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撩了撩头发,露出小巧的耳垂,也朝着何晴一笑:“那又怎样,现在你们敢动我吗?”
秦悦一脸无辜样,明明未施粉黛,却仍明艳的动人,以前的她坚韧却柔弱,可如今她却实实在在艳得带了刺。
何晴不由暗骂她一声贱人,果然之前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什么臭婊子,心底里不知道打了多少算盘。
也不在意到底是谁找了谁麻烦,谁欺凌了谁,何晴自己的道德只因自己的行为而存在。
不,不只何晴,所有的那些人都是这样的。
秦悦看着何晴,眼里渐渐冷了下来。何晴要是有了悔意,也不会有这长达一年半的欺凌了。
“卖逼的臭婊子,也不怕染病,还学会顶嘴了。”欺凌的时候,齐芯向来动的手最多,眼下她也忘了父亲的嘱托,两步上去就要往秦悦脸上招呼。
巴掌打到一半被秦悦拦了下来,她有些恍惚,想起第一次被打的时候,她也拦了下来,然后就被七八个人拖进了破旧的教室。
好像欺凌就是从反抗开始的,秦悦好像懂得了反抗的本质,有底气的反抗才是反抗,没底气的反抗只是在无谓挣扎而已。
如果没有沉自执,她是不敢拦下这一巴掌的。如果有沉自执,她是敢拦下所有人的巴掌的。
哦,是了,说不定还可以把这一巴掌招待回去。
真恶心啊,秦悦忽然想吐,身体里粘腻的感觉让她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沉自执的话,她什么都做不了。
秦悦冷冷地将齐芯的手臂甩开:“这是第二次了,我希望没有第三次。”
齐芯被推得一个踉跄,何晴扶着她,秦悦也懒得看她们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径直从她们身边走过去。
见秦悦走远了,齐芯才气急败坏地骂了句:“破鞋,你和你妈一样贱。”
哦,是了,如果没猜错的话,何晴这么针对自己,大概也是因为她的好母亲勾了她的好父亲吧。
乐了,骂的好,秦悦想着,她确实和她妈一样贱。