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眉头——装,忍,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带着这样一种不知死活的赌气心理,她将手按在了十一脑后,向自己的方向轻轻一压,娇嗔道:
“哥哥……”
鼓励的意味不言自明。
如她所愿,十一的动作几乎立刻就变了调,简直只有用吃这个字来形容才算贴切。她低头,看到十一已经含进了自己左乳的一半,正在认真且凶猛地吞咽和吮吸,啧啧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好像真能吸出奶来似的。
视觉,听觉,并着乳尖连绵不断传来的沉闷刺痛一波波袭向大脑,叁重感官刺激下,罗放不由得有些恍惚——觉得十一实在像个没正形的爹,正在和孩子抢奶吃。
然而随着胸前的痛感愈发尖锐明晰,她渐渐没了刚勾引人时的那种精气,呻吟也从软绵绵地欲拒还迎变成真正的告饶。
“哥哥,不要再吃了……疼……”
听出她声音中暗藏的恐慌,十一终于舍得放过那团饱经蹂躏的软肉,只见白嫩的胸乳上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原本黄豆粒般的乳首也已经肿胀到了原来的两倍大小,惨兮兮的样子颇为惹人怜爱。
他感到某种阴暗的欲望正在心中翻涌。
没有必要再戴着温文尔雅哥哥的假面具了,也没有必要刻意表现出游刃有余,这是她自己要的结果,她自己要的坦诚相待,两个人一起滚在烂泥地里,谁也别说谁不体面。
像是解脱了枷锁,他抬头,对上罗放惊慌的眼,哑声问道:
“小屄含着鸡巴被哥哥吃奶,很喜欢是吗?”
“他们这么操过你么?”
他一边发问,一边掐住罗放的腰防止她逃跑,随后用泄愤般的力道顶胯,将性器狠狠撞向那方狭窄的腔口。
又麻又疼又酥又爽的复杂感觉令罗放瞬间就觉得鼻腔发酸,而紧接着的下一次顶弄更重更狠,让那酸意再往上涌,叫她一闭眼就落下泪来。
性器每次都以操开生殖腔为目标大力捣入,又几乎整根拔出,大开大合的操干带来近乎没顶的快感。原本忸怩着的媚肉也被迫放松了,虽说减轻了酸胀感,可也更方便快意的传达,令罗放身子更软,呻吟声更媚。
罗放也觉得无力,自己精上分明是受不了这种太刺激的快感的,身体却不争气得过分,被插个几下就快活地吐出大股的淫水来。花心像长了口泉眼似的,淫水流也流不尽,将两人结合处打成泥泞的一滩,让她连正面拒绝的话都讲不出口,只能拿先前的承诺说事:
“你说过……嗯……我哄哄你就——”
十一下身顶弄的动作不停,当即很邪气地一笑,打断了她的话:“我说的是不让你吃苦遭罪,现在怎么能算是吃苦?”
“哥哥在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