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沉念之的腿被男人拉高搁在了肩头,这姿势让她体内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过了还没半分钟,女人就突然带着哭腔叫了几声,而后身体随之一阵抖动,便高潮了,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在他小腹上沾了一片。
和资料上说的一模一样,她的高潮来的又快又强烈,狠狠的绞了他二十几回才肯松口。他很喜欢,因为非常爽。
“为什么想到来找我?”他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进攻,反而在感觉到女人的身体逐渐适应自己之后,更加随心所欲的捅插起来,盯着她长的还算不错的小脸,饶有兴致的开始谈论起他们之前说好的事情。
沉念之还在余韵中抽搐着,脑袋用力的靠在桌板上,漫长的高潮舒服的让她经不住蜷缩起十个脚趾,等到生理的那一阵劲头过去,她才能重新开口说话,“因为您是最强的,只有您能帮我。”
这话很好的取悦到了他。没有什么比情事中恰到好处的夸赞更能助长男人的威风。舒明远松开她的腰肢,抬手抱住她的双腿,而后将她整个人向外拖,直到她的整个胯部都悬在空中。她如果不用双腿紧紧的缠住他,就会从桌子上摔下来。
“输了会很丢脸。”男人松开了抓在她腿上的双手后,伸到另一面去拍打她的屁股。他在性爱中从来不知道留情,看似轻微的动作,实则用了很大的力气,疼的她咬紧住牙关才能抑制住自己的痛呼,“但我还是会帮你。只是我需要更多的好处。”
女人选的吊带长裙是露背的,虽然因为身上有肉,脊椎不会因为他这样的顶撞而觉得咯的难受,但是他用力的拖拽还是让她备受煎熬,只要觉得疼,她就会夹紧小穴。或许这正是他要的。
“您要什么都行。”她大口的喘气,双眼失的看着舒明远,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硬朗的下颌,还有她最爱的薄唇。她的大腿后侧就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两人密不可分,有力气的时候,她便把自己的重量都往腿上压,没力气的时候,就只能将体重的着力点都转到下身,而后被他捣进最深处。
“啊~嗯啊~”她舒爽时,连呻吟用的嗓音都开始变哑,且每一声都是深长的喟叹,在这种忘我的深交中,她开始明白那些人沉迷于此的原因。
两人的做爱也从最开始的只有性器官接触,变成了后来的相拥着深吻,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沉浮。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因为别的什么,都太多余。就像野兽,只低吼着浪叫着,耳鬓厮磨,肉体交迭。
她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外间清晨的风逐渐平息,而后有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她身上。特别热,她要烧起来了。
最后分开的时候,两个人也心照不宣的做着像一夜情过后那样的事情,各自收拾自己的身体、衣物,直到再次穿戴整齐,气血平和的坐下来时,才又能再次沟通。
“我很喜欢和你做爱。”舒明远看着她认真的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率先落下了自己评价,同时走到饮水间给她倒了杯柠檬水,给她润润嗓子。
“能让您满意,我也很开心。”沉念之伸手接过玻璃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他接着往下说自己的需求。
“钱,资源,人脉,你要什么随便提。”舒明远突然有了别的想法,一个他应该要做但是一直不肯的事情,一个在看到她之后就决定要做的事情,“我想再加个条件。”
“什么?”沉念之光脚踩在他的地毯上,裙子是有弹性的针织面料,刚才的撕扯太过用力,领口彻底回不来了,她不得不一直来回整理自己的衣衫。
“别吃避孕药。”他的条件也很怪。
这种药已经消失在人们的生活里很久了,虽然药店会卖,但是基本上没人会买。她听到的时候也是一愣,抬头去看男人的一脸正经,恍然醒悟过来,下意识就要拒绝,“这不可能。”
她怎么会忘记这一点,舒明远今年三十二岁了,已经过了避孕期,不说别的,就说他刚才射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就足够她怀好几个孩子。只要答应了,她的事业就全毁了。
舒明远知道她肯定会拒绝,也不生气,弯下身坐在她面前的沙发扶手上,劝道:“不会耽误你多久的,就当帮我完成国家的任务。”
过了30岁具有生育能力的男女们必须要在一定时间里怀孕生子,这是他们的义务。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两年很少会有女人会和他保持长时间的性伴侣关系,都是拿到了好处就直接离开了。
他从不管那些人怎么想,本来就是交易,大家各取所需。但他也确实想找一个可以稳定下来的,有可能可以不谈工作,不谈事业,双方赤诚相待,在感情和欲望这两个条件上,都能让他喜欢的人。
“为什么是我,只要您愿意,能答应这件事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法国。”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拒绝。每一个爱过舒明远的女人都知道,他总是花心浪荡的,虽然没有绯闻,但是私底下跟过的女人多如牛毛。她何德何能啊,有这个资格能从他嘴里听到这样的请求。
“而且,今天不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么?”沉念之也记得在此之前,他根本没听说过她的名字。
男人看见她的情变得凝重,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提起了另一件事情,“你还记得半年前,有人组了一个局,把所有A级的女星都叫了一遍么?”
