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晖的表情有些落魄:“封栀,我……”
“那天晚上,我是喝醉了,”她一滞,冷冰冰掀了眼帘:“但我清楚地记得,你拒绝了我~”
昏暗中,气氛一寂。
封栀上衣款式宽松,她一挣脱,衣料划过单薄的肩颈,那大片绵延的淤红盖过原本的雪色。
眼眸似剔透晶莹的美玉,鸦睫耷下一瞥清冷疏离的弧度,他惹她不高兴了,就要被惩戒,而游戏要你情我愿才好玩。
她转身进了画室,从里面反锁住了门。
在玩命冲刺的高三,早恋就是禁忌,而封栀却狠狠地放了一把火,肆无忌惮。
就像蝴蝶在遥远的亚马逊热带雨林中,轻轻地扇动了几下翅膀,却在他这里引起了一场毁天灭地的龙卷风。
零下几度的天气里开了窗,风雪争先恐后扑进来。
俞清晖一首《命运交响曲》,却弹出了慷慨激昂地愤懑,脑海中闪过那晚的欢愉,成功唤醒他体内躁动的欲望。
内里的衬衫被汗打湿,那把火顺着腰腹而下的三角区蔓延,被禁锢的昂扬胀得难受。
因为甚少使用,颜色是粉嫩得清透,只半勃就尺寸狰狞,气势汹汹,他轻轻地覆上,幻想的却是她那时掌心的温热娇软。
那晚,她在他怀里。
人乖得像只小猫软得不像话,从他的眼睛慢慢吻下来,不熟练地胡乱地抚慰着,安静的琴室里,汹涌的吮吻声缠绵悱恻。
他右手探入那盈盈一握的后腰,灵活的食指摩挲着脊柱骨,逗弄得她有些酥痒。
封栀不甘示弱,她纤巧的手钻进他的衣领中,两腿分开伏在他身上,扯开那碍事的纽扣,舌尖轻轻舔舐上那凸起的喉结。
她像舔弄着棒棒糖,偶尔露出尖牙去磋磨,扯得他经发麻。
懂事的女孩笑意盈盈,眼角上扬的弧度妖治又勾人。
青涩,粉嫩,娇媚,又诱惑至极。
“给我~”
小舌从脖颈慢慢往下,胸膛、腰腹,沿着那肌肉的沟壑去画了一只蝴蝶,沉稳的木质香和滞涩的栀子花交融,她脸上始终带着天真懵懂的笑意。
俞清晖被她舔得一声闷哼,身下连同全身血液近乎沸腾,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早已跌落坛。
“乖,”她声音像诱哄,“我帮帮你,好不好?”
两人早已亲密无间,头顶唯一一点亮色,让屋内压抑地情热越积越厚重,她绵软的手像天边的云,慢慢试探地伸入。
那尺寸惊人,她单手根本无法掌控,坏心眼地捏了一下,却见他紧绷着下颌,高高扬起,像被箭矢贯穿后的天鹅。
“别——”千钧一发之际,俞清晖却推开了她,“我不能!”
……
窗外扬进来的雪粒,带来了彻骨的寒意。
俞清晖手中套弄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想象着怀中的少女替他做到了底,呼吸愈沉,勃发膨胀得更硬更大。
他的手很好看,筋脉清晰,骨节分明,但温度却烫得吓人。
直到胸膛剧烈起伏着,后脊酥麻微颤起,双眼通红几乎疯狂地低喃着:“封、封栀……”
“嗯~”
俞清晖气喘吁吁,攀登到巅峰之后,便是一阵许久的失落。
他,后悔了。
等他走出琴室时,隔壁早已人去楼空,他怅然若失地转过廊角,沉悦可在这里等他很久了,他眸光一凛。
“你想说什么?”
沉悦可义愤填膺:“俞清晖,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封栀她表面装得人模狗样,装无辜清纯装贞洁烈女,骨子里跟她妈一样勾三搭四,见不得人!”
“闭嘴!”他声音压得很低,威慑的眼更是吓人。
“她母亲就是惯三,连她是不是她爹的种都不确定,上梁不正下梁歪,”沉悦被气得脸色都变了,仍喋喋不休:“莫盈的掌心就是被她钉穿了,奶茶店你不是见过吗?”
“上次,果然是你们。”俞清晖手指不由得攥紧。
沉悦可甩出证据:“你难道不好她为什么每天迟到吗?不妨亲自去看看,看她怎么不要脸地跟职校的小混混们勾肩搭背,水性杨花!”
偷拍的照片洒落一地,他一张张地捡起来,“跟踪偷拍是违法犯罪的,你如果敢再造谣她,我不介意知会警察和你的父亲。”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