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梨的那声“喜欢”像是一个信号,点燃宁昱内心深处原始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心底被压抑许久的阴暗被彻底释放,在长久的忍耐下,早已变本加厉地成倍增长。
“跪稳。”
即便铺了毛毯,长时间的维持同一姿势不能变动对身心都是一场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考验,何况方浅梨刚挨过教训。
宁昱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扫过脚边的方浅梨,在她快要跪不住,疲软的身躯有些摇摇欲坠时,终于出声提醒。
宁昱宽允方浅梨的跪姿不标准,但要求的腰背立直和双腿分开却不能有任何偏差,所以尽管他的目光不时带着侵略性地扫过腿间水意泛滥的场景,她也只能强忍着羞耻忽略。
额头爬满晶莹的细汗,滑过脸颊时带来的痒意难耐极了,蜷曲的手指动了动,只需要轻轻擦拭就能缓解现在的窘迫,她却迟迟未动。
长时间挺立的腰背传来汹涌的酸涩,方浅梨稍稍弯了点腰,不敢太明显,轻轻地呼出了口浊气,低垂的后颈突然袭来凉意,抬头望去,宁昱不知何时从床头拿过了数据线,对折攥在手心,一点一点从她的后颈滑下。
数据线绕过肩膀,挑起堪堪可以遮掩住乳首的发尾,轻抵着翘立的乳尖碾压。
数据线上的胶皮被绷得僵硬,宁昱一次比一次用力,圆滚滚的奶尖被肆意挤压得变形,粗粝的触感将方浅梨撩得抖栗,却因祸得福,奶尖从数据线的压迫中逃离。
失去了时间概念,方浅梨只能靠意念苦苦支撑,所剩无几的耐性还要被胸前的异样瓜分,忍耐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控制不住想要擦拭脸上的汗意,控制不住想合拢双腿缓解无尽的空虚,控制不住亟待填满的欲望,但宁昱不提,她什么也不能做。
喉间缓慢滚动,汹涌的干涩像是霎时蒸干了她身上的水分,方浅梨仿若搁浅的鱼,期待一点一点落空,从希望席卷的浪潮能将她带离困境,或者天降甘霖能够苟延残喘的等待,到绝望的感受最后一丝水分的蒸发,不过就是她跪在地上的二十来分钟。
看着充当刑具的数据线,方浅梨眸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仿佛看见水面潮起潮落,只差一点,再一点点,就能带她脱离险境。
她在期待数据线停止玩弄,转而鞭打奶子的那一刻。
在面对皮带和数据线的二选一,方浅梨选择了后者,说是选择,却也只是在限定的范围内的不得已而为之。
选择完后,宁昱却没有急着开始,只是让她安安静静地跪了半个小时,不能讲话,同样也不能有任何小动作。
身体各处传来了罢工的信号,方浅梨却还是在坚持忍耐,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内心淫乱的想法在脑中连环播放,虽然说不出口,她却骗不过自己,不仅想要挨肏,甚至想在被打的同时狠厉贯穿。
疼痛在她向往的性爱中扮演的角色不是对立,而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