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瞪大双眼,惊恐而解恨的眼怎么也掩盖不住。
没有想到,沈言力气变的如此之大。
顾浔擦了一口嘴角,眼冰冷看着沈言。
沈言拿着作案凶器,也吓的愣住原地。“拿出你真实的诚意。”
顾浔捂住流血的后脑勺,露出了变态却很诡异的微笑。
看沈言的鸡皮疙瘩都起了。
“你要的诚意反正,我是给不了你的。其他的事情也就不要再想了,因为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了,”
沈言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太过激动,因为有些事情,不是情绪可以加以解决的。
“你要的诚意我给不起,就不要为难我了。”
沈言摊开了手,表示真的有些真正的决绝。
他的心情是本能的抗拒的。
而且来这里他,有一部分是想要有个结果,只是结局也愈发的迷糊,反而纠缠的更加的不清不楚的。
他这个难题,真的给出了。
顾浔从抽屉中拿出了止血药品,给自己上药,低垂的眼睛,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只是整个人的气氛都相当的诡异。
寂静的可怕倒是可以形容。
沈言的心脏也跟着收缩一下,从心脏中穿出了一种诡异的酥麻,也不同。
但是那种情绪很让人挣扎,想要逃脱出来。
顾浔放下了药品,就一些而言。
白皙的手撑着下巴,倒是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看着却是愈发的威严冷酷,那是一种锋利的感觉。
就一些的延迟的感觉。
却又很坑一样的存在。
“我现在最大的诚意就是我自己了,不然还要有什么来填补这一段的空缺。”
“是,的确,但是我还要其他的东西,希望你能给出一个享用的机会。”
沈言听到这个享用的机会,瞳孔以肉眼的速度扩大了。
“享用的机会?你,不是已经享用完了,还有什么是可以享用。”
“我要的这些都不够,我要你的全部,所有的全部,就是全部。”
顾浔几乎以一种呐喊的以及偏执的一种情绪,来给他洗脑。
没错就是心脑上的刺激。
顶着这一副精致的面孔,说出了如此偏执的语言,可以用美学公式,那一种形容。
一种性格上独特的美感,沈言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如何,即使是在他如此疯癫的情况下,依旧是如痴似狂的。
美感有时候真的给一种特别的感觉下来,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竟然喜欢上了如此疯批偏执的感觉。
是一种大脑经上的刺激,经上的麻痹似乎是消失在痛觉的末端。
顾浔干脆放下止血药,克制的向他靠近了一步,这一步太远了,似乎是也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