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只觉一个天翻地覆,自己便被他带着直接翻转了身子,被他压在了身下。
“江笙,你给老子听好了,这辈子,我只想和你做,别说些混账话来气我。”
“听见了吗?说话。”
江笙知道他不容易,所以这种时候也不敢和他辩白,只好点了点头。
霍宴执满意她的听话,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撵了一下,便从江笙的身上起了身,自己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身上骤然轻便,江笙有些迷茫又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霍宴执背影消失的那扇门后,思绪里有些纷杂。
要想让一个男人守身如玉,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还是身边莺莺燕燕不断的霍宴执。
多少人想上他的床,甚至不求名分只为一晚欢愉。但这么多年,他一如往日,确实让江笙有些动容。
洗手间里,悉悉索索的一阵声响,都折腾半天了,也没见他完事出来,江笙蹙着眉头起了身,轻声走到卫生间门边,倚着门框,看着里面男人的背影。
“不想让我干就离远点,什么时候还往前凑?”霍宴执声音压抑,能听出来盛着的满腔火气。
江笙慢慢又往里走了半步,然后从后抱上了他的腰:“霍宴执,我帮你吧,就当还你这几年的情意。”
这句话,就像一记惊雷,在霍宴执的脑海里炸裂,让他最后的那点理智分崩离析,管他说了什么呢,唯一听到的,只有那句:我帮你......
男人转身,将她揽着后退,把江笙抵在了洗手台边,霍宴执单手箍着她的腰一用力,便把江笙抬到了洗手台上。
两人这个距离,江笙一低头,就能看到丝毫不见缓解的小霍宴执,这都多长时间了。
这些对江笙来说,都是新的从未见过的事物,她又好,又觉得害羞,就像被架在了火上烘烤,一时间除了热的难受,也不知该怎么办。
刚刚的豪言壮语说的轻巧,可她还不如霍宴执的右手,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
江笙那妩媚的姿态越发显现出来,霍宴执心里得意,他抬手放在了江笙的一颗扣子上,男人动作慢,那扣子被他捏在两指之间,他慢慢的抚摸着,触碰着,动作轻柔的将扣子松进了扣眼里,扣子解开的瞬间,霍宴执咬住了江笙的唇,狠狠亲了下去。
依旧是印象中的那般甘甜纯美,却又和哪次都不一样,这种情境下的吻,就像是解救,让水深火热的霍宴执感受到一阵清爽。
她的唇瓣又软又糯,他根本不敢过于用力,却又总觉得吮吸不够,恨不能把她所有的甜美都据为己有。
江笙被霍宴执这霸道又狂肆的亲法搞得有些呼吸困难,她推了推霍宴执,想说话,却因为被吻着的缘故,变成了一声声呜咽。
她坐在盥洗台上,和霍宴执正好齐平,她抱着他的肩,慢慢伸进了衣服里,指甲陷进了他的肉里,仿佛在让他分担这亲吻的沉重。
霍宴执仿佛全然失去只觉,即便她越来越用力,他也只会觉得这样更加肆意。
屋内水汽氤氲,紧紧相拥的二人却依旧如火如荼。
第54章
时间就像静止般, 变得无限漫长。江笙沉溺在这真实的亲密中,仿佛在遍布荆棘的荒野中,找到了一片净土。
明明知道走出去的每一步, 都会扎的遍体鳞伤, 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迈到了他的身边。
她在和自我拉扯中,变得越发迷茫。害怕和恐惧伴随着隐秘的刺激, 让她在和霍宴执的关系里, 进退不得。
嘴唇被他用力的吸着,男人的气息越发紊乱, 恨不能将她按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彻底占有和吞并。
他的唇像带着团烈火,带着燎原之势,扫过她的肌肤,原本白嫩的皮肤上被火光掠过, 留下点点星辰。
江笙觉得身体越来越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手臂也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避免自己身体的滑落。
霍宴执的手, 在江笙的心里,一直承认是赏心悦目的, 但今日她才知道,这双漂亮的手不仅模样好看, 还带着让人战栗的魔法。但凡被他抚摸过的地方, 就像解了体内的痒症, 让身心都变得愉悦舒服。
江笙不自觉嘤咛出声, 这声音却被霍宴执更深的吞了下去, 慢慢的, 他放缓了亲吻的力道。轻轻的含着她的唇珠儿,舌尖扫过,感受着那份柔软。
他的手,拉过江笙的手,十指相扣,缠绕间,江笙觉出他在带着自己慢慢往下,她有些害怕,不自觉缩了一下。
这动作虽然不大,但却异常明显,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无论他想如何,自己都愿意奉陪到底。这种心情,很复杂,她说不清原因,但也不排斥与他更进一步的亲密。
她年纪也不小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与他之外的任何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说不清楚是不愿还是什么,所以她也能理解霍宴执的想法,有些事,是需要和特定的人去做的。就当执念也好,心理作祟也罢,反正此刻的欢愉,别人无法取代。
霍宴执长久以来的压力,在此刻肆意的释放着,却在最后一刻保存了理智,他不需要她的报恩,除了身体,他还想要江笙的心。
艰难的分开些距离后,霍宴执垂着眼眸定定看向她,江笙凌乱的头发和半褪的衣衫显得楚楚可怜,一切都应该按照程序的进行下去,但他在最后时刻顿住了。
男人闭了下眼睛,手揽住她的腰略微用力,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然后走了几步扔出了浴室的门。
江笙眼眸中含着水光,这样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怪的看着霍宴执,而后,被他大力拍上的门阻隔了视线。
???
片刻,浴室中响起哗哗的水声,江笙把衣领拉好,无奈笑了下,这时刻,他还是不舍得对她如何。要说疼爱,霍宴执给的,远比她能想到的还要多。
明明就是上个药而已,结果变成了这样,江笙透过外间的穿衣镜,看到自己脖颈和锁骨上的斑斑点点,一时间有些恍惚。
晚上的宴会礼服她还特意选了件抹胸,这下好了,计划全打乱了。
她又只好给李潭打电话说换衣服的事情,却没想到,这时得了个意外的消息。
“江总,有件事正要给您汇报,潘玉想现在和您见一面。”
这个名字突然出现,江笙想了下,才把人对应起来,这不就是江家二太太,江疏冒的妻子吗。
“之前约了那么多次见面,都说不见,怎么今天倒是想通了?”
李潭也纳闷:“选在这个时间,恐怕是掐准了您正参加峰会,想趁机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