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
那少女恨恨地说着,然后白了他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蔺思牧胯间的「大帐篷」,脸一下子变红了。蔺思牧也发现这个尴尬的问题,连忙整理了一下裤子,将正在闹革命的小弟弟镇压了下去。
「无赖!」那少女红着脸瞋道。
蔺思牧一听这话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里多呆下去了,连忙将被子拉开,替那少女盖上,然后轻轻对她说:「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着蔺思牧走出房门的背影,那少女心里不禁一阵迷糊,他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打我屁股。
不过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脸红了。转念间又想到蔺思牧不要她当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恼火,哼,长安城里的公子王孙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地献殷情。这狗贼竟敢如此对我,抓到他后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脚面上隐隐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阵困惑,怎么那记撩阴腿在长安屡屡奏效,那些公子哥儿只要一中招就捧着下体直跳,但踢在那狗贼身上却向踢在石头上一样,非但没伤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脚给伤了。对,那里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贼后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来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赖给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在一阵胡思乱想中,那少女感到了困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思牧在出了房门后就大步朝营地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溪边,他解开裤子,把那条已经变得象大黄瓜一样的阳物取出,然后蹲下身体用他的「狼牙棒」在仍旧冰封的河面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条狼牙棒缓缓地伸入洞内。
极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畅。一会儿后,蔺思牧感到下体再没有火烧般的感觉了,却传来一种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来,却立刻愣住了,原来有条大鱼以为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条,那酸麻感自然是鱼嘴吸食时带来的。蔺思牧随手把鱼取下,整理好衣裤,返回了营地。
蔺思牧站在房门口看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心里不禁疑云重重。她究竟是谁,来干什么?她的格斗术为什么那么厉害?当谈起飞将军李广时她口气为何如此之大,就象里李广是她的家将一样。
可能是刚才一阵的折腾把蔺思牧也给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内侧一推,接着就往床上一躺,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