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糖的脸颊绯红,她的思绪被长姝搅乱,逐渐变得昏沉起来。
……原来,根本就不用难为情,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点,长姝便自己过来了。
许糖迷迷糊糊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口涎从二人的唇齿间滴落,恰好滴到了许糖的胸口上。
长姝的手将其一点一点擦去。
她擦的极为仔细。
许糖呜咽一声,挣扎间,嘴里喊出破碎的名字。
“肖玉……”
下一瞬,房间骤静。
许糖猛地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叫错名字了。
许糖其实想说的是“听说过几天是宗门大比”,但是她刚才情.动,脑子里有些迷糊,不慎把肖玉的名字也说了出去。
长姝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许糖忐忑的睁开了眼睛。
许糖从未见过这样的长姝,床上的梨花帐子将外面的烛光遮的一丝不剩。长姝的脸掩在阴影里,脸上是和往日里完全不同的冰冷。
她的眼冷漠,未被光接触到的眉眼中,竟透着一股阴郁。
许糖有点害怕这样的长姝,她下意识的往后躲,想要避开长姝,却没有想到刚一动作,就被长姝攥住了脚踝。
许糖的脚踝白中透着粉,皮肤看上去很薄,好似稍微用些力,便会在上面留下可怕的痕迹。
长姝的身体此时正是男身,手也比往日大了一些,他的手紧紧攥住许糖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将许糖拖回了身.下。
许糖畏惧的用手顶住长姝的胸膛,努力让二人的距离远一些:“长、长姝,你怎么了?”
长姝的眼睛在上下打量许糖,那眼似是热切,又像是冰冷。
许糖乍然与其对视,竟觉得自己好像是某种弱小的动物,正在被强大的捕食者凝视,捕食者在思考该如何下嘴,而她却只能在捕食者的爪下瑟瑟发抖。
“长……”许糖正准备说话,就见长姝突然笑了一下。
长姝笑起来的瞬间,面上好似冰雪初融,再不见一丝冰冷阴鸷。
“师姐说的那个人是谁?”
长姝的语气是温柔的,许糖也生出了一点勇气,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长姝方才突然冷脸的行为,真是毫无道理。
以前她在床上说过杨鸣羡等人的名字,也没有见长姝发这么大的火!
许糖胆大包天的抬脚去踹长姝,却没想到被他抓住了机会,他一手抓着许糖的脚踝,将她拖的更近,同时双.腿挤进许糖的双.腿中。
他突然起身坐在床上,许糖被他环着腰,被迫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二人的距离变得更加亲密,许糖感觉到下面紧紧贴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脸色白了一白。
长姝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笑容温和的、不容拒绝的,将放在许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许糖下坐的更狠,与长姝贴的更近。
许糖的衣服早就被长姝脱了,现在她身上就穿着小衣和亵裤,一层薄薄的亵裤根本阻挡不了什么,长姝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正在试图寻找它应该去的地方。
“长姝……”许糖小声的撒娇,“我错了……”
她想扯开长姝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根本拉不开,她只好说:“肖玉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
长姝突然动了一下,撞的许糖身体一软,直接软倒在长姝的怀中。
指甲在长姝的胸膛上划过,留下猫挠似的抓痕。
“不要……呜呜……”
许糖觉得自己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但是她害怕长姝做出更过分的事,于是强撑着身体,唇靠近了长姝的。
可长姝根本不为所动,他的身体紧绷,似是在压抑什么:“师姐,你何事与那个肖玉认识的?那日在灵清峰后山。你在和他说话?”
许糖胡乱摇头,长姝太可怕,她害怕肖玉被长姝所厌弃,于是不敢说出事实。
“肖玉就是我认识的一个普通朋友罢了,在我心里还不如杨鸣羡他们啊……呃……”
即使隔着衣服,也让许糖的眼里落了泪,整个人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长姝为所欲为。
长姝好像还是很生气,他低下头吻住许糖的唇。
许糖不明白长姝为什么这么生气,明明以往她也提起过别人,长姝当时的表现颇为正常。
长姝好像尤其不喜欢肖玉。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长姝的动作越来越疯,许糖只能无力的攀附他的肩膀,被他牢牢抱进怀中。
天色越来越深,明月高悬于天边,灵清峰寂静无声,只有后山的白海棠被微风吹的瑟瑟发抖。
今夜的微风并不温柔,白海棠无力的沉沦在风中,不能自拔。
夜最深时,卧房中,长姝突兀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许糖有些不满的催促长姝动一动,然而长姝却附在她的耳边:“师姐,以后别和那个肖玉见面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