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已顶开那紧致的阴唇正要大肆进攻时,徐芷晴一个缩身翻躺在地上,只是因为被绑著,那姿势就如倒躺的青蛙一样,无法并拢的两条肉感美腿中间那已是经过修剪却还是浓密茂盛的阴毛看起来就如黑森林一般。
塔塔儿见那徐军师还想挣扎反抗意图逃避,嗤笑一声道:「毕竟还是个女人,徐军师到现在还想著逃避吗,哈哈,可笑,你们两个今晚就不用妄想逃跑了,乖乖挨操,让我这些儿郎们好好发泄几次的话,再把你们交上去就是了,那就不用多受罪。」
以羞人姿势躺著的徐芷晴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见她以眼示意,看了看被塞住的檀口,表示有话要说。口中呜呜几声。塔塔儿愣了愣后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徐芷晴口中的布条拔出,倒想听听这位智计过人闻名天下的徐军师有何妙计。
终于松口的徐芷晴先是咳了几声,那条腥臭的布条把她呛得够劲,等缓过气来后,缓缓开口道:「今日沦落至此,我徐芷晴认命,但是我想和你谈个交易,如何。」
那冷静的口气,坚定的眼,还有嘴角不轻易发觉的一丝上扬,如果不是正以羞耻至极的姿势被绑著,都能让人以为她就是这群马贼的首领了。
塔塔儿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不已,周边的众人也是纷纷起哄。只是冷静下来的徐芷晴也不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大笑的众人,此时一颗心却是逐渐冷了起来,仿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眼前这些丑陋的嘴脸,意图日后报仇雪恨。
待众人笑完后,塔塔儿讥笑道:「原来才智过人的徐军师也会说出如此可笑的笑话,真是笑死我了,怎么,徐军师不会以为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吧,还有,你们两个的身上都早已被我们搜个彻底,难道还有什么宝贝藏起来吗?让我看看,是藏在哪里啊?骚穴还是屁眼啊?没事,就让我用我著宝贝再『彻底』深入搜一下就是,不管你们藏得多『深』,保管能搜出来,哈哈哈……」
旁边众人也是附和笑道。
听著羞辱的言语,徐芷晴没有恼怒苛斥,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当然有宝贝了,而且是你无法拒绝的,而且我要的条件也会太过分,你且过来,我只与你说道,然后再决定未迟。」
见那之前一手快准恨的连弩急射把不少弟兄射杀的刚烈美人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另外一个也被牢牢控住,不怕她耍花样,塔塔儿挺著鸡巴俯身趴在徐芷晴的那丰腴而诱人的肉体上去,双手一把攀上那对高耸的山峰上揉玩著,鸡巴搭在那茂盛的黑森林处刮蹭著,耳朵靠近徐芷晴的朱唇笑道:「徐军师,这样够近吗?还要不要更近一些,你说吧,我听著呢。」
肉乳被无情的亵玩著,那腥臭火热的肉棍在蜜穴口随意刮蹭让徐芷晴轻吟一声:「唔……」
黛眉轻皱,那草原男人的浓烈体味让她反感欲呕,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保护洛凝为上。于是在那凑近的耳旁轻声细语一阵,其他人听不到她说什么,但塔塔儿却是听得表情时而淫猥,时而兴奋,还露出深思的表情。众人好不已。等说完后,就是已然任命的徐芷晴也是娇羞脸红了起来。静等他的答案。
「好,既然徐军师诺言一出,我相信你不会食言,而且若是食言,你自己很清楚什么后果吧。」
徐芷晴轻呤一声:「嗯!」
却不知到底是已被亵玩撩拨到敏感处春情待发,还是应声表示了解。
只见塔塔儿放开亵玩肉乳的双手,随后双手从后抱著那丰腴的肉臀,腰马一挺,如抱婴儿般就把徐芷晴抱在胸前,那鸡巴仍在磨蹭著已经开始有淫水分泌湿润的肉穴。就这样走到刚刚说死了哥哥的那个大汉旁边吩咐几句。
随后就用那熏臭的大嘴一把咬向徐芷晴的朱唇,玉口被侵的徐芷晴先是慌忙的扭头躲避,但随著不耐烦的塔塔儿一把抛起后大力一拍肥臀接住后,反抗的徐芷晴变得老实起来,不再扭头躲避。
两嘴相亲,只是他的大口像是在大快朵颐般品尝她的香唇,那富有侵略性的舌头如灵蛇般钻入了她的小口,香舌在那檀蜜小口中躲避。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奸夫淫妇在干柴烈火地调情。
看到这一幕的洛凝心中既急又惑:「徐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与那邋遢汉子亲嘴舌吻的?定是那汉子威胁徐姐姐,怎么办,相公,你在哪里啊?凝儿和徐姐姐就要被这些肮脏的汉子欺负淩辱了,呜呜。」
正在落泪的洛凝此时被那个死了哥哥的汉子如拧小鸡般一把提起,以为自己也即将被淩辱的她挣扎反抗著,那汉子一巴掌打在她的肉臀上,打得她香臀生疼,挣扎力度也少了几分。看著洛凝稍微乖乖听话的汉子嗤笑一声,扛著被捆绑的洛凝走了出去。
再说被迫舌吻的徐芷晴在被塔塔儿不懂温柔地一顿狗啃檀口后两唇分开,徐芷晴大口喘息地吸著新鲜空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就像是为男人用肉乳乳交一样。而塔塔儿则是把她抱到一处有干草的地面上放下,随后拿起一把弯刀俐落地挑开了徐芷晴身上的绳子。
见徐芷晴被松绑,其他众人顿时疑惑不解,塔塔儿招呼众人过来道:「兄弟们,今晚徐军师有令,要见识见识我们草原儿郎的雄风,外面那个小娘们就先放过她了,徐军师要亲自尝尝被我们轮奸操干的滋味,放心,只有不碰她那位妹妹,她下面的妹妹随我们玩,而且徐军师亲口说了,必将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伺候各位兄弟,大家不用急,徐军师身上有三个骚洞随便玩,还有两只手,再不够还有两条腿呢,只要想射就尽管往这位骚货军师射,射哪里都行。是也不是啊,徐军师?」
听著如此羞辱直白的淫语,徐芷晴风韵雅致的脸容一阵羞红,揉了揉被绑了许久的手腕后,只「嗯」的一声当作回答。
塔塔儿有些不满的盯著他亦是疑问式的「嗯?」了一声,徐芷晴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避不过的,只好心中幽幽叹息一声:「要受罪就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来受罪吧。」
然后狐媚一笑道:「你好像说漏了一句吧。」
塔塔儿哈哈大笑一声道:「对对对,徐军师最重要的命令就是,今晚大伙儿不把卵袋子里的存货交代清空到她身上的话,就不准走出去。」
徐芷晴终究还是听不下去回怼了一句:「呸,那有你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说今晚你们就不准惦记我的妹妹,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媚眼一瞪,把早已趁机脱光身上衣服的众人媚得火燎火急的。塔塔儿走前一步,把挺直的鸡巴怼在徐芷晴面前,贱兮兮地说道:「徐军师有令,当然要服从,不过可不是放马,而是放屌过来。哈哈哈哈哈。」
说完还挺了挺近在咫尺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