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下意识别过头去,想要避开和沈逸的亲密接触。
结果他这一避,害的将全部重量几乎都压他身上的沈逸失去了重心,啪唧一下脸朝下的跌倒在了厕所的地上。
听到声响的周峪白急忙转身把沈逸从地上扶了起来,颤声道:“没、没事吧?”
他懊恼不已,心想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躲开,害沈青磕碰到怎么办。
从地上爬起来的沈逸抿着嘴,他不怎么高兴的推开周峪白的手,自己扶着墙摸摸索索的往卧房的床上走去。
躺倒在床上,沈逸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头顶的法式冰晶吊灯,那是冯慧慧从国外专门定制的,是国内有且仅有的一种款式。
这个吊灯他一直很喜欢,是他极为熟悉的东西。
可现在沈逸变得不喜欢了,他从床上站起来,伸手想要去抓那盏冰晶吊灯。
一旁的周峪白见状担心再摔着,慌忙拽着胳膊把人给拉到床上。
他压住沈逸生怕他再起身去“胡作非为”弄伤自己。
看着近在咫尺的周峪白的脸,沈逸脑子懵懵的,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周峪白大力的攥紧手腕压在两边。
周峪白漆黑深邃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沈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无力的偏过头去阖上了双眼。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贴在了他的唇上,而后蜻蜓点水般的消失了。
看着被亲过后,依然阖着双眼,没有半点反应的沈逸,周峪白贪婪的不受控制的再次低下了头……
几分钟后,周峪白才从沈逸身上恋恋不舍的挪开,他摸着自己润湿的嘴唇,意犹未尽的给自己辩解。
他小声喃喃:“是你招我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抵挡不了也很正常……”
周峪白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话在理,心里的负罪感也减轻了些。
可当周峪白再次看向沈逸阖眼熟睡的那张脸,他感觉到下、腹处一股燥热,这感觉他并不是陌生。
喜欢的人就在眼前,周峪白对沈逸的一切都太过渴望,渴望到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那日在江沛市被人下药,他竟能硬生生挺住不碰对方一下,仅仅只因为那个人不是沈逸。
他厌恶其他人的肢体触碰,无论男女。
那白花花的身体,与他而言就跟超市里的猪肉没什么两样。
除了和他一同长大的沈逸,没有人能勾起他对肉、体的欲-望。
周峪白曾一度以为自己是变态,可心理医生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而是喜欢一个人到极致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