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
然后将她送到门口,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
他跑到病床上,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
自地塞进了她的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 *** *** *** *** 几周后实
习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心
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
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
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
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佩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
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
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佩虹!下班后我带你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
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
没。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佩虹是多
希望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肮脏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
最后,骆佩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
样徒增自己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
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难道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佩虹
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
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佩虹。
“雅倩!你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你说的吧!没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骆佩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情,不禁令骆佩虹心头一酸。自己
67.15.84.61$O b X 6c 是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
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么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
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么吧? “你不是说
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的骆佩虹思念起
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佩虹依约出现在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