次吧。」
萧玉若正要反抗,却被一尺枪一把抱起,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舌头横蛮地撬开了皓齿进攻侵犯著她的檀口。萧玉若知道现在抵抗也是徒劳,唯有任由这淫贼施为,实在她体内的淫药也再次蠢蠢欲动,发情思春了。
一尺枪把萧家大小姐吻了个遍后,一把抓起一块破布,把萧玉若轻柔是身子抱起,随后鸡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两具赤裸身躯就被包裹在破布中,身形掠出破庙。
萧玉若被这淫贼大胆和疯狂吓到,急嚷著让他停止飞掠,羞红脸说道:「你……你要弄就弄完再走,这样出去,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要,哦,停下,哦,这样插得好深,哦,我手没力气了,不要,啊。」
一尺枪让萧玉若好好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翘臀就在身形飞掠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起那湿滑的泥泞肉穴。每一次著地都特意重插几分,萧玉若的子宫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断适应著被强行撬开的尺度。
夜幕下一团破布在蹦跳著如鬼魅般出没。不时还有阵阵狐媚的呻吟之身,在那团破布落地经过之处留下点点水迹,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许银光。
要是被夜间赶路之人看到这一幕,只以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为渗人。
白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两位,然而留下来的两位似乎全然没有睡意,此时都在一间较大的客房中,并非寺中的厢房紧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排在一起了,晚上两位施主要做夜课,现在,一人已累瘫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那位仍旧虔诚地做著那世人眼中香艳无比的夜课。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咿呀……咿呀……」
「郭施主果然还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缘,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渡种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来八个都不成问题。」
方丈口中的郭施主自然就是萧夫人,此刻的她正双脚大开,骑坐在一位年轻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不断扭动的肥美的丰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浆流到那肉棍下面将之打湿,萧夫人香汗淋漓,但精和气色一点都看不出疲态。因为在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僧人把胯下的肉棍耸立于此,萧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
听到那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方丈说著近乎调侃的言语,萧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顾不上反驳,专心至致地舔弄著那年轻的肉棍。
年轻的肉棍,果然还是比较耐玩,虽说在技巧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是最大的优势就是够硬,够劲,似乎怎么榨取也过分,房内不算方丈在内,仍旧有十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为那姚夫人已经昏迷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少了很多乐子,现在去干这次一等的媚肉,没甚意思,所以他们都围在了仍旧奋战的萧夫人身旁,等著再干几次这丰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闭目养中,突然眉目一睁,吩咐道:「释贤,你把姚施主带回房中,今晚就随你施为了。」
那位法号释贤的小僧人听闻后面露不舍,但是又不敢违逆方丈的吩咐,于是双手合十道:「谢方丈赏赐。」
然后把那昏迷中的姚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渡厄拿下一条黑布,一手甩在那萧夫人胸前挂著,又吩咐道:「把萧施主的眼睛蒙上。」
弟子们不明所以,照办便是,待萧夫人被蒙上了眼睛后。渡厄才咳嗽了两声,随之一团让人惊骇的布团出现的大开的房门口前,只见那布团甚是诡异,下面两条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还有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开倒挂著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对白花的肉臀中间竟然有个人头突出。破布复盖著的身体甚为臃肿,道不尽的诡异。
众人听闻动静后都回头一探究竟,却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丢了半魂。有个胆子大点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
正欲上前出手,却被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济师叔,师弟,你就别装弄鬼了。」
只见惠济嗤笑一声,随后运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来者正是那出鬼没的惠济师叔,好家伙,这师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娇躯倒吊著挂著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著师叔那巨大的鸡巴,被鸡巴深插喉咙,两条修长的肉腿已经无力举起,唯有双腿大张任由垂落,如「个」字般贴附在他身上。
众人看著师叔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光看身材就已经无比诱惑的美人,纷纷心思急转,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著那白皙的肉体,胯间的鸡巴竟然暴涨了一圈,极为兴奋,忍不住就双手垫起萧夫人的丰臀,竟是把她抬起到双脚离地,然后腰间发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顶胯,在萧夫人那骚穴中疯狂抽插的鸡巴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浊淫浆。
萧夫人被身下突然发狂的小僧顶得嗷嗷大叫,却又不肯放过口中那另一根火热的鸡巴,猛得吸吮,就连双频都凹陷下去,仍旧死死地含住那鸡巴不停地以香舌缠绕伺候著鸡巴,唯有沉重的呼吸闷哼声从鼻喉间发出。
这般猛吸也让被口舌伺奉鸡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就抱住萧夫人的颦首飞快地往鸡巴根部摁去。男根底部的胯间激烈碰撞丰臀的啪啪声让那位被倒挂许久已经头晕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几分。
被惠济带来的就是萧玉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鸡巴疯狂顶刺抽插骚穴的萧夫人她的亲生女儿。不过暂时母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夫人是被蒙起了双眼看不见,现在只想著让身下冲刺的鸡巴再顶得深一些,快一些,让那美妙的肉体碰撞声更响亮一些。
萧玉若背对著众人,嘴里仍旧被迫含住那淫贼恐怖的粗长鸡巴,能不窒息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听到这肉体的碰撞声,大小姐只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淫贼的淫窟,那可能是又一位被俘虏而来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