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整个心都寒了。她怨恨着自己太过于心急,导致这场比赛,转眼间就来到盘末
8M点。
l “姊姊,是不是你淫荡的屁眼等待不及了啊?这么想让我来帮你灌肠
吗?”骆绍凯开口说着污秽的嘲讽,让骆佩虹气得直发抖。 (我不能输。我
不能输。我不能输!)骆佩虹对自己打气说道。还有一球的机会,马上就能扭转
乾坤的。
抱持这样的心态,骆佩虹发出最后一球。骆绍凯表现出“来的好”的情,
手臂由左上画到右下,做出个反切的动作,球就轻轻地越过网子,掉进骆佩虹的
场内。
“啊!”骆佩虹大喊一声。以大幅度的姿势,做出抽球的动作。啪!她耗尽
全力的打出最后一击,然后跌落到地板上。但这样的拼命,却没有得到上天的青
睐,球挂网,她被破了发球局。她无力地坐倒地上,仿佛失般。 A 骆绍凯
走向她,温柔地擦拭去骆佩虹眼角溢出的泪水,说:“我知道你尽力了……但胜
负就是如此,怨不得人。乖,别哭,好吗?”
“呜呜……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你这个恶魔!”骆佩虹带着哭声哽咽地说。
无情的马达还在响着,地上佳人哭泣着。骆绍凯透明无瑕的瞳孔,闪过一丝
不舍,随之又恢复成残忍的眼。转过头,他走进盥洗室,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物
品──装满橙黄色液体的玻璃注射器。
他抓起骆佩虹的秀发,然后把她的头压在地板上,俯下身在她耳边冷淡地说
:“充满无力感对吧?我亲爱的姊姊。但是,你的苦难还没结束,反而正要开始。
好好享受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礼物吧!”
骆绍凯提高骆佩虹的翘臀,卷起窄裙,掰开她的臀部,撕下胶带,把邪恶的
玻璃注射口,插进褐色的肛门,缓缓地把针筒里的液体灌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
来,骆佩虹还是有反抗的心态,但不知是骆绍凯的强势还是她自己的放弃,就轻
易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骆绍凯。 橙黄色液体一点一滴的注入到骆佩
虹的直肠里,让她面容苦涩,口齿不清的说道:“啊……好难受喔……”肚子也
好像在说话似的,发出劈劈啪啪的抗议声。她没料到,灌肠会是这样难受的一件
事情,平常帮病人做是一回事,等到自己尝试,才发觉是另外一回事。 “别
动喔,放轻松点……不然玻璃破掉你就准备倒楣。”骆绍凯提醒骆佩虹说道。屈
辱的眼泪滑过她清纯秀丽的脸庞,但骆绍凯丝毫不受影响,手中的动作持续着,
直到玻璃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一滴不剩,完全挤进骆佩虹的体内后,才停 倏忽
地,骆绍凯瞄到了骆佩虹颈部上那串晶莹如玉的珍珠项链,伸手去把它解下。骆
佩虹发觉脖子上的项链被取下来,惊恐万状叫道:“你想干麻?!”
“当然是……”骆绍凯用脚压紧了骆佩虹,接着把一颗颗的白色珍珠,逐一
塞进她的肛门里,只留下个扣环。最后贴回跳蛋的胶带后,骆绍凯呵呵的笑道:
“这样就不怕会漏出来啰。我很聪明吧?”
骆佩虹已经骂不出来了,不管是恶劣的怒骂或是诅咒,骆绍凯一点也不放在
眼里。这时她只感觉到直肠里有着抽蓄的感觉外,还有冰冷的异物感,以及满腔
的羞辱。尤其是她肛门里的这条项链,是朱毅辉特地买来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