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原则是好事。不过有些时候也要懂得随机应变。等你结完婚后,该动手的时候,别腿软。(。—`ω''—)”
话题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藏马的眼角直抽抽,无语道:“外公您这说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还有让我去出卖涩相的……”
“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不是也说了那女孩子挺喜欢你的吗?听你的语气,其实也蛮喜欢那种个性的女孩子吧。
想当年,老夫也曾遇到过几个这样的红颜知己……”
见山内溥似乎陷入了回忆,藏马忍不住偷瞄了眼一旁的妃千夏。不是觊觎人家的美色,只是想看看人家亲孙女听爷爷说起当年的风流史,会有何反应。
结果人家显然吸取了刚刚不小心破功的经验教训,绷着一张小白脸,完全看不出对此的反应来。
藏马可不想在这样一个艺伎小妹妹面前跟山内溥多谈彼此的风流史以及怪的御下之术。虽然很想就此跟山内溥谈谈他突然想要进军医药产业的话题,不过感觉这样还是太急切了些,便就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关心起老人出院后的事情来。
结果老人倒是主动谈起了与这间“妃家”有关的事情来。正如之前提到的一般,藏马听完感觉脑仁有点疼,又瞅了妃千夏两眼,见这个远房表妹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反应的模样,心里也是不由一叹。
他觉得这样都没有反应就是最怪的反应了。亲弟弟能去山内家当小少爷,自己却要当艺伎,这要是心里没点不平衡,应该才比较怪。
“别乱可怜这孩子,人家是从小就立志要当花魁。不用你在那里瞎操心。万丈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山内溥那眼老毒辣了,白了藏马一眼。只是这话听得藏马一愣一愣的,而妃千夏见自己的目光看来,挺了挺她的腰杆,虽然化着妆有些看不清表情,但似乎是一副自豪的模样。
藏马这才确信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这年头东瀛出卖涩相的风俗业者,早就去歌舞伎町那种没几个真正歌舞伎的红灯街投身各类风俗店面了。当女招待陪酒什么的,门槛可比艺伎低多了。
像艺伎这种要从小开始接触好多年才艺,现在还要经过考试才能正式出道的职业小姐姐,反倒像是另类的偶像。
花魁更是一家茶屋的顶梁柱,其盛装的模样,对一些小女孩子的吸引力哪里是自己一个糙汉子能明白的?
事实上,妃千夏也的确是在小时候被这里的某位花魁所惊艳,从小就缠着当年也是花魁的母亲教导艺伎的基本功。
而她也幸运地继承了母亲的外形优势,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所以也是一直被作为未来的花魁来培养。
(PS:艺伎基本上是三岁定八十,小孩子的时候就根据条件来决定培养方向了。以后能当花魁的,小时候的培训也都是一直以花魁的标准来。
古代青楼基本上就是这样,女大十八变、长残什么的基本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现,人家很少看走眼。为了防止长残,饮食、运动也是从小开始有计划。防长残人家貌似是真的有不少道道。)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虽然也不能被正式承认为山内家的孩子,但也可以跟母亲住在一起,衣食无忧地长大成人。
就在藏马感慨自己又涨知识了的时候,外面有人通知藏马,原来是折原悠与安妮·凯蒂已经化妆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