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推开阿松,含着泪水:“你当了缉毒警,你就可以让这个世界没有毒品?你就可以阻止所有吸毒的人了?”
你瞪着阿松:“你也太天真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啊?”你颤抖着声音质问着,根本不理解阿松的想法。
见你情绪激动,阿松叹了一口气,他皱眉,也有些困扰:“对不起,我做出这样的决定,让你担心了。”
你看着阿松侧过头看着你,似乎在酝酿什么,安静了几秒伸手拂过你的泪珠:“我不想改变我的决定,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如果我让你困扰了”
阿松的手从你的卧蚕滑到你的下巴,他目光深沉地看着你:“那么,你把我甩了吧。”
你和阿松分手了。
那些日子你删掉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自己回到学校准备着学校内推的事情。
但你过得并不好,你无时无刻都在想念阿松,你甚至都没有资格知道他在干什么。
你受不了分手的痛苦,最后找到了阿松。那时阿松正在家里下跪,他的父母才知道阿松的决定。
叔叔阿姨看到你的到来,均是拉着你的手劝你好好地开导阿松。而你含着泪水注视着跪着的阿松,蹲下来看着他:“可不可以不要去,当是为了我,为了你的爸爸妈妈?”
阿松的脸蛋被爸妈扇的肿起来,他看着你来目光炽热,但最后还是低头沉默。
“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阿松的爸妈也是京城的普通家庭,他们含辛茹苦地培养儿子上了华夏国一流大学,但最后却得知儿子这么一个决定,“连云松,你太自私了!”
你止不住地哭泣,看着并没有回应的阿松,终于明白了他绝不回头。
“阿松,我上辈子一定是倒了霉!”你颤抖着声音,“上天让我爱上你,一定在惩罚我!”
“对不起。”阿松叹气,“学校帮我申请单位定向申请表通过了,我要去边境实习了。”
“我陪你。”你说着。
你通过了内推,大四闲了下来。于是你跟着阿松来到边境一座城市,天天陪他上班下班。
他能力很大,局长有意让他作为卧底接近老挝最大黑恶集团王氏集团的次子王召,获取情报。
王召可是难啃的骨头,前期局里甚至不知道他的模样,可谓是惆怅至极。
为了不暴露阿松的身份,公安局并没有录入阿松的身份信息,生怕有内鬼将他的讯息传到王氏集团里,阿松就像是打杂的杂工,穿着便服在警察局进进出出。
这几个月,你也跟着阿松去警局。认识了缉毒小队的张队。
张队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平时也穿着便服,在警局无所事事。
“张队,缉毒警都不穿警服吗?”阿松还在训练场训练,你坐在空调屋内和张队聊天。
“缉毒警啊可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张队耐心回答,特别活泼:“我敢保证!老挝王氏集团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我什么样子!”
“张队好厉害!”你竖起大拇指,竭力夸赞张队。
“啊呀,一般般厉害!我们在正面作战都戴头盔的!”张队摆摆手,很自恋地挑眉:“平时就在街上多走走啊,收集线索什么的啦!”
“那卧底呢?卧底会容易暴露吗?”你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提问。
张队听到你的询问,渐渐没了表情,而后叹了口气:“卿卿,你要这么想,阿松只要搜集到王召犯罪的证据,等他回来,上面的领导会让他调职的。”
“所以只要这次任务完成,阿松就可以调回京城了?”你询问。
“当然,这个卧底,当一次就够了。”张队回应,见你忧心忡忡,拍了拍你的肩膀:“阿松是陌生面孔,能力又强,不会有事的!”
你要回京城的前几天,阿松带你去了另一个城市玩。
那座城市以泼水节着名,是华夏国着名的大象之乡和孔雀之乡。你们去星空市场玩耍,穿了少数民族的衣服,牵着手漫步在嬉闹的人群之中。
偶然路过一家小摊,阿松扯了扯你的手:“我给你编个手链吧?”
你笑起来,反问:“就你啊?裤子破个洞都不会缝的家伙?”
阿松捏住你的鼻子,有些孩子气地还击:“你可别小看我!”
见你完全不相信的样子,阿松坐了下来,选了好多种颜色的线。
“看好了,我给你编一个彩色手链!”阿松扬起下巴,眯眼笑起来,而后开始低头跟随老板编制起来。
五光十色的光打在阿松的脸上,他始终带着少年气,笑起来很是好看,认真起来又格外的帅。你看着他垂眸时的睫毛,看着他乌黑的短发,心里的爱意快要溢了出来。
你走看了阿松许多,等到他猛然抬头还吓了一跳。
“到收尾工作了!”阿松拿起编了一大半的彩色手链,对着你的手腕比划起来:“你的手可真小!”
说着,阿松又收回手继续编织,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条彩色手链被他拿在你面前晃悠。
“我就说我会编!”
阿松努了努鼻子,很气地回答你。
你抢过他手上的手链,自顾自地戴起来:“挺好的,本小姐收下了!”
阿松看着你笑起来,拉过你的手,表情严肃起来:“相信我,不会有事的,我一有时间就和你联系,好吗?”
你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们都知道明日就是分别的时刻,每一分钟的时光你都在苟延长喘似的享受着。你很努力地忽略明日的分离这件事,但听到他给你编好手链后说的这番话,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夜晚躺在床上,你们热切地接吻。
这几年阿松始终没有做最后一步,你看着他趴在你身上吮吸着你的乳头,颤抖着声音说道。
“做下去吧。”你想要推着阿松的头往自己的身下凑近,说道:“做到最后一步。”
阿松喘着粗气,明明身下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但还是凑近你亲了一口。
“不可以。”阿松双撑在你耳边,重重地呼吸着,声音沙哑,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性感,“等我回来,等我回来我就做到最后一步。”
你哭了出来,声音颤抖:“起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怀孕,让我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你的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哭了出来。阿松抱着你,用手轻轻拍着你的背部,重复着一句话:“卿卿,等着我,我会没事的。”
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到醒来发现阿松已经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你忍不住哭了起来,又抬手看着手腕上那条彩色手链,越发觉得喘不过气。
你想起昨晚迷迷糊糊之间,耳边传来了阿松的声音。
他说:“如果我死了,你就当我从未存在,好好地重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