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微深,乳房软绵充满弹性,他手掌完全能挟裹住的尺寸,奶香诱人味道。
回忆里肆意揉捏的快感,劣根因子在他血液细胞内活跃着,掐得重些白腻肌肤落下红痕,乳头被他指头捻得肿起,乳晕圈开粉嫩。
尤其当手腹粗糙茧子刮过山丘顶端,她上唇微启轻喘着,蛾眉紧蹙痛苦闭上眼睛。
津液湿润从她颈肩,女人前胸后背沁满了汗珠,滴落进白花花乳缝。
从他角度来看,能完全将她收纳进眼底。她的慌张失措依旧会令他感到逗弄玩趣,甚至越发兴奋起来。
指尖轻佻抬起女人尖细下巴,男人俯身目光带着侵略紧锁在她苍白脸色。
他的举动带着羞辱意味,高挺鼻梁几欲抵上她娟秀鼻尖,这般亲昵令伊索感到抗拒和生理的厌恶。
在害怕男人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时,费多尔已经放开钳制住她下巴的大掌,解下了纳粹臂章,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性感。
“这样?”费多尔声色低沉,眸子温润透明却如极具蛊惑。
男人嘴角上扬带着笑意,儒雅风流无法否认费多尔就是男性魅力具体,锻造的希腊像。
亦正亦邪,眼角细微皱纹性感刚硬,琥珀瞳孔看起来精致危险。
他眼尾上扬带着笑,眸底是深不见底的凉薄与戾气,伊索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费多尔是个慈善家,看似美好景象实际地下一片废墟。
利己的人从来只会满足私欲为先,一旦欲望膨胀其他都是虚空的,他表现出来的善意通通带着目的。
而伊索想不明白,费多尔对她的伪装。她太弱,根本不值得男人带上虚假面具。
唯一的可能就是费多尔想戏弄她,追寻鬣狗野兽那般猎杀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