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悠悠慢行的人,居然也有提裤子,低头猛走的一天。
田蜜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赶紧蹲下,严防心思缜密的幺叔发现。
果然,茅房传来动静,虽然听不清,可幺叔在里面耽搁的时间有些久。
等他走后,田蜜继续等。
直到不一会儿,幺叔再来。
她便不等,心情愉快的回去睡觉。
两日后。阴沉几天,总算放晴。
可太阳也随之越来越大。
幺叔的后院,晾晒的毛毯,正享受太阳的沐浴。
让正朝嘴里塞牙刷的田蜜,脸上顿时烧起来。
村外,桑葚树,山坡,挖坑,铺地毯,第一次吃幺叔的鸡巴。
田江南熬好粥,见女儿还没洗漱完,开始唠叨上,“快点啊,今天可是好日子,县电力局的人要来牵电线,昨日你幺叔又去催促过,不久,咱们的碾米场就要开工,到时候,你就去那边新建的厨房给我和刚子做饭、洗衣裳,不上工了。”
田蜜没应声,只是在寻思,什么东西能燃烧的快?
汽油很好,可惜不轻易搞到。
就单纯点火,毛毯不知能不能烧起来?会不会才起火就被人发现?
亦或者,趁人不备,偷偷把它收了,扔进塘里去?
努力不看它,可就像在脑海里生根,总记起和幺叔在那坑里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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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锐锋就站在自家的厨房,虽然父子俩常年在后屋吃饭,这间小厨房,只是作为烧水喝烧茶,可该有的全都有。
他就站在门里的窗前,看侄女红花满绿的脸。
还有她心不在焉的,含着牙膏沫和她爹说话,眼睛却时不时掠过这床毛毯。
故意的,他是故意试探的。
前几天拉肚子,他就开始疑心。
怎么那么巧,只有他拉的屁眼疼痛,脚腿酸软。
比和侄女来一场性爱,还费腿脚。
谁和他有仇,不对付?
整个村子,他的存在感很小,即便和人有龃龉,也不会有人故意整他。
只有一个人,还是亲近,让他不设防的人。
有意无意的,他找大嫂拉家常,得知那日去县城,在县城医院附近的饭馆,吃了顿饭。
而侄女去厕所的时间有些久,久到上菜都还没回来。
于是,他借故去县电力所催促牵电线的事,实地走了一圈。
也找到县里最大的那家药铺。
他更笃定:侄女的乖顺,只是表面。
连同江家母女吵架,都恨不得拿锄头去劈的人,不会藏起性子来。
即便藏,也是演戏。
手里无证据,只能用计,引蛇出洞。
这条毛毯,便是引线之一。
他不信,侄女会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