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紫色兰草花齐胸衫裙的姑娘憋得面色扭曲,最后没忍得住,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
你知道内情啊!那还看我们在这里猜测了半天,快说!我保证绝对不传出去。
我也保证!
再三确认她们会守口如瓶,紫裙姑娘才压低声音,细若蚊蝇,侯大郎君可能不是宁远侯的儿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侯夫人才是藏得最深的!
许乘月也惊讶了,果然小说要讲逻辑,现实才会更加离谱,她的小说还是收敛了。
不过她想得更深,于是问道:那她是侯夫人的亲生儿子吗?
众人目光转向她,带着敬佩。
不愧是你,许娘子。
紫衣姑娘点了点头。
八卦完别人的家长里短,聊了会天儿,大家一起看戏。
安乐公主安排了戏班子,演的是许乘月的话本。
现在正在演的一幕是《终究是错付了》中,二人诀别的一幕。
唱腔哀凄婉转,唱词极其优美,最后那一甩水袖,转身离去,明明留恋却作出决绝的姿态。
几人都听哭了。
许乘月被这戏台效果震撼到,心绪波潮汹涌。
她的小说中,最适合改编成戏曲剧目的就是这一本,但没想到改编出来的效果竟会这么好。
不过也是。
她现在是在公主府,顶尖的戏剧演员,当然不会差劲。
她咀嚼着那些唱词,也写得极有水准,传达信息,表现情绪的同时,措辞优美,富有诗意,比她自己的文笔水平不知高了多少倍。
她生了好心,凑过身去,问安乐公主,殿下,这唱词是谁写的?
安乐公主笑眯眯地,是我阿兄,怎么样,没想到吧?
许乘月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您说的是陛下吗?
安乐点头,是他,他也就这点本事了,修修改改好几遍才写出来,我讨要时他还舍不得给呢,一听说是你来,才松了口。
许乘月:我何德何能?
写得怎么样?他说了,要我把你的反应讲给他听呢。
我觉得不错,很好,很棒,很可以。许乘月词穷了,机械地夸奖。
看完戏后,她们还一起做了游戏,大家都玩得很开心,离开时也恋恋不舍,约着下次再一起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