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火上浇油:“真的吗?我还没见过莲的体术。”
“真的啦,光靠体术这家伙比上节课之前的杰还菜哦。”
两个井字同时出现在虎杖莲和夏油杰的额角。
“牙白。”庵歌姬拉起家入硝子。
“先跑啦。”家入硝子拉着人溜走。
十个回合后。
“莲酱是被暴龙机的光照到了吗,从黑球兽进化成战斗暴龙兽*了耶。”五条悟倒地赖着不起,懒洋洋地说。
家入硝子无视了躺在地上和代课老师打嘴仗的五条悟,正准备给话都说不出的夏油杰奶一口,就见某人架都不吵了,在夏油杰旁边蹲下。
夏油杰看到某人脸上的跃跃欲试,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虎杖莲清嗓,仰头,甩发,低头,对视。
“深呼吸——”虎杖莲压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头晕是正常的。”
夏油杰:“……”
家入硝子:“……”
五条悟:“哈哈哈……”
家入硝子看着再次和代课老师练习起体术的夏油杰,以及凑热闹加入乱斗的五条悟,陷入沉思。
这就是“迹术师”的由来吗?把死人气活的迹?
2、说教
“就因为生来拥有六眼和无下限,就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最强,理所当然地该继承家主……吗?”
虎杖站在讲台上,问。
夏油杰看向五条悟,这种话题总感觉触犯到了某条界限。
五条悟面色平静,向他投来一个疑惑的眼。
‘怎么了,杰?’
‘没事。’
短暂眼交流后,他们看向讲台。
“我想成为咒术师,所以我成为了咒高的学生;我讨厌咒灵,所以祓除它们;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东西,所以我站在这。因为想做所以能做,这是只有还在读书的我们才有特权。
“……没有谁生来就是要做什么的。因为某个与生俱来的东西而必须做某件事的、为了目的而诞生的不是人,是工具。只有工具,理所当然地,从诞生的那刻起沿着特定的轨迹,只为不变的目的而存在。
“……人就是由无数私心组成的存在,想要活下去,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更高的地位、更多的权力、‘共同的目标’、远大的理想。”虎杖平静地说。
“你们的私心是什么呢?”
“考大学、做老板,成为特级咒术师、诅咒师,消灭咒灵、颠覆咒术界?咒术界不是只许进不许出的,你们有选择去留的权力。”虎杖笑了下,“我以前的私心,是成为世界花滑冠军,是成为维克托婚礼上的伴娘。”
她就是在为这些他们本该拥有的权力而不断努力的。
“欸,还以为前辈会想追到维克托呢。”对花滑有些了解的家入硝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