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骨头也没受伤,应该只有些微挫伤,不必太担心,如果可以就到医院去详细检查检查。」
「大叔你知道我根本没时间去检查,只要你说没事,我就安心了。」她百分百地信任大叔。
严善可不接受汪蕴儿的奉承。「你安心,但我可伤脑筋,老是得背你回家;你未免太会受伤,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走路时该记得带眼睛才对。」
汪蕴儿早已习惯他无恶意的嘲讽,反倒主动向他解释今天发生的事。一提到她的手被热咖啡烫伤,严善立时执起她的手再次检视起来。
他反复地来回查看,汪蕴儿心里窝心的很。
「已经没事了。」她说,却不急着收回手,大叔的手掌很温暖,像爸爸一样。
「手烫伤可以导致跌倒,你可谓是万中无一。」严善挑挑眉,但眼里有笑意。
汪蕴儿又接着说下文,当她提到岳允昊这名字时,严善发现她露出异样的采。「他跟大叔一样,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他随即反驳。「你看错了,我一点也不温柔善良。」
「你是,不过你爱装酷罢了。」她补充着结尾。「对了,那人在蓝天医院做事,还叫我去那里检查,说会帮我出钱,可是我又没那个时间,店长今天严重警告我随时都有可能开除我……」
「蓝天医院?他是那里的医生?」
大叔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汪蕴儿虽然疑惑着他别于平时的反应,还是赶紧拿出岳允昊给的名片给他瞧。「他不是医生,是顾问。」
严善盯着那张名片,姆指缓缓摩擦名片角落,良久都不开口。
「你认识他吗?」她问。
这时他才说道。「不认识。」
接着大叔拿医药箱来帮她擦药。她与大叔相识后学会认他的表情,他现在的表情就是不想说话,所以她也不再烦他,免得惹他生厌,而后大叔又给她一颗消炎药服下,并吩咐她明天不要再穿紧身的裤子后才离去。
剩她一人时,她才换下衣服去洗澡,大叔之前帮她准备的防水贴布很好用,不必担心伤口会碰到水。大叔不肯承认他的温柔善良并没有关系,她心里明白就好。
洗好澡,她心疼地将大叔剪破的牛仔裤丢进垃圾筒。跟着,她带着岳允昊的名片进房躺上床,在睡着之前一直痴痴地看着。
不自禁升起甜甜一笑。岳允昊--不晓得以后还会遇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