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性子,不错。”男人也不恼,将厚重的手放在了沙加尔的臀瓣上开始揉搓了起来。沙加尔努力想要挣脱,却不断地因此被身后的男人拍打着乱动的屁股。
他有些慌了,这样羞耻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周围至少有上百人都在看着自己,自己却在庙的内部被陌生的男人玩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认为唯一可信的那人身上。清澈的黑色瞳孔中,带着几分恐惧。
见大祭司缓步向自己走来,沙加尔终于松了口气,更加猛力地挣扎了起来。可身后的男人就像没有意识到一样,用着那粗糙的大手继续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教训着这乱动的少年。
嘶啦——
大祭司弯下了身,将沙加尔垂落在地的衣物撕下了一大片。冷漠地,将那衣物团成了团,塞进了沙加尔的嘴中。
“不可多言,沙加尔。”大祭司只是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便又离去。
沙加尔只感觉如同坠入寒窟,身体也堪堪软了下去。
“不动了?这才听话嘛。把他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
又是两只手,将他的下身抬了起来。方才责打时忙着挣脱,沙加尔还没什么感觉。如今终于感觉到了屁股上的疼痛,还有火辣辣的烧灼感。男人那双有力的手掰开了他一边的臀瓣揉捏着,手上的粗糙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另一只手稍稍在他的后穴口揉了几下,毫无预告地,一根手指直接探入了那个狭小的洞口。
“唔!”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措不及防,可是四肢已经被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那手指毫无怜惜地在他的穴内探索着,用力抽插着,压迫着今日才被稍稍开发过些许的肠肉。入侵的痛感让沙加尔感到窒息,他只求着这折磨能够尽早结束。
可是对这孩子而言,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后穴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肉棒再一次缓缓硬起。原本揉捏着臀瓣的大手被这有趣的反应吸引而去,粗糙的触感覆上了初经人事的阴茎,揉搓玩弄了起来。
“雀儿还不小,真是极品。”男人一边玩弄着沙加尔那勃起而又滚烫的阴茎,一边评着,“只可惜这穴里水少了些。”
“大人急什么,雏儿都是这样的。今日大人给他开了苞,我领回去好好调教调教,下次大人再来的时候保准给您一个时刻湿润紧致的穴。”见男人有些不满,大祭司忙上前讨好道,“若是大人不满意,那一会您连我一起肏了。”
“你急什么,还怕轮不到你?”男人说着,将手从甬道退了出来,又重重地拍了拍沙加尔的屁股。
一阵滚烫,什么粗大的东西被放在了他的股沟中间,惊得沙加尔缩了缩屁股,又遭到了两下拍打。
“乱动什么,知道你穴紧,还要显摆给我看?”男人嘴里骂着,又打了沙加尔的屁股两下,引得周围一阵哄笑。被羞辱的沙加尔只觉得头脑发胀,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也不敢再乱动了。
滑溜溜又火热的东西怼上了后面的穴口,沙加尔十分害怕。那粗大的东西分明不知道是自己穴口的几倍,又怎么能放得进去?那男人,真要将这样的东西放到自己体内吗?
粗大的龟头被男人的手按着,直直对着紧缩着的后穴就压了下去。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沙加尔只觉得自己的身后如同撕裂一般生疼。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声音,尽管有布料堵在嘴里,他也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随着龟头的进入,菊穴上的褶皱也被强行撑开。没有任何的润滑,但是因为刚才菊穴被灌过不少的药水作为准备,竟没有被撑裂。
布满狰狞青筋的肉棒缓缓地进入肠道,将幼嫩的肠道直接破开。剧烈的撕扯感逼得沙加尔的脚趾都疼得蜷缩了起来,惹得男人又是一阵兴奋。
整个柱身终于埋进了紧致的菊穴,这会男人才真正开始动起了真格。双手握着沙加尔那紧致的腰身,男人开始抽动了起来。初次被进入的菊穴显然并不欢迎这外来的异物,紧紧缩着,想将可怕的入侵者送到体外。可对于男人说,这样的反应无异于挑逗,只是使得他那粗壮的肉棒被吸得更紧而已。低喝一声,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不…随着男人的抽动,沙加尔的眼中溢出了眼泪。他只感觉到身后涨得难受,被肉棒摩擦的肠道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身为主城的庙,为什么自己会被逼着行此淫秽之事,这是幻觉么?为什么大祭司不救自己,为什么他们要一起这样糟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沙加尔的脑子一片混沌。
后穴内的敏感点在疼痛之下不停地被刺激着,尽管自己没有察觉到,沙加尔的身体却因此回应着那陌生的男人。他自己那悬在空中的肉棒更是肿胀得不行,马眼处甚至渗出了些许清液。男人将右手从他腰际处拿开,又握回了那青涩的肉棒,抽插着后穴的同时不停地撸动着。不知何时,痛觉已经被快感渐渐替代,沙加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下有什么即将爆发,可是他的意识,早就被这样的现实粉碎。
“竟然就射了,真是不中用。”男人嫌弃地甩着被弄脏的右手,又用力地打着身下那人的红肿的臀肉。像是为了报复,他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猛烈地冲撞着。
“大人放心,这射精的事之后也会好好调教。”大祭司赔着笑,说道,“为了给大人赔罪,一会还请大人您随意玩弄我。”
“滚滚滚,你那万人肏的屁眼,我才不要。”男人喝退了在边上唧唧歪歪的大祭司,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不过多久,男人也终于憋不住,抖了几抖,将白色的浆液灌入了沙加尔的体内。
缓缓地,男人不舍地将自己的肉棒退出了那还在抽搐着的后穴。随着肉棒的离去,白浊也顺着它从再度缩小的穴口流出。
可是这穴口的主人,已经在精上被磋磨得毫无反应。
“挨了我的肏还能缩回成这样,真是极品。”男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菊穴,揉搓了两把边上柔软的臀肉,“大祭司,我能不能再肏一次?”
“大人,您买的只是开苞,按照规定,开了苞,在场所有人都能享用这孩子,不可独占。”大祭司连忙走上前,示意男人下去,“您要是能抢得着,或者是上面发了话,那自然是可以的。”
“爱卿是想被赶出去么?”稚嫩的声音再次从帘后传来,“到了点,就给孤滚下去,再多话,孤就把你舌头绞了送进来当侍者。”
“是是是,臣这就退下去。”被帘后的人一顿斥责,就是再不舍,男人也只好退回坐席。临走之前还是恋恋不舍地抓了一把沙加尔的臀肉,大祭司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拦。
悉悉索索地,其余的宾客都从坐席上站了起来。
被丢落在地上的沙加尔感受到了来自人群的压迫感,可他的身体却已经无法挪动。从小被视为天之骄子的他今日受到这样的侮辱,已经令他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后穴的疼痛,四肢的酸软,无一不在将他拉回现实。
世界为什么如此肮脏。被人举起的那刻,沙加尔抬头看向了昏暗的屋顶。
明,真的存在吗?
为什么,虔诚的他得不到明的庇佑?
入侵感,再度从穴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