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笑着,拉过他的一根手指咬了上去。
“早就计划好了吧你。”
她的声音哑哑的,声调不高,陆白亲了下她的耳后,也轻声放下一句,
“我来,你休息。”
她彻底瘫了下去,像一滩水一样被收拢住,两条手臂一个扶着腰固定位置,一个抬起腿摆好姿势,唐前的筋早就在小时候被拉伸到了极限,被他轻松一搬,就直接压这贴合在了腰腹上。
“软乎乎的,全身都是。”
“那当然,我当年也是练体操的。”
陆白听到这句,仿佛要证明一下的将她的腿往后移了一下,她的骨头和筋都相当听话,一声不吭十分顺滑的滑到了身后,盘在了他的腰上。
他用手掌心贴住她大腿根内侧,将人不住的往自己身上压,越来越用力,肉棒就越扎越深,两人的身体从两个被粘成了一个,动作自然也越来越快,唐前闷在自己头发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一下咬住了唇,感受到了精液的释放,却没有一滴碰到了她的身体。
盘过去的腿无力的滑了下去,夹住了就要滑出来的肉棒,陆白的喘息声比她要更大,他抱得她更紧,不停的亲着她的脖子,每一下都很轻,像是风略过。
呼吸渐渐平稳,男人小心的将自己和自己东西从她身体里扯出来,动作利索的处理好丢进垃圾桶中,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有没有多余的体液,再干干净净的抱着她睡着了。
唐前那晚做梦都扬着嘴角。
第二天唐前打着哈欠去片场,站也站不稳,和摄像机勾肩搭背得靠在一起。
这两天他们留在片场的人也就拍了一场戏,剩下的时间单崖淇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琢磨剧情,最后终于将人物的情绪顺了过来。
“你过来。”他朝唐前勾手。
杨柏走过来,他今天换了一套戏服,发型也变了,两人在外面拍了一场后就转移到了屋里,道具老师用白酒淋在她的周围,弄出了醉酒的样子。
“我们这又不是舞台剧,观众也闻不到酒味啊。”她一边说一边还沾着酒水抹在了自己脖子上。
“为了让你入戏。”
“那我还不如直接喝一口。”
“来,给你。”
“大早上起来就喝酒!”
“你那酒量没问题。”
他们一唱一和的聊着,结果外面和导演一起走进来的还是杨柏。
“啊?这个情节还是和他拍啊。”
“对,这样剧情顺下来。”
杨柏今天没有束发,全都披在肩头,场地的窗子被封上,营造出了黑夜的效果,唐前半眯着眼睛,念了两句台词,然后抬手抓住了他垂下来的一绺头发。
她用手指头绕啊绕,像是要隔着空气去挠他的心。
吊在两人头顶的摄像机拍着眼波流转的眼,拍了很久很久,直到眼睛都瞪干了才听到咔声。
杨柏收回了拦在她肩上的手,唐前也顺势朝着旁边一翻,揉着自己绷得发酸的臀。
“导演,女二已经到位了。”
“好,女主先撤下来,男主不动。”
戴淼拉着唐前起身,她环顾了一周,现场并没有陆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