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她唤着他,语气恳切。
绵软的媚音是男人无法抵抗的魔咒。拓跋启忍得艰难,眼眶已有些泛红。
他本还想再让她忍忍,压一压她的淫性子,然而连他也忍不住挥舞孔雀翎,扫揉她那散发着强烈骚甜的小屄。
圆形的羽尾颤动,没揉几下就被湿漉漉的淫水打湿,转着圈抚慰那处。
每一次软丝的尖端自户口扫过,撩至肌肤底下便是一回痒麻。佑春已贪恋上了这种感觉,闭上眼,香汗涔涔,抱着膝盖的一双手忍不住将腿掰开,好让自己能再快活一些。
腿心中间的细缝自两边分开,露出了藏在里面,早已滚圆的淫珠。双唇内部红如她浓郁的欲望,晚霞的瑰丽在她双腿之间的魅色前也失了色彩。
拓跋启深吸一口气,舞动雀翎沿着肿胀的双唇绕圈,将她的颤抖与忍耐的痛苦尽收眼底。
忽然,他额前青筋鼓了鼓,扬起手腕在上面甩了一遭,羽尖拍到了淫珠上,爽得佑春高声叫唤:“啊!”她臀部随之一抖,溅落两滴汁水。
孔雀翎到底只是轻柔无骨的羽毛,所给的感受再快活仿佛也只是浮于表面,隔靴搔痒,止不住根本。
佑春被越磨越痒,越痒越浪,有出气没进气,似乎再不捣一捣穴深处的淫根,她就要死了。
“殿下,给我吧……痒得奴受不住了……”佑春歪倒得不成形,嘴里浑说着,臀部一收一缩,挤压着湿漉漉的痒屄暂慰。
拓跋启耳根热胀,仿佛有许多蚂蚁爬过。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将孔雀翎丢在地上,掀袍落荒而逃。
这是他的屋子,要走便无处可去,但拓跋启还是推门走了出去,又将门甩拢,免得旁人看到里面失态的人。
屋外不知情的下人看殿下风风火火地出来,经肃穆,脸色似乎气得微红,都低下头不敢看他。
拓跋启思绪杂乱,没想过要去哪里,提脚便走,不知不觉走到了园角的活湖,他晨起凫水处。
佑春受不住,他更甚,浑身燃火无处发,胯间阳物烫得惊人。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欲火之盛,似乎倾尽这一汪湖水也无法熄灭。
他除去外衣步入湖中,扎进水底清空杂念,被冬日冰凉的水一泡,这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