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眸色在男人眼里闪过,瞬间便消失殆尽。
女人鼹鼠那般畏缩,却总能无意间撞上他眸光原来不是巧合,是他高估女人勇气和决心。
她的右耳有很大听力障碍,男人轻佻眉眼眸满是愚弄戏谑。
“你在害怕?”毫无温度语气,费多尔生冷如同机械。
想描摹过女人饱满耳廓,女人惊弓之鸟般躲避开男人触碰,僵硬的大掌滞留在空气中,只有散落的发丝轻挠过羽毛般。
男人手背若隐若现的青筋暴起看得伊索心惊肉跳,在那只大掌又向她伸来时,女人脸部肌肉抽搐,僵硬脸色万念俱尽。
不受控制双臂颤抖抬起,反抗的话她只有死路一条,金属质感机械枪口对准脑袋,利落清脆溅起的血迹糊了她一脸。
微抬起双臂又无力垂落,指尖拧得发白掐进软肉中她毫无感觉。
肥硕袖口露出肌肤带着淤伤,又被布料严实地遮盖住。
意料之外拳头没有落下,他不像阿莫德尔。
可男人冷不丁从嘴里说出的话令她感到一阵耻辱,无法置信色,水蓝眸里流转哀怨顽抗。
怕她听不清般,男人又重复一次,阴冷目光琐在她身上,“把衣服脱了!”带着强悍狠厉的声音,霸道命令不容她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