沉念之安分的坐在他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因为没去,领导发了很大一顿脾气,从那之后,自己的资源就开始逐渐变少,直到变成现在这样子。
“你是唯一一个没到场的。”一开始听到沉念之这几个字,他确实一点印象也没有,实际上他对现在娱乐圈里的女星都没什么印象,顶多就是跟着他们喝酒局的时候和其中几位碰过面。后来看资料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有人提过她,把她吹的上天入地一样好,就是睡不着招人恨。
忙起来就忘了这茬事。毕竟他觉得那些人在夸大其词。但是今天品尝一番,又觉得那些描述恰到好处,她确实不可多得。
这话落到女人的耳朵里显然变了意味,“所以您是想要干净的女人是么?”
娱乐圈的女人大都很脏,这是共识。
“别乱想,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的,干净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内在,而不是身体的。我只是想要一个简单一点的女人,你就很好。你很不一样。”男人拉住她无处安放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肩上,让它们在自己的脖颈处围成一个圈。
“这段关系您想维持多久?”她问的小心翼翼,想从他嘴里撬出更多的信息。
“到我们开始厌恶对方的那一天。”舒明远并不希望用任何东西来绑住一个人,未来无法预测,他也说不准自己和眼前的女人会有怎样的发展,与其定一个确定的时间长度,不如让大家都活得自由一些。
“如果我不同意,如果我因为生孩子而身材走样,或者年纪过大彻底被娱乐圈淘汰,您会养我么?”她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内心十分挣扎。她的人生没有任何一刻会像现在这样,如此强烈的希望留在他的身边奉献自己的一切。但她想提前知道自己的结局,这样才能用足够久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
男人看着她眼里的闪躲,认真的威胁道,“你不同意就干到你同意,你没前途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够了,足够了。
沉念之闭上眼睛,轻轻的点了点头,努力将自己胸口不断翻涌的感情压抑下去。退路也有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顺着自己的内心痛快的活着呢,哪怕就只有一年,两年。
“如果未来有一天,您反悔的话,我便再不会来找您了。”她慢慢的收紧的双手,想试试主动的去触碰他,去拥抱这个她爱了十余年的男人。
“好。”舒明远吻上她的唇,突然又有了再做一次的打算,“别再一口一个您了,我记得我是有名字的。”
他抱着她站起身,把她带到了床上。
沉念之再次躺到这张床上的时候承受的就不是上一次还算克制的力道了。吃到了甜头的男人异常兴奋,做的时候力气也比之前大了不少,她趴在床上疼的只想往前爬,希望每次能够尽可能的少让他入一点。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每次后入时,要么扣住她的腰,要么拽住她的手,要么摁住她的肩。沉念之快要被下身的快感逼疯了,嘴里无意识的说出不少哀求的话,语无伦次、涕泗横流,头发混着汗水贴在脸上她都没有办法去整理,两只手被他狠狠的压住,就是不让她动。
他好像疯了一样,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摁进床垫里。
做到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切全凭本能的时候,舒明远才终于觉得畅快了,低头在她的肩头落下细密的吻。
这种交易下的情事真的很屈辱么?
并不会。
沉念之知道自己也沉溺于其中了,为了配合他,每次都会用力的把屁股往后送,只为那撞击能够追及灵魂。
当一切结束,她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舒明远也不急于清理身上的黏腻,安静的躺在她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慢慢的摩挲着她每一寸肌肤,将她身体里流窜的快感一一抚平,尊重她的付出。
“。”她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轻轻的唤了声他的名字,“舒明远。”极为大胆。
“我在。”他撑起上身,给她遮挡住从外间照射进来异常刺目的阳光,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中午十二点。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