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嫌弃余舟了,而且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再说说他大姐,好像脑子有坑一样,哪个男人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余舟了,连带着他们家都跟着一起丢人。
想想以后余舟就是他姐夫,萧发展没忍住挠了挠头,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挠破。
余舟和萧一月的事情传的挺远,两个人的激情对话更是让人五官挤在一起。
他们要是听个古代戏曲,这些话并没有什么怪的,但是真实存在于现实中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脚趾抠地。
男知青看着被背回来的余舟,表情一言难尽。
昨天上演了一场生死之恋,今天堂大舅子亲自背着回来。
就余舟这名声萧一月竟然还看上了,看上也就算了,今天早上的时候还说什么都愿意为余舟做。
他们到底差在哪了?男知青不理解,他们就算再差也比余舟强吧,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为他们要死要活?
尤其是看到余舟八九十老太太的走路姿势,很多男知青都嫌弃的撇开眼。
萧定国回来的时候萧念念已经又拿出来了毛线,她这次不打帽子了,她准备打个毛衣。
朱月红盯着看了几眼,过了一会儿就招来自己儿媳妇,“小妮啊,妈最近年纪有点大了,不知道为啥,今天脑子有点晕的慌,我回房休息休息,你教教你堂妹。”
萧念念:“……”
陈妮看了一眼萧念念打的疙瘩,温柔劝导,“念念,拆了吧,重新打。”
萧念念听话的拆了,她就不信了她连一个毛衣都打不成。
萧念念咬了咬牙,她非得给严潜打个毛衣不可。
严潜戴着帽子走到了拖拉机旁,时间刚刚好,拖拉机已经准备走了,大队长正在拖拉机上坐着,眼发愣的看着严潜越走越近。
离远的时候他以为是个小老头,但是又觉得不像,哪有老头长的这么高,这么壮。
走近了才发现是他儿子。
年纪轻轻戴了个忒丑的帽子,那上面是啥?怎么那么多疙瘩?还是三角形的,后面耷拉着长条。
大队长五官不由自主的挤在了一起,他嘴角抽了抽,犹豫了一下,“你回去换身衣服吧,我们再等你一会儿。”
王江安这边从严潜出现就在地方蹲着,严潜出现了之后还在地上蹲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上面的帽子。
这……这是什么风格?
严潜摇了摇头,拿着大队的账目,“走吧。”
大队长:“……”
几个青壮年跳到了车上,去的时候是严潜开拖拉机,车一晃后面的帽子一晃,大疙瘩在上面摇啊摇。
村里的男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大队长,又看了看严潜,不知道是不是看的时间太久了,他们看的心里难受,好想拿个大剪子把上面的疙瘩都给剪了。
大队长一言难尽,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挖煤的地方,严潜走过去和县城里的会计对账目,会计看了一眼严潜,随即目光落在他的帽子上,盯了几秒。
严潜问一句,他看一眼,都是,“嗯,没问题。”
没什么问题就开始往车上了铲煤,一个小领导走到了大队长旁边,问:“那个是不是你儿子?”
“……”大队长没承认,只道:“你说的那个啊,那个是严同志,他对象是村里的会计,今天是帮他对象来的。”
小领导见大队长没承认,以为不是大队长的儿子,他吐槽,“我还以为是你儿子呢,跟你小儿子长的挺像的,但现在看看,觉得也有点不像,这个比你小儿子长的老。”
大队长:“……”
大队长扯着嘴角笑了笑,不再接话。
严潜干活麻利,铲煤的速度也快,其他大队来拉煤的不由自主的就被严潜给吸引了。
想着这汉子这么有力,长的也不错,怎么带个这帽子?这眼光一点也不行。
王江安双腿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撇了撇,他看了看四周,碍着兄弟情义靠近严潜,“严哥,你把帽子拿下来吧,拖拉机后面有个放东西的地方,你把它塞进去。”
严潜黑瞳看向他,“不拿,很暖和。”
“……”王江安极力劝导,“我们现在正在干活,你看现在身上都出汗了,哪还用戴帽子?这煤这么脏,都蹭脏了。”
“没事,这个主要是保暖。”严潜薄唇往上抬了抬,“念念给我做的。”
王江安:“……”好家伙,萧念念的名声这次可毁了。
王江安慢慢的离严潜远了点,挖煤确实很脏,今天过来干活的,穿的都是旧衣服,或者是外面搭了个破褂子。
挖了一车,大队长走过去,问:“严同志,第一车装的差不多了吧?”
“……”严潜听到严同志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第一车装的差不多了那就走,大队长早就想走了,直到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村里,把第一车卸下来,又赶忙去拉第二车。
大队长全程叫严同志,其余的时候能不搭理他就不搭理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根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