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的弟子当中,这些年也就出了一个张烈,一个厉曼梅,修炼筑基小有所成。
这其中厉曼梅更多的还属于言传身教的范畴,是跟在七煞道人身边看得多了,听得多了,学的多了,才有所顿悟的。
而对于自身的请教,师叔王婉仪则真的是细心教导,甚至有时一时词不达意,事后还会发出灵符再详细的描述一遍,以免张烈生出谬误错解。
在品茶论道之后,两人又说到山中的许多事情。
不知怎地,就说到张烈的秦师兄秦云枫,这几年一个劲给自己介绍道侣的事。
今日是名门贵女,明日难得道体,后日是精美鼎炉,再后日则为用于服侍的婢女。
“师兄他是为了稳住我,免得我在这紧要的时候给他弄出麻烦来。”
因为这两年已然与王师叔处得颇为亲近,张烈不大在意的随口玩笑言道,说得,却也是实话实情。
然而,他却是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这一番话,让面前的师叔突然沉默,不言不语许久。
直到,张烈也感到有一些异样。
“师叔?”
“……以元烈你的道基与性情,未来的道侣选择是要好好把握的。尽可能选择真阴未失的女修,借助真阳、真阴之力增厚道途底蕴,而不是一晌贪欢将大好的天赋虚掷。”
“元烈,受教了。”
虽然,有些不大明白王师叔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说。
然而这是长辈表示的、对于弟子的规劝,更何况王婉仪还色郑重,因此,张烈还是起身施以道礼,表达感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口鼻之间暗香浮动,张烈只觉得自身识有些过于松散,几乎一时控制不住身体,在施礼之时身躯前扑。
一下就抱住,眼前的玄服女冠。
“这,这……师叔,王师叔我不是有意……”
香气袭人扑面,耳边传来王师叔柔美的低语声:“无事的,我不怪你。也希望,元烈你日后不要怪我才好。”
想象铺芳褥,依稀解醉罗。散时帘隔露,卧后幕生波。
对影闻声已可怜,玉池荷叶正田田。不逢萧史休回首,莫见洪崖又拍肩。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鄂君怅望舟中夜,绣被焚香独自眠。
恍恍惚惚之间,不知过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