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裴赵两家也会震惊,但毕竟是官商之家,这种事早已见多,再震惊也是在质疑裴家公子怎么会和这样“妓女”搞在一起。
事实摆在眼前,台下的人也开始谩骂起哄。
“呀!她家闺女咋是这样的人呀!”
“哼!让她再显摆!没想到就是个烂货,还想着碰瓷嫁入豪门!做梦!哈哈哈哈哈……”
嘲讽的声音极大,一句句都传到陈母的耳朵,陈母两步从台下爬上来抓着陈迦的头发就要打:“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个贱货!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让你哥哥再怎么找媳妇!?”
陈迦任她拉扯着,全无表情,像个被任意摆弄的丧尸娃娃。
她看向裴双城,男人插兜看着她,像是欣赏出自他手的作品。
“啊!裴双城!!!”
陈迦推开母亲,把手捧花扔到还在运作的屏幕,提着裙摆,头发被抓的散乱,狼狈的走向裴双城。
咬牙切齿的说:“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一定要把我毁了吗?”
裴双城偏了一下头,挑眉不语。
“好,好啊…你这样搞我,你也别想快活。”
她夺过男人手中的话筒,往后捋顺了一下头发。
“要论恶心,谁比的过你们家啊!你们裴家人还不知道吧!裴双城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和裴欢梦,和他亲姐姐上床!他们背着你们早就搞在了一起,他们一直在乱伦!!!”
陈迦说完对着裴欢梦勾唇一笑,像是打了胜仗,后又死死盯着裴双城,对他挑衅。
你无情别怪我无义,惹了我我一定会和你们同归于尽。
可男人却没露出一点恐慌,反而轻蔑的看着她,嘲笑她像一个小丑一样。
消息的震惊程度早就超过了屏幕上的爆料,全场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向台下裴欢梦投去。
“她…她在说什…什么啊?”
裴母愣了好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挪着脚步冰冷的手攀上女儿的手臂,疑的温着女儿,想确定台上的女人是不是疯了。
裴父也恶痛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像是一头追猎的雄狮,他显然也是不信,只以为是陈迦走投无路的伎俩。
裴欢梦还是那样镇定,狡兔死,走狗烹。她早就想到陈迦会跟弟弟玉石俱焚,她覆上母亲的手安慰。
“狗急跳墙罢了。她自己覆灭了,也想把我们家拉下水,妈,你别听她胡说,我来处理。”
她向温宥霖使了个眼,意思是该他出手了。
温宥霖从后台不紧不慢的绕过去,顺手拿了个话筒。
人为来台声先到,声音富有磁性,低沉好听。
“亏你想的出来这样的损招,陈迦。我们也算久相识了,台下的某些同学我想你也都认识。”
温宥霖走到她面前:“我高中就和欢梦在一起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你现在拿我女朋友造她和她弟弟的黄谣,你不觉得这是你垂死挣扎的报复吗?”
男人转身面对台下,主要是高中的那些同学。澄清。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好在我们感情稳定,在一起时间长,很多人都是见证着我们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也可能是我身形外表和裴双城看起来有些相像才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但是你刚刚的话真的很没说服力,最起码你得拿出证据吧,无凭无证空口白牙的造谣,你觉得谁会信你?”
陈迦错愕的看着温宥霖摇着头一步步向后退。她确实在高中就听裴双城说过他姐姐和温宥霖谈恋爱了,但过了没多久就分了。
裴欢梦那次突然把温宥霖带回家的时候她还在暗喜,暗喜他们俩旧情复燃了,没想到是在这等着自己。
“就是啊,陈迦。你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这样污蔑人家姐弟。”
“对啊,欢梦当时和宥霖在一块的事我们谁不知道,亏你也能编的出来。”
“呵,这不是狗急跳墙了吗?想着也得跟人家男方找点事,但你说你找谁不好,非得说人家亲姐姐,这怎么可能。”
台下传来高中同学和亲戚鞭挞的声音,像是给裴双城姐弟护起的保护罩,反击的技能都一泵一泵攻在陈迦身上。
“不是…不是…你们不懂。”
她摇着头,理屈词穷,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步入姐弟俩设计好的圈套了,她再解释也是濒死之际的苦苦挣扎罢了。
本以为自己手里有裴双城的把柄他终会顾忌着自己,没想到她再怎么斗都斗不过他。
陈母现在脸都丢尽了,她故意叫来多家亲戚,就是为了见证自己的女儿攀上了高枝,能让她在村里扬眉吐气,也能给他儿子找个婆娘。
现在却被当面的抨击,她以前的死对头也都坐在底下,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她把怒气都撒在陈迦身上,恶狠的推了女儿一把骂了句:“你个贱东西!我们陈家没这样的人!”
说完她就下台,拉着儿子就往外走。
底下的人还没动的打算,都想接着看这场好戏,最后还是裴父安排人把宾客都请出去,一个个都好生致歉并送走,还拿了伴手礼。
陈家亲戚确实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都谄媚点头哈腰的致谢,走之前还不忘顺着裴家的心意诋毁陈迦两句:“他家女儿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她妈在我们村也没什么好名声,你们家摊上这玩意真是倒霉,不过你们也别生气,她以后在我们村里是混不下去咯。”
把操纵者转变成受害者的身份,裴双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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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能还更!
哈哈哈哈,晚上多更点,清明节要去淄博吃烧烤啦!可能会请两天假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