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怎么了?我好难受啊……帮帮我好吗?”
许糖从没有听说过这等事,她不敢碰,却被长姝牵引着,将手放在了上面。
呜呜呜不要……
山洞中有一条暗河。
那暗河平日里便激流勇进,如今那波浪更是激烈,岸边的花草被打的浑身湿淋淋的。
可这还不够,越来越多的液体流进了花瓣深处,水入的太深了,花瓣不堪重负,发出了哀鸣。
幸好一旁有青草在支撑着花瓣的身体,这才没有让花朵倒在地上。
浪花越来越激烈了,一浪比一浪大,花瓣里的液体渗入到了一个从到达过的深度。
太多了……
花瓣想要躲,却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躲。
到处都是暗河,到处都是暗河的浪花,花朵被前后夹击,根本避无可避,躲得了这个,便躲不开那个,总有一个浪花必定会进入花朵的身体里,在其中肆意流淌。
前面流进去的液体还没有来得及出来,后面的液体便已经进入,花苞里面鼓鼓囊囊,比往日里大了不少,乍一看好似又要生小花苞似的。
花朵太娇嫩,好似风一吹便会夭折,然而浪花却没有一点怜惜之意。
花朵自身的花汁从花苞中流了出来,落在地上,芬芳流了一地。
花朵终于承受不住,被浪花裹挟进了暗河之中。
浪花一下一下的拍打着花朵,花朵承受不住这份力道,被迫往未知的地方走去。
然而前面的暗河幽幽,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花朵,花朵害怕的想往后躲,但是浪花却拍打的更加厉害。
一下,两下……
花朵越是往后躲,浪花进入的也就越深,越狠。
前面是未知的恐怖,后面是越来越深入的浪花,在极致的快乐和恐惧之中,花朵忍不住发出了哀鸣的声音,想要求饶。
浪花凶狠且不讲道理,在这个时候,浪花只一个劲儿的往花朵深处深入。
可花朵求饶的声音太多了,浪花也终于心软。
浪花告诉花朵,若是将流进花瓣里的液体含紧一些,不让液体流出来,它就放过花朵。
花朵哭了。
因为两个浪花的浪头还在源源不断的往里灌,浪花卡在里面,而且水太多了,花朵根本含不住。
它做不到。
待它哭唧唧的将事实告诉浪花,以求宽大处理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它并未得到谅解。
浪花委婉的表达了遗憾,然后毫不客气的继续深入花朵。
花朵的花瓣凌乱不堪,只能任由浪花的欺负,而毫无反手之力。
·
深夜,许糖哭的嗓子喑哑,她已经昏睡了过去。
最上等的毯子铺在她的身上,也让她难受的眉头紧皱。
她的皮肤越来越敏感了。
只见她露出来的皮肤上皆是痕迹,那些痕迹不难让人看出之前的情况,是多么的激烈刺激。
长姝将许糖抱进怀中,温和的妖力在许糖的周身游走,许糖的眉头逐渐松开,她本能的在长姝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迅速陷入了更深的睡眠。
她太累了。
长姝看着许糖的眉眼,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忍不住勾了勾唇。
片刻后,他看向了许糖的胸膛。
长姝将手放在了许糖的胸膛之上,那里原本压迫着许糖心脏的长生果,已经彻底被许糖的身体消化了。
然而长姝并不放心,将许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这才确认,许糖的身体里没有了长生果的踪迹。
长姝脸上的笑意加深,他俯下身,轻轻的在许糖的额前落下一吻。
许糖的命牌已经被他用特殊的方法毁掉,身体里的长生果也被许糖的身体彻底消化,许一洲已经没有了拿捏他的筹码。
许一洲手中已经没有了底牌,接下来,就该他动手了。
·
夜晚,长姝将许糖送回了马车中。
肖玉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么多天,你都去了哪里?”
长姝看也未看肖玉一眼,转身就要走。
他的态度冷漠,好似根本未将肖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