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大师啊,确实是应急的,想当年命运多舛呐,我妈生我…”
从身后又传来一阵诡吊的怪风,知叙的眉头应声紧皱起来,他不满地出了出鼻息,指尖随机点起火苗,往康慧的额头送去。
他把康慧的灵魄珠紧紧藏在手心,接着背过手,从容不迫地跟前来交涉的比丘,微笑着点头致意。
身穿赤色僧衣的男子,从走廊远处迅速跑来,一走到知叙面前,恭恭敬敬地端起双手,给知叙行礼。
“大禅师,在下已追踪那只魂缘两三日之久,见此魂缘可存活,仅比常人更易昏睡,余半魂缘,实已消散,特告君知。”
知叙故作沉着地点了点头,伸手将孚渡的手接下,示意他不用再继续端手。
“阁下法号是孚渡?曾听闻乘龙观音提及过,夸赞道阁下是有能之士,今一见,果然做事缜密,依此看,月庭大会之嘉奖当孚渡兄莫属啊!”
孚渡徐徐放下双手,目光锐利地直视着知叙的双眼,而知叙则以一双冷峻的眼垂眼回望着。
他抿嘴后开口道:“大禅师过誉了,孚渡仍潜心修炼戒定慧三学,从之,擢之,在下先告辞。”
知叙淡然一笑,嘴角的肌肉不自然地勾起,“有劳阁下费心,这半颗魂缘也仅此而止,不必再追究,阁下专注坐禅修炼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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