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阴蒂高潮后,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小穴就会变得十分敏感,这时候,你用手指,或是直接把你的阴茎放进去,都是可以的。具体怎么做,你自己决定。只是一点,夫人们身份尊贵,你进入她们的身体之前必须要好好请示。”
“是…”
沙加尔垂着眼,点了点头。柔软的手又赞许似的落在了他的头上,轻轻拍了拍。
“乖孩子。”
大祭司带着笑意,将手伸到肩上,一下解开了他身上裹着的衣物,“左边的姑娘是用来服侍你的,你可得在我把我面前这个孩子送到下一次高潮前让她去上一次,才能算过关。还有,自己看清我一会怎么肏这小姑娘的,一会我可不会演示第二次。”
“…什么?”
沙加尔愣住了。
左边的姑娘明显也听见了大祭司的话,然而早些时候的责打已经让她不敢再反抗。那姑娘只是颤着身子,轻声呜咽着,两行泪水透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滑落了下来。这样的景色,全部落在了沙加尔的眼内。
不…他做不到。
这个姑娘分明就是被迫留在这的,他怎么可能…
“不…大祭司…能不能,能不能换个法子?”沙加尔稍稍蹲下了身子,拉着大祭司的手臂,颤着声音求着,“我…”
大祭司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此时此刻,此处容不下良善之人。
原本和蔼的色瞬间冰冷了起来。
“把金铃拿来,赏给沙加尔阁下戴上。”
又是那样平淡的语气,大祭司传下了命令。
还没弄清金铃是什么东西,几名侍者就从背后快步走上了前将沙加尔的双手别到了身后,押着他跪在了地上。接着,强大的拉力从肩膀处传来,迫使他将上身挺立了起来。
一个侍者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上来,放在托盘上的,是一对金制的半圆环形首饰,下方坠着三枚金色的小铃铛。
看着眼前的侍者打开了首饰的卡口,沙加尔只当那是一对耳环之类的东西。然而那闪着寒光的金铃却被侍者拿着凑上了他的胸前,他的乳首也被另一位侍者揉搓着立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刺痛从乳首处传来,痛得他眼前几乎就要黑了过去。渐渐地,那份疼痛减少了些许,他才看向了疼痛的源头,一枚金铃已经被挂在了他的乳尖,他那可怜的乳头,竟被金铃卡口处的金针穿了过去。
然而这只是一枚,侍者们特地等到他身上的疼痛已经退了不少之后才将另一枚穿到另一个乳头上。完毕后,他们又小心翼翼地擦拭掉了伤处渗出来的血,并对着沙加尔微微行了礼才退到边上。
至此,沙加尔的身上多了两枚一走动便会响动的金铃。这对铃儿的卡口在上了身之后就被封死,只怕若不是扯烂这对乳头,这金铃这辈子都要呆在上面了。
就如同牲畜身上的环一般。
“现在,愿意了么?”大祭司俯下了身,看着跪在地上被疼痛磨着的沙加尔,笑着用手指勾着新配上的金铃,问着他。
才被穿了刺的乳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扯动,伴着金铃悦耳的声音,沙加尔只觉得疼得都要昏了过去。
然而大祭司明显比他更清楚该什么时候使劲,使多大劲才能让他好好感到疼痛,因此他的意识仍旧清楚地留存着。
但是,沙加尔还是忍着疼,缓缓地摇了摇头。
一声叹息,从上方那冷面美人所在之处传来,引得沙加尔抬起了头。只见眼前那人松开了沙加尔胸前的小环,遗憾地摇了摇头,叹着气,缓步走到了左侧的姑娘面前。
“可惜了,还是个小美人。”
柔软的手覆上了姑娘落满了泪的红肿脸颊,轻轻摩挲着。
“既然沙加尔阁下不喜欢,那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把她拖下去杀了吧。”
轻飘飘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使得沙加尔被震麻在了原地。
瞬间明白了自己命运的女孩拼着全力在竹竿上挣扎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只是,只听大祭司命令的侍者又怎么会在乎这样一个女子的绝望?他们径直走上了前,直接扛起了竹竿,抬着挣扎的女孩向外面走去。
不…自己都做了什么…
不…不…不可以…
“不…不要…大祭司不要…求求你…”
沙加尔喃喃着,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那哀嚎着的姑娘就要被扛出门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飞快地爬到了大祭司的脚边,毫不犹豫地叩起了头。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杀她!我…我愿意,我愿意用她,求求您!”
求告着仁慈的沙加尔不住地磕着头,看向上方。上方的人分明用着鄙睨的眼看着自己,可是,又故作出了惊讶的样子。
“啊呀,怎么又愿意了?可别磕了,一会把额头磕坏了可怎么好?罢了罢了,把人扛回来吧。”
闻声,那姑娘又被刚出了门的侍者们抬了回来放回了原位。
侥幸逃过死亡的那姑娘仍是啜泣着,在竹竿上颤抖着。沙加尔忙起身到那姑娘的身边轻声念着赐福的经文,试图安抚那刚从死手上抢回来的姑娘。
“唔!”
另一个女孩那处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声音,沙加尔慌忙转过头,原是大祭司将自己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直接送入了女孩早已干涸的小穴内,直接开始动了起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
看着带着绝望的色愣在边上的沙加尔,大祭司又露出了那和蔼又耐心的笑容,声音欢快地说着,“若是比我动作慢的话,可是要罚的。”
自己还是救不了所有人啊。
僵硬的身体,自感陷入罪责的少年终于抬起了手。
他俯到了面前的女孩的耳边,将自己的声音压得很轻很轻,这样,大祭司才不会知道他说了什么。
“对不起…原谅我…”
啜泣着的女孩的身体仍旧抖着,缓缓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轻柔的吻覆上了女孩的泪水,常年保养得宜的手顺着沙加尔的意愿划过女孩仍带着红痕的肌肤。随着他的行动,金铃清脆地响着,像是在为这本应只有快感的事助着兴。
如同板上鱼肉的那女孩,最终也沉浸在了快感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