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态,抚摸着骆佩虹
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
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信
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
户头里面八位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
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
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
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
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
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和情绪 夜晚,
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
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滋味?于是
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
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
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
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
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
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
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
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
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
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
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
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
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仿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