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封,却是今天上午,提示罗熠已经为她开通了副卡,罗放不由精一振,看向每月额度时更是数零数得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能蹭吃蹭喝就知足了,没想到男人还真有金主的自觉。
而同一时刻,财大气粗的及时雨金主罗熠,正在办公室里接受小舅舅的抱怨。
“我秦凌,堂堂帝国最高学府毕业的高材生,不是给你哄情人传话的小跑腿!”
罗熠头也不抬,完全忽略了他的不满,只问道:“安排告诉她了么?”
秦凌显然也习惯了他这幅样子,也就是嘴上说两句,点点头:“我说让她准备出趟远门,东西也给她了。”转念又问:“你真要带她一起去?”
罗熠色未变,提笔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这种时候,她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当天的事虽然说是绝密,但动静太大恐怕现在也泄露了出去,那帮老东西正垂死挣扎,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也不怕他们要趁这个机会对你下手,你自己出事,连累她跟你白送了一条性命?”
“她是我一力保下的,如果我真有了意外,她的下场恐怕只会更惨,那帮人什么下作手段使不出来?如今没了许澄这张牌,更该发疯了。”
秦凌撇撇嘴,秦家押宝在罗熠身上,于是安排他来照顾这个外甥的身体健康,两个人年纪一样,他生日早些,已经相处了八九年。虽说关系还算近,但他对政治天然不感冒,只略微了解些皮毛,这次出行也不跟着,一时间还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你是皇储你说得都对。”
光脑忽然跳出几笔消费信息,罗熠百忙之中瞥了一眼,难得在工作时勾了勾唇角,秦凌眼尖看到了屏幕,再结合罗熠表情就猜出了到底怎么回事,当下捧着茶杯摇头:
“你还真把她当小情人养啊?”
“她确实是个好礼物。”罗熠答非所问,表情又软化了些许:“有趣得不像是我妹妹。”
秦凌有意去堵他的嘴:“那要是有一天你觉得她没意思了呢?”
“废话说完了就走吧,你不是帝都最高学府毕业的大忙人么?”罗熠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截了当下了逐客令:“我还有事要忙。”
“过河拆桥。”秦凌被这种卸磨杀驴的行为气得直嘬牙花子:“你让我去哄她,就不怕我挖了你墙角?”
罗熠终于抬头,笑得真诚又灿烂,眼也和善得过分:“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