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检查抄书与现场写字的事,并晕倒和问话所说之事一同呈报给拓跋启,拓跋启对又春晕倒一事倒不在意,只是让人将书呈给他看。
随手翻了几本抄本,拓跋启越看眉头锁得越紧。
有人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叫人如何不惊讶?
拓跋启特意翻了那几本与他而言分量不同的书,没了朱批,字迹整齐且有风骨,叫他情绪平静。
一出,就不免多看了会儿,一多看,便闻到了陌生又香甜的气味。
忆及近侍所报的事,拓跋启脸色一僵,手中书烫手一般丢到一边,拂袖起身。
他要去看看,最好是死了才好。
十天只睡八个时辰,还要一直写字,便是铁骨铮铮的男儿也难扛。又春昏倒的事太正常。
听说她完成了惩罚,不会被赶出府去,被抬回之前睡的屋子由大夫诊治,月华园的下人们恍如听鬼闻。
再听殿下亲自前去看人,就更让人惊掉下巴。
这是什么离的发展,凭借一手灵活抄书起死复生?
听了那么多深宫王侯家的妻妾争宠故事,还是这一则最特。
殊不知,拓跋启只是想看看,一个人十天几乎不睡觉,到底会不会死。
巧的是,这天的大夫就只有一个在,还是最厉害,在拓跋启面前最得用最受信任的。
那大夫在屋里诊脉半晌,给又春开好了补身子补气血调理的大补汤药,却没离开。
等拓跋启过来,他面色复杂地行了一礼:“殿下,老奴有话要说。”
看他这讳莫如深的表情,拓跋启屏退了旁人。
老大夫腰弓至底,言辞恳切:“殿下,老奴诊其脉、观其象,此女龙髓凤骨,百会穴高至坤位,乃……大富大贵之命。”
拓跋启半晌没说话,将大夫吓得后悔非常,不过他最终还是问了句:“何种大富大贵。”
老大夫头埋得更低了:“是……国母之命。”
屋内半晌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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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拖把启:国母之命?谁的国母?
春宝:反正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