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一路都沉默着,她说不清哪儿不对,只觉得乱了套,悄无声息的变化让敏锐的她感到不安。
放下包后,她朝着沉自执背影问道:“怎么不往我下面塞东西了。”
“嗯?”沉自执开着水龙头,没听清。
“我说,你怎么不往我下面塞东西了。”秦悦看着沉自执擦手,一字一字地说着。不平等的关系趋于平等,秦悦感到害怕。
是什么让上位者甘愿平等,秦悦想不通,她也不敢去想,她只能做着最后的挣扎,试着将这段关系拉回来。
沉自执没多想,带着调笑的意味:“我不能满足你吗,昨晚是谁说不行了的?”
秦悦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口,半晌,她说:“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子对我。”
她迎上了沉自执的视线:“粗暴生硬一点,我喜欢你那样对我,这样子我会很安心。”
“你不是不喜欢我强制你?怎么,忽然想和我玩sm了?”沉自执隐约捕捉到了点什么,却转瞬即逝。
秦悦没有回答,她试探性地朝沉自执张开手臂:“抱抱我,好不好。”
沉自执将秦悦揽入怀中:“怎么了?”秦悦低着头,他看不见秦悦的情,也不知道现在秦悦有多震惊。
秦悦需要沉自执的关系,不需要他的爱,那势必会让一切变得更加糟糕。她不爱沉自执,或许说她不能爱沉自执,这段关系本来就是带着猜忌和企图的。
再怎么变化它都干净不了,永永远远会是沉自执的筹码,也永永远远会是自己的刺。
“可能是你那样对我我更有感觉?”秦悦笑了,她觉得自己也疯了。
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足够让她记住这段屈辱的时间,至少不能让时间带走她的记忆。
哦对,更不能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