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药涂少了?那我这次看仔细点。”
方浅梨自以为这点时间宁昱做不了什么,撇头看见茶几上的时钟,不过才过了二十来分钟。
时间的流速仿佛被施加了什么魔法,简直度秒如年。
宁昱的内心远没有他面上的风轻云淡,从嫩逼中流淌的甜腻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蚀他的嗅觉,他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诱骗达到目的,却不敢和方浅梨真的唱反调。
方浅梨可以接受宁昱一些出格的性爱方式,哪怕有时候让她主动把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她都能点头答应,但对于宁昱要用嘴吃她的小逼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
只因为她无法接受宁昱用吃过她下体的嘴亲她。
“要么你以后就别亲我,要么你就滚开,不准用嘴。”
方浅梨比任何人都知道宁昱对亲吻的热衷程度有多恐怖,预料到了他会点头答应。
她自然地将这事翻了篇,却没想到这个念头会在宁昱的心里生根发芽,仿若伴着阴霾而生的附骨之疽。
没人会喜欢把自己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的感觉,哪怕知道终有一天能彻底释放。
同样是嘴,凭什么厚此薄彼。上面的给吃,下面也应该被他含在嘴里亲。
时间仿佛在两人身上割裂成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方浅梨焦急的催促这半个钟快点过完,宁昱却恨这点时间不构成永恒,无法支撑他探索完所有细节。
疼痛降临的毫无预兆,宁昱咬了口她挡路的手,在她吃痛缩回的时候紧紧贴上润湿的肉屄,将甜腻津汁统统卷入嘴里,用舌头不断开凿,费力往屄眼里钻。
“不要…你疯了啊……不准舔…宁昱……”
宁昱没少在方浅梨睡着的时候的时候偷偷舔吮,终究还是和她清醒的时候差了点。
现在,被死死压制的灵魂可算归了位,前所未有的满足淹没全身。
宁昱吮得认真,十分仔细地记忆所有感官体验,这点时间对他如白驹过隙,寸秒寸金,连说话也要含着嫩屄。
他一秒一个态度,一会轻声地诱哄,“老婆乖,舌头比手指敏感多了,能更好的知道哪边更肿。”
一会又极为严厉地呵斥,仿佛方浅梨是因为羞耻而不愿配合检查,在无理取闹的病人,冷冷地说,“手伸回来,不把逼掰开来我怎么看?乖一点,我待会帮你涂完药就走。别任性,不涂药怎么会消肿?”
宁昱的声音参杂含糊暧昧的水声,如钝刀慢剐一点一点磨净方浅梨的底线,她的身体颤抖,泪珠沾湿眼睫,却被压制着没有办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