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确实没叫‘安南’,你叫的是‘南南’。”
说完简随脚踩油门,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禹琛气的在面一顿“鸟语花香”。
......
到了那处度假的山庄,简随放好行礼站在窗户往远处处眺望,雪落无声,目光所及都是积雪的树,月色下泛着银光实在浪漫。远处一家三口正在堆雪人,没多会妈妈和爸爸玩起了打雪仗,孩子加入了妈妈的阵营,玩的不亦乐乎。
简随不知道自己在那看了多久,因为玩雪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
已经过了凌晨,简随知道自己等不来江酩了,干脆去买酒喝个烂醉,直接把这夜睡过去吧。
简随落寞地收回视线,目光下瞥那一瞬,一抹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底。
与简随而言,他在望着月亮,却只看见了江酩。
窗下的人和自己一样,眼有些愣怔,还捎带了点困惑。
怔怔凝视半晌,简随很快回,这一刻眼里迸出亮光他飞奔了下去,直接把江酩扑倒在了雪里。
俩人脸上沾满了雪粒,看起来还有点滑稽。
简随抿下江酩唇上的雪,一触即化。
“为什么会来。”
简随问他。
江酩一来就被白白占了便宜,被舔过的嘴角一凉,他看着简随,不答反问:“你吃过药了吗?”
简随埋在他怀里发出闷闷地笑,一开始还有点克制,最后笑的胸腔都在颤动,他起身把江酩拉到怀里,把江酩冰凉的手握在胸前,“如果是感冒药的话,我觉得待会你需要吃。”
房内壁炉烧的暖烘烘,江酩还是没暖回来,简随出去买了感冒药,还有份不知道从哪搞回来的姜汤。
江酩迫不及待的去冲了个热水澡,想洗去这一身寒冷。
简随回来的很快,浴室的门和玻璃有和没有其实没什么分别,是半透明那种。这时就懂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奥妙了。
半透明的玻璃遮住了江酩胸口以下膝盖往上,露不出的地方才真是引人遐想。微微分叉开的腿从大腿处往上偏偏就看不到了。
简随可以自行想象,腿部往上…
认真洗澡的江酩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用眼“剖”了个干净。
简随视线随着江酩的动作游走,很快江酩把水温调高,玻璃上逐渐蒙上水汽。
简随拿出带来的浴巾早就在门口等着了,江酩一出来就被简随用浴巾披上了,简随先是用干毛巾帮他擦了头发,接着才用吹风机给他吹起来头发。
不过擦水归擦水,简随的手法怎么看怎么怪。
为什么还要捏两下?
擦水还需要用手绕这么一大圈?哪哪都得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