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姐,这群人欺人太甚!哪有这样耍人玩的。”
阿周气愤的不得了。
这件事传出去,光是用头发丝想想,就能猜到旁人怎么编排黎杳了。
黎杳听到这话,懒散的眉眼略沉了两分,她坐直身子,语气沾染着冷意开口:“我现在过去拍卖行。”
若拍卖只是为了自己沽名钓誉,压价一事也就算了。
但这涉及到后续的筹资建校,价格一低,学校压根建不起来!
……
益台拍卖行。
夏姝今日早早过来在贵宾休息室等着了。
第三件拍品是一对红宝石耳饰,她看上许久了,今晚算是志在必得。
“听说了吗?黎杳画了一幅画送来拍卖呢,结果有多惨你们知道吗?起拍价格才只值十万!”
休息室内还有其他几位千金。
几人聊起八卦,夏姝分听了起来,听到黎杳的画竟然只值十万,她嘴角翘起,没忍住笑了。
“平时去外面住酒店一晚都不止十万呢。还听说黎杳为了这画去年在画室待了整整七个月,啧啧,她的时间好廉价呀。”
精心创造出来的作品,居然连一晚酒店的钱都比不上。
几人又笑着说:“我猜呀,黎杳今晚那幅画最高拍卖价格撑死了也就不过二十万。”
以前或许还有人看在港泰资本的面子上,捧着黎杳,高价拍她的作品。
但现在,谁乐意呢。
夏姝用手指勾了勾发丝,说了句:“对了,你们看到昨晚的新闻了吗?黎杳为了给港泰筹集资本,特意上了容先生的车呢!”
一声“容先生”,刚才还在聊八卦的千金都是一噎,随后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容先生?黎杳怎么这么不要脸呀。”
“谁都知道容先生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她居然还上赶着送上门,掉价。”
这话说的,酸的不行。
容京屿从来没和任何女人传过绯闻,黎杳是第一个。
最主要的是,黎杳居然还真上了容京屿的车,谁看了不眼红。
夏姝怎么没听出这群大小姐话里挤兑又泛酸的意味。
她也酸。
从高中时候就眼热黎杳,这么多年,黎杳一直是圈内特立独行的人。
别的千金为了将来能嫁个好夫婿,各种技能都得过关。
明面上还得谦虚的说,略懂皮毛。
黎杳就不一样了,她就一句话,不懂、不爱学、无聊。
即便这样,圈内的小少爷们还是最喜欢和黎杳玩,一般人还真进不了他们那个圈子呢。
“黎杳高中时候就死皮赖脸的缠着容先生,你们不知道,她有多倒贴呢。用现在的词来说,就是舔狗!只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后来